看完倪飞递交的报告,司马光辉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是他的报告一塌糊涂?还是报告里的内容让你感到头疼?”王正放下手中的咖啡,意有所指地笑着问道。
“都不是。是我累了。连日来我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今晚我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切!不是我说你,我都来两天了,你就不能踏踏实实地睡一觉吗?难不成我还会害你?”
“你是不会害我,你去祸害妹子去了!”
司马光辉把王正呛得直咳嗽。缓了好半天,他才开口道:“你能积点口德吗?什么叫我祸害妹子去了?我是去做调查,好吗?
她们喜欢在夜里活动,想要打听夜里的事,不找她们,找谁?”
“那你调查出什么没有?千万不要跟我说,就差一点,今晚只要再努把力,就大有收获了。”
“嗯?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智星不愧是智星,凡事都成竹在胸啊!”
司马光辉摇摇头。王正什么都好,就是爱泡吧把妹。这事若放到普通人身上,倒也没什么。但他是谁啊?他是王正,是灵庭的门面!
“哎哎哎!我说你能别这样吗?今晚你好好睡,等我打听出消息,明儿一早就告诉你!”
夜晚的唐镇虽不像白天那般繁华,可有一条街却比白天喧闹繁华几倍。
波澜街,一条长5公里的街道。街道两旁不是酒吧就是餐饮店,来来往往的夜生活者让这条街道充满盎然的生机和纸醉金迷的味道。
波波酒吧,王正连续来两个晚上的酒吧,今晚是第三次前来。
由于他出手阔绰,酒量又好,酒保和驻点妹子一下子就把他记住了。
“王哥,还是老样子吗?”酒保在见到王正坐上吧台后,笑呵呵地问道。
“老样子,先来三杯鸡尾酒,再来一打啤酒!”
“好嘞!请您稍等!”对酒保来说,王正就是财神爷。三杯鸡尾酒和一打啤酒那是开胃菜,主菜还没上呢!
“王哥!今晚您怎么来得这么晚啊!妹妹我都想死你了!”
“王哥!我还以为今晚您不来了呢!搞得我一晚上都没心情!”
“王哥!您要是再不来,我都要去别的酒吧找您了!”
漂亮妹子一股脑儿地蜂拥而上,每个人都恨不得把自己挂在王正身上。
王正不会因为身陷温柔乡就忘记自己要干什么。今晚他必须从妹子口中打探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在他身后,隔着舞池的卡座内,三个女人优雅地坐在沙发上。
“大姐,那家伙又来了,我在他身上闻到了讨厌的味道。”
“闻到就闻到,千万不要冲动!灵庭的男人也是男人,他们也需要放松,释放内心的压抑。”
“大姐,万一忍不住了怎么办?灵庭男人的血可是大补之物啊!我们姐妹三人虽不能晋级,但总归能提升实力。只要实力能入得了主人的眼,晋级还不是早晚的事!”
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面容精致,鼻梁高挺,眼睛犹如鸽子蛋大小的女人,从桌上拿起高脚杯,轻轻地晃了晃。
她优雅地抿一口红酒,然后才开口道:“话虽如此,但不可操之过急。川沙森林的事才过去两天,灵庭巡检队外松内紧。我们真要弄出大动静,吃不了兜着走。
据我得到的消息,司马光辉还没有离开唐镇。在他身边,灵庭八大将之一的王正可是寸步不离。
一旦引起他的注意,主人可不会为了我们而对上他,说不定主人为了自保,会率先对我们出手!”
“大姐,你说的太夸张了吧!主人会弃我们于不顾吗?我觉得您言过其实了,主人可不怕他!”
“二妹,三妹,我们不争论这个了。好好享受今晚的生活才是我们要做的!”
她们三位不知道的是,别看吧台那边热闹非凡,她们的话被王正一字不落的听完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钓了三天的鱼,今晚总算有鱼上钩了而且一上钩就是三条。
深夜时分,酒吧最热闹的时间段。
王正被妹子们簇拥着,在舞池里尽情摇摆。
他很投入眼前的角色,完全没有白天时的生人勿近,气场逼人。
“王哥,你跳得太好了!我的小心肝都被你征服了!”
“王哥!请收下我的小心心,后半夜你有时间吗?我们可以聊聊人生!”
“王哥!等散场了我请你吃烧烤!喝了这么多,玩得这么疯,不补补怎么行?”
莺莺燕燕环绕,自然会引来一些人的嫉妒。可谁让波波酒吧的老板不好惹,他们只能等王正离开酒吧后,再对他动手。
此时,坐在卡座上的三个女人身旁都有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
酒吧的氛围加上酒精的刺激,再加上三个女人的撩拨,三个小伙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三个女人感觉差不多了,领着各自的小伙就往酒吧外走去。
在她们眼中,此刻的小伙就像是小火慢炖好的鸡汤。一会儿她们便要尽情享用。
王正在见到他们走后,从空戒里取出一把钱,然后往上空一抛。
舞池瞬间疯狂了,每个人都在努力抢钱,围绕在王正身边的莺莺燕燕化身成市井泼妇,为了一张星币,大打出手。
王正借机潇洒地离开舞池,向他们追去。在他身后,则是又有几个青年一脸冷酷地紧随而去。
“你们跟着我做什么?”王正点燃一支烟,站在巷口问道。
“揍你!”带头青年冷冷地回道。
“揍我?就因为把你们风头抢了,你们就要揍我?一群长不大的小屁孩!我现在没时间搭理你们,你们回家吧!”
“上!”带头青年哪会听王正的话。只见他大吼一声,向着王正挥拳冲去。
“滚!”
王正叱喝一声,收敛了九成的威压顷刻间释放而出。
冲在最前面的带头青年来不及反应,“噗通”一声,巨大的惯性压力让其四仰八叉地贴在地面上。
跟在他后面的小弟们要好些,只是双膝跪地,双手撑地,身体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