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惊扰了我的好事。”
“你可以下地狱去继续你的好事。”
没有多虑的机会,媚儿决定伏击这个男人。
但天绝宫主的实力显然她并不了解,缎带红袖刚一出手,那男子竟似先知一样,扯着亮黄衣衫在躲过攻击的同时已经随意地披在自己身上。
那神情庸懒而。
只可惜媚儿并不想欣赏,惊讶于他的速度,但却没有多想已是再次出手。
那个床上的女子已经惊讶地发不出声音,缩在被后瑟瑟发抖。
“如果我下了地狱,那么全天下都会是陪葬。”
邪肆的笑容挂在那妖艳的脸上,柴皇劫的傲慢惹恼了本已怒气翻天的媚儿。
在媚儿的身体上弥漫出淡淡的红光,那红雾一般的气体萦绕在她的周身让她如烈火中的精灵。
面对这样的媚儿柴皇劫笑容越发的邪恶。
“美丽而迷人的小狐狸,你不想知道古月飞临死前所说的秘密吗?”
这种感觉让媚儿感到深深的厌恶。
“你不会告诉我。”
“怎么如此地聪明呢?女子该学会装傻的,这样才会得到男人的疼爱。”
柴皇劫看向炕上那瑟抖的女子眉角挑动。
媚儿看了一眼那个女子又看向柴皇劫,身上的红焰更炙。
“可惜我不是她,即便是,也不需要你的疼爱。”
在柴皇劫摇头笑意更甚之时,媚儿却是收了手中的缎带红袖,就像来时一样出人意料地退出了柴皇劫的寝宫。
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拖延下去吃亏的势必是自己。
看着大敞的寝门,柴皇劫那嘴角的笑却发邪肆。
又发现一个优点,进退得当。
这才是自己寻觅已久的女人,再看向炕上那面脸不知所措的美颜却是丑了即分。
不过这是手下刚从山抢来献给自己的礼物,糟蹋了就不好了。
柴皇劫一扶手,寝门闭紧,而硕长的身子走向那个恐慌的女子掀落了她身上的薄被。
“你怕我吗?”柴皇劫只似说给自己听一般。
媚儿连夜赶回了凉州城,路上脑中不乱闪现这几日的景象,花容轩那狂乱的表情,古月飞俯在自己耳边说着惊天的秘密,柴皇劫裸露着身体在自己面前诡异的笑,他似乎要说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太多的事情超乎自己的想像,媚儿决定先回到喜客来细细地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丰满的雪片飘落下来,掩盖了世间一切的肮脏,一个漫身红焰的身影穿梭在这白雪之夜,融尽飘落在红焰上的冰冷。
回到喜客来时,媚儿已经平静了满心的骚乱,那周身散发的红焰也已隐藏自体内。
推开厢房的木门,却不曾想看到屋中并不是只有昏睡的花容轩。杨易寒和潘银山也是在此房间,看到推门而进的媚儿两人皆是一愣。
杨易寒第一直觉就是展开手中白扇,满身的防备气焰。潘银山却是拦在他的身前看向媚儿试探性地问道。
“信是你写的?”
“恩。”不想解释太多,媚儿只是看向此刻被放在一个大木桶中的花容轩。
“他怎么样了?”
花容轩现在全身浸泡在木桶之中,面色潮红,潮湿的汗水布满冷酷的脸上。
“他中了催青牡丹体内余毒未尽,我正在逼出他体内的余毒,只是……”
潘银山看向媚儿似有犹豫然后试探性地问道。
“冒昧的问下,在他刚中毒时是不是姑娘与他在一起?”听到他的话,杨易寒也是双眼直直看向媚儿。
“与你们无关。”没有回答潘银山的问题,更不愿意满足那个满脸好奇的杨易寒,媚儿吐出口中的话就转身走出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