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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按摩刺穴

    “把衣服脱了。”

    “裤子也脱掉。”

    朱尚像恩泽万物的上帝一样,凝望着前面这位一脸羞怒却不敢吱声抗议的千金大小姐,心里一阵感慨。

    到底是赵家老头们用毒物养出来的极品尤物,这弱柳扶风一般的身姿,活脱脱的就一现代版的林黛玉,清澈的明眸中总是带着一丝幽怨。

    连脱个衣服都脱得这么别扭。

    不过她这皮肤是真的好,白晳如玉,嫩得仿佛吹弹可破。由此可见过去那二十年所累积下的毒素,真的已经深深地钻进了她的骨髓中,非不可得配合针炙术一起逼毒才行。否则,就算是精华大成的化毒丹也断不了她的病根。

    朱尚将一枚解毒丹塞她嘴里,又将一包银针摊开在床头柜上。

    再点上一盏酒精灯。

    回头见已经脱得只剩内衣和小内内的赵思雨像只无处隐遁的大白兔一样,尴尬地躺在床上,两眼一副,轻咬朱唇,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朱尚不由得眉头轻挑。

    “大小姐,我现在是医生,你能不能放轻松点?”朱尚无语问苍天地问。

    “哪……哪有你这样治病的。”她羞怒地轻嗔着,始终不敢睁开眼睛看,两手紧紧地揪扯着床单,无处安放的灵魂像是在挣扎一样。

    朱尚无奈地摇了摇头。

    两眼盯着她那两座还算完美的山峰,纠结片刻后,提醒道:“还有内衣也要脱掉,待会要先按摩穴位,然后才能扎针。”

    “你故意占我便宜是不是?”赵思雨突然睁开双眼,羞红着两片脸颊,轻声斥责道:“色狼,我就知道你没那么老实。”

    “那你是脱不脱?”朱尚淡定地问。

    “我!……”

    赵思雨一时语塞,羞愤地瞪视朱尚片刻之后,心里终有千万般的怨愤,两手还是很听话地伸到了后背,把带扣解了下来。

    当脱掉这件装备。

    她再也不敢直接朱尚的眼睛,又一次把眼睛闭了起来,静静地等待命运的审判。直到一双暖暖地磊手摸上来,她的身体触电般颤抖了一下,这才深切地体悟到,原来恶魔之手的亵渎是这种奇妙的感觉。

    “混蛋,这么用力……”

    她暗骂着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的朱尚,紧张得就差没把朱唇咬破,只能两手死死地揪抓着床单,以此定安自己那沉醉的灵魂。

    她却不知道。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朱尚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他这种按摩,不同于那些按摩店里的普通按摩。第一,对于穴位的把握必需精准到位;第二,力量必需恰到好处,得配合内家气功。只有各方面都做到极致才能疏通她的穴脉,然后再配合针灸术,让化毒丹的药力在她体内全面发散。

    从上半身一路按到脚底板。

    又反推一次。

    当重新按回上半身时,赵思语居然发出了难以自制的吟哦声。

    朱尚满头黑线地盯着她那双不知道是真闭还是假闭的眼睛,鄙视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是医生没错,但我同时也是一个男人,你这样子瞎叫唤,我会把持不住的。到时出点什么事你可别怪我。”

    “你想怎么样?”

    赵思雨有意无意地反问着,声音轻娇,脸颊上早已经红霞乱飞。

    但她的眼睛依旧没有明显睁开。

    无语问苍天的朱尚没有再理会她这种莫名其妙的反应,右手在她的右峰上多揉捏了几下,努力集中起一个医者的意志力。

    揉着揉着。

    朱尚又是一阵蹙眉:“这里面好像有一个米粒大小的硬物。”

    “你该不会想说我得了乳腺癌吧?”赵思雨两眼一睁,惊望着朱尚,倾刻间仿佛忘了尴尬与羞涩,一脸惊慌之色。

    朱尚轻摸着。

    用手仔细地感触一阵之后,不以为然地回道:“应该不是,前一轮按摩的时候没感触到这一点,大概是推血回宫时所产生的气结。”

    “那有没有事?”

    “没事。”

    “呼……”赵思雨长呼一口气,整个人如释重负。缓心弦定下来,那种难为情的尴尬元素又涌了上来,她脸红红地望着朱尚,难以启齿地问:“你……摸了我这么久,真的只是把我当病人?”

    “废话,我是专业的土郎中。”

    朱尚理直气壮地回道。

    赵思雨顿时气得怒揪被单,狠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心骂道:“大蠢猪,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听不到本小姐的意思吗!气死我了……”

    她却不知道,朱尚为了克制自己的欲望,一直在默念荏秋语的名字。

    只有心里念着荏秋语。

    他才能管住自己那血气方刚的冲动,告诉自己千万不能乱来。因为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大街上那些随随便便的野女孩,而是一个视贞洁如生命的传统女孩,她玩不起。如果真的跟她发生了一点什么,将来想不出事都不行。

    按完最后一轮穴位。

    朱尚拿起了早已经摆放好的银针,将针头放酒精灯上淬过火之后,精准无误地把银针扎入了赵思雨的穴位中。

    这第一根针,扎在头部。

    赵思雨刚看到那根那么长的银针时,心里挺怕的。她原本以为会很痛,结果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直到朱尚拿起第二根银针往她身上扎,她才知道第一根银针已经扎在她脑袋上,全程没有半点知觉,更别说痛苦。

    赵思雨惊讶地问:“这么长的针扎进肉里,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就是刚才推穴的效果之一,属于独门秘术。”朱尚将银针一根一根地往她身上扎,并解释道:“如果我不这么做,你会承受不住那种痛苦。万一用力挣扎,搞不好这银针会断在你身体里面,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你也别觉得我摸了你几下就是想占你便宜什么的,那纯粹是为了减轻你的痛苦。”

    “哼,除了你之外,还没有看过我的身体,更别说摸。”

    “我是医生。”

    听朱尚这么一说,赵思雨顿时又是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

    我是医生!

    这么多么可恶的一个解释啊,谁希罕你是一个医生?混蛋,摸遍人家全身还在这说我是医生,难道本小姐配不上你吗?

    赵思雨暗自心碎着,忧怨地凝望着一脸认真的朱尚,欲言又止。

    此刻。

    朱尚的眼里却只有银针与穴位,从头一路扎到脚,108根银针,一针不漏,全部扎在赵思雨的身体上,把她扎得跟个白皮刺猬一样。

    末了,朱尚叮嘱一声:“身着别动,保持这个姿势半个小时。”端起桌上那杯早已经搁凉了的咖啡,走到了窗前,将窗帘拉开一条缝。

    赵思雨突然问:“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

    “工作时间,不谈私事。”朱尚回道。

    赵思雨气得牙根暗咬,又不甘心地追问:“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你看遍了,也摸遍了,你让我怎么见人?”

    “照你这思想,那妇产科的那些男医生还怎么活。”朱尚想了想,又道:“还有,你身上还有一个地方我没摸过,别冤枉我。”

    “有本事你来摸啊!”

    赵思雨气呼呼地回斥着,说完便又后悔了,羞红的脸颊烫得跟块烙铁一样,搞不明白自己怎么说会出这样的话来。

    更令她羞愤的是。

    这话都放出来了,站在窗前喝咖啡的那家伙居然只是淡然一笑,一点回应她的意思都没有,就仿佛她赵思雨毫无半点魅力一样。

    太可恶了!

    赵思雨忍怒地说:“混蛋,你给我记着,如果我赵思雨哪天突然间死了,那一定是被你给气死的。”

    “你死不了。”朱尚转身走到床沿边,望着她气呼呼的样子,正色道:“跟你聊点正事,你服用了二十年的那种白色小药丸,我已经仔细地研究过。那种药我以前听我师傅提起过,好像是用来延年益寿的。”

    “延年益寿?”

    赵思雨一脸懵逼地望着朱尚。

    朱尚点头嗯道:“没错,叫长生丹,但是,是不成功的长生丹。以前我师傅也想炼那种丹药,只是配方残缺,尝试了几十年都没有成功。你们赵家谁想长生不老?你想想就明白了,拿你做小白鼠的人,不只是你六叔公。”

    “你的意思是……”

    赵思雨欲言又止,脸上满满的全是痛绝之色,那种被至亲之人当小白鼠的痛苦,如切肤割肉之痛,令她的眼泪滑向了眼角。

    朱尚直言道:“在你们赵家,根本就没人把你当人看,这是事实,你不接受也得接受。不过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两个时辰后,你会有种强烈的腹胀感。到时你只要上个厕所,再洗个澡,体内累积了二十年的慢性毒就会排得一干二净。以后别再吃那个长生丹就可以了,保你以后健健康康的。”

    “如果我爷爷要害我,那他为什么请你留下来给我治病?”赵思雨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的亲爷爷就是害自己的原凶,努力为自己找借口。

    可这不是朱尚要的效果。

    朱尚希望她恨赵棠那个老匹夫,只有这样,她才会不遗余力地配合自己未来的一切行动,去干翻赵家的那些卑鄙小人。

    不过现在还不是给她洗脑的时候。

    如果过份明显地给她灌输仇恨,那只会令她反感,甚至,她会反过来怀疑自己的动机,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傻妞。

    深思至此,朱尚以退为进,委婉地回道:“也许吧,或许你爷爷也想弥补自己的过错,所以把我留了下来。不过,凡事也不能太乐观,具体真相是什么,得将来再看看。总之,你别太天真,自己多防着点总会没错。”

    说完,朱尚抽张纸巾帮她擦了擦眼有的泪痕。

    她也配合着咽干了眼泪。

    沉默片刻之后,她深以为然地苦笑道:“你说得没错,也许我真的是很傻很天真。有些事,现在仔细想来,确实是我在自欺欺人。或许,我爷爷之所以让你留下来,其目的并不是为了治好我的病,而是另有目的。”

    “这话怎么讲?”朱尚试探性地问。

    “我也是瞎猜的。”赵思雨回思道:“前两天六叔公跟我说,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还说我爷爷很欣赏你,想借你的药术重振药王世家的大业。并且,他叫我不惜一切代价哄好你、留住你,甚至是让我嫁给你。”

    “你六叔公真这么说?”

    “他就是这么说的。”赵思雨悲沉地闭上了眼睛,痛心地领悟着:“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赵思雨活得就像个玩笑一样。在我爷爷的王图霸业中,我不过是件工具而已,一个可有可无的牺牲品。我在赵家的重要性甚至比不上你。”

    “那你有没有想过反抗?”朱尚进一步试探。

    沉思好一阵的赵思雨,悠悠地睁开了又眼,一脸迷茫地望着天花板说:“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这么复杂的问题,我只想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