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李斯文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情,被箍在他怀中的长乐银牙轻咬,恨不得一嘴咬上去。
心底暗恨自己大意,只顾了耍嘴上威风,却忘了自己所处何地,根本不能轻举妄动!
这下好了,这不自投罗网,成了大灰狼嘴里的小白羊么。
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有便宜他是真占啊!
感受到还在自己身下游走的大手,已经是悄悄钻进了裙子,从小腿到大腿,离腿心越来越近
只是刹那间,长乐便是羞的俏脸嫣红,半靠在他的胸膛,娇声哀求道:
“本宫知错了,彪子你就绕过人家这次嘛”
说完,还故意用被箍住的那条大腿蹭了蹭他的小腹,让李斯文不敢置信的倒吸一口,震惊低喝道:
“卧槽,公主你玩的这么大?”
却见长乐以袖掩面,露出的一双凤眸更是秋波横生,妩媚异常:“官人,就饶过奴婢这次嘛~”
语气绵柔婉转,这让他恍惚间,还以为是见到了更年轻时的长孙皇后,不禁就失了神。
长乐见状得意一笑,但等她抽出大腿时才发现,自己是高兴的太早了。
李斯文这个家伙就算是在发呆,那只攥着自己脚腕的手都没忘用上力气!
几番尝试无果后,长乐气从心来娇哼一声,握着小拳头就捶了上去,嘴里还嘀咕着:“李斯文你个混账,速速醒来!”
而在长乐尝试抽回大腿时就已经回神的李斯文,身体后仰躲过这记粉拳,压着长乐的美背顺势让她以一字马的姿势,扑到了自己腿上。
扭了扭身体发现被锁的太紧,自知是自投罗网的长乐有些欲哭无泪,枕着自己小腿不想再出去丢人。
累了,就这样吧。
可人不遂人愿,想当只鸵鸟的长乐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虽然隔着不薄的衣料,但那只大手走到哪里,自己的肌肤上依然会泛起鸡皮疙瘩。
长乐抖着愈发敏感的身体,趁着那只大手从腋窝伸向胸前的那一瞬,两手一脚齐上阵紧紧的箍住了那只大手。
旋即扭头,得意一笑:“穷寇莫追动不动,这下看你怎么动!”
李斯文无言,怜悯的看了长乐一眼,然后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举起空着的那只手,眼见着就要拍打在那处挺翘上。
“彪子你可想清楚了,若你轻薄公主的举动被父皇见了可是大罪一件,虽不致死但咱俩都要挨重罚,你忍心见心爱的长乐挨打么?”
见长乐自身难保还在威胁自己,李斯文冷笑一声,一巴掌就拍了上去,有这加厚的锦缎在,声音可闷的很,只要小心点旁人是听不见的。
“当然舍得,倒不如说乐见如此。”李斯文仗着自己皮糙肉厚根本不带怕的,但对于公主挨板子,倒是好奇的很。
长乐不敢置信的瞪圆双眸,这种话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嘴巴里?
见他那大手拍上挺翘就不走了,还在自己身后乱摸。
长乐强忍着羞涩,颤着音线分析利弊,掐着自己都感觉娇柔的嗓音,好不容易才从他手上抢回了身体。
终于脱身的长乐松了口气,扇了扇那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血红一片的俏脸。
目角余光却突然发现,李斯文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正悠闲的吃着小菜。
若不是身下还传来源源不断的酥麻感,若不是他根本没去整理身上被压出的褶皱,怕是她这个被轻薄的,也要以为刚才是幻觉。
长乐见李斯文丝毫不留恋自己的身体,银牙咬的咯咯直响。
他表现的越是淡定,长乐心中就愈发恼火,不就是身材比孙紫苏单薄了些么,竟然这么不拿自己当回事
长乐美眸流盼注意到还在欢饮中的几位大人,眼珠子和小狐狸一样咕溜溜一转,便计上心头。
故意发出一声娇哼,引得众人视线,待长孙皇后终于注意到自己脸上的异样,不解询问后,她这才乳鸽还巢般的扑进皇后怀中,撒娇道:
“母后,在宫里待的时间久了好无聊啊,那些姐姐一个个都用很奇怪的态度对我,又是嫉妒的又是讨好的,一点家人的氛围都没了。”
说着,长乐举起宽大的道袍好不容易挤出两滴眼泪,仿佛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
长孙皇后颇为好笑的看着,这个被胡葱熏的汪然欲涕的宝贝闺女,这是和李斯文打闹受了欺负,来找自己告状的?
还用的是阿娘教你的手段,不去御夫反而用来拿捏阿娘是吧?
皇后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还是不忍戳破她的小心思,于是故作配合道:
“都是谁这样对你,说出来母后为你做主,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嫉恨的。”
长乐公主在长孙皇后怀中拱了拱,朝着李斯文得意一笑,这才说道:
“这不下元节快到了么,几位离家近的姑姑和姐姐一起回来省亲,那些驸马也一块到了宫里,正在毬场亭子殿那里寻欢作乐。”
“正巧本宫无聊,又听说几位姐姐回来,就去找她们闲聊,结果薛姑父见了我,就拜托我牵线搭桥,非要结识一下李斯文。”
“说什么李斯文害惨了他,活不下去了来投靠他”
长乐说这话时,不禁捂脸,堂堂郡公竟然能说出这话,真是没皮没脸。
顺势抬头看了一眼李二陛下脸色。
薛万彻虽是驸马,但更多的是武安郡公,后宫妄谈重臣可是大错。
长孙皇后兰心蕙质,自然也意识到这点,赶紧搂住闺女追问道:“然后呢,武安郡公这人性情直愣,是不是说错了话?”
“母后误会,姑父诉了一声苦就离开去骑马了。”
“本宫还在想是什么事害惨了姑父,结果却被柴令武那厮找上门来,狠狠的阴阳怪气了一顿。”
“‘恭喜公主殿下摆脱了长孙冲,找个了如意郎君’虽然是恭维我,却也让我惹得了几位受冷遇的姑姑嫉恨。”
长乐低沉的嗓音模仿柴令武的话,那份说不出的违和让皇后不禁笑的花枝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