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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孤,拿命做笔生意

    洞窟底部,是一处巨大的石室,石室中心的一池子火红岩浆散发着的浓郁红光,池子边上围满了许多密密麻麻的人影,约莫有数百人,举着火把,手持长刀,不知在干什么。

    姜沣看了看地势,他所在的位置,正好在一处坡道顶上,旁边有一块桌子大的圆石,半边深埋在碎石中。

    此处离岩浆池子也就大概一两百米的距离,姜沣看着这块圆石,计上心来。

    小心翼翼的将推车藏好,拿起推车边上别着的一根撬棍,缩在石头上,开始翘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姜沣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声响,辛好这石头也不是很大,能够撬动。

    姜沣将石头挪到坡道上,猛的推了下去,然后迅速推起小推车,跟在石头后面,就往下冲。

    “什么人?”

    “快拦下这石头……”

    围在池子边上的众人,听见动静纷纷转身,看见滚落速度飞快的石头,领头人惊慌大喝。

    他们这一动,姜沣才看见,那岩浆池子中,长着一株妖异的红花,池边堆满了莹白色的石块和那些劳工脚夫的尸体。

    有几个人,不停的往池子里扔这种白色石头,还有几个持刀的武夫,在放劳工的鲜血,然后往池子中倒。

    一两百米的距离,还是一段坡路,片刻就到,一名马脸武夫,挥刀斩出一道土黄色刀气,劈碎了滚落的石头。

    刀尖直指姜沣,冷声道:“给我拿下他。”

    一众武夫,掠动身体,三两步便到了姜沣身边,一名武夫正欲挥刀砍向姜沣的脖子,姜沣眼角余光中,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阮岳,你想被灭族吗?”

    此人,正是新任豫州阮氏族长,江南商会大掌柜的,阮岳,他的身边还有一个蛮族老者,身上裹着厚厚的羊皮袄子,一名身穿黑灰色道袍。

    “住手!”

    昏暗的洞窟中,阮岳没认出此人是谁,但看他的身影,听声音又极为熟悉,开口喝住了这名武夫。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孤是谁?”

    姜沣放开手中推车,任由它被一名武夫推到下方空地放下。

    姜沣暗暗估算距离,这个距离应该差不多了,现在就差怎么引爆了。

    他本想直接将推车推到岩浆池子里去,但面对一群武夫显然是想多了。

    阮岳三人缓步朝这边走来,相距十米的地方,阮岳一眼便认出了姜沣。

    当时心中就是一惊。

    “姜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呵呵,你这个叛逆的狗贼,姜沣也是你叫的,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旁边这两位,是北狄的慕容菩萨和大齐天地道人中的一位吧?”

    阮岳脸色阴沉似水,眼眸中,泛起浓浓的疑惑,心里不停的反问自己。

    “难道计划暴露了不成?”

    灰袍道人呵呵一笑,一甩拂尘笑道:“想必这位就是大禹七皇子殿下吧,七殿下好眼力,老朽正是天地道人中的地道人。”

    “不过……七殿下眼力是好,人也聪明,就是这脑子可能不太好!”

    “七殿下,貌似忘记了,这里是海域,不是洛都,不过七殿下敢一人勇闯此地,这份胆气,还是挺令人钦佩的。”

    地道人语落,那位北狄的慕容菩萨,不悦道:“跟他废什么话,杀了祭血灵花,姜泗的血脉,正好。”

    姜沣呵呵一笑:“三位打的好主意,不过你们怎么肯定孤是一个人来这的呢?”

    “杀了孤简单,一刀的事。”

    “可你们三位,就麻烦喽,阮狗,孤来这之前,已经带人踏平了你阮家老巢,怎么样,对了你那个好儿子阮牧杰,孤没杀他,只是让人断了子孙根,送到男风馆里去了。”

    姜沣边说边在洞口踱步,慢慢往推车那边移动。

    阮岳一听这话,双眼当时就红了,从旁边一名侍卫手里夺过刀,就准备冲上来。

    “姜沣,你这是找死。”

    姜沣来到小推车旁边,抓起推车上挂着的皮囊打开一闻,是酒,拎起就喝了一口。

    “想杀我来吧,孤就在这里。”

    “不过呢,广穆王的十万大军,应该也快了,大不了同归于尽呗,谁怕谁啊!”

    “就不知你身边的那两位尊者,能杀多少军士,是一万还是两万,亦或者是十万……都说这尊者是神人,不会死,孤倒真想见识见识。”

    “孤一人,换你们四条命,三个尊者,一换三,优势在我,不亏。”

    三人脸色齐齐一变。

    阮岳心中一凛,事情若真是姜沣说的如此,还搞个屁啊,阮家都没有,要权势顶个屁用。

    阮岳心里七上八下,又是心急又是愤怒,忍不住怒骂一声:“你就是个疯子。”

    “怂了?”

    姜沣眨了眨眼睛。

    “你不是做生意的么,这就怂了,孤拿自己的命,和你们做这笔生意,你们别不接招啊?”

    “等孤喝完这酒,送孤上路吧,要不我自己跳那池子里也行。”

    姜沣说完,又灌了一口酒。

    “不过呢,等孤你们算算昂,孤这一死,首先孤的舅舅肯定会不顾一切的为孤报仇,十万禁军估计指望不上,但燕家的私军,就不好说了,这是其一。”

    “第二呢,皇姐手里的绣衣使,各位都知道吧,那些人疯起来,估计也够你们喝一壶的,还有孤的两个哥哥,太子姜佑,他估计是指望不上了,不过三皇兄倒是可以,毕竟孤刚救他一命,燕州战事,应该差不多了吧!”

    “第三呢……就是广穆王了,不好意思,忘记说了,孤刚和穆天灵定亲……嘿嘿,见笑了!”

    “大概就这些了,你们自己算算吧,这买卖划不划算,这笔生意做是不做?”

    姜沣语落,三人脸色变幻无常,脸色阴沉似水,这厮说话半真半假,却让人又不敢赌。

    杀了他简单,比杀一只鸡还简单。

    难的是,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一家姜家,再加上一个广穆王府,是不太好惹,一旦动了人家的子嗣,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姜沣看这情形,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暗自庆幸,庆幸自己赌对了,这皇子的身份,还挺好使。

    “做不做的,你们倒是给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