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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纳妾

    扑跪在地的蒋母缓缓抬头,满眼不可思议,看向方知意的眸中,似燃着两簇火苗。

    “不孝的东西,敢打我娘!”蒋莲怒声而起,冲了上去。

    方知意微微侧身,判断好距离后,快速抬起右手,正手一个巴掌,将蒋莲甩到了门口。

    方知意冷声:“住在岳丈家,仅几日,便要了岳丈家的丫鬟。”她讽笑一声,“这种让人耻笑的丑事,全京城都不会有。你们蒋家,当真是让京中人,开了眼。”

    蒋士诚原本除了对桃娘的愧疚外,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了,可被方知意打后,便不再如此觉得,梗着脖子怒吼:

    “我就要了她,你能将我如何?我现在就要纳了她,给我做妾!”

    方知意淡淡瞥了蒋士诚一眼,又向他走近一步。

    蒋母怕她伤害儿子,急忙扶着柳丽娘的腿站起来,恶狠狠扑了过去。

    蒋莲见此,也咬牙切齿地跑上前。

    只听两声脆响后,蒋母与蒋莲又分别扑跌回了原位。

    蒋士诚死死盯着眼前森冷的女子,不断吞咽口水。

    方知意轻声:“夫君说得对,事情已经发生,不能让她一个弱女子,承担代价。”

    她的笑不达眼底,缓缓抬手,看着自己的指甲,“我再有气,也是日后朝着你发,谁让你管不住自己呢。”

    方知意微移步子,走到春棠身前,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日后你便是夫君的姨娘,可要好好照顾他。”

    母亲安排在中院的眼线不久前提到过,有个叫春棠的丫鬟,很不老实,妄图攀附方老爷。

    看来今日之事,就是柳氏的一石二鸟之计了,既能恶心她,又能除掉春棠这个隐患。

    春棠早已吓呆。

    她怎知府中的大小姐这么猛。

    与这样的人共侍一夫,她不知自己能活几日。

    可不做姨娘,柳氏也断不会放过她,更是死路一条。

    来正堂的路上,春棠就已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她隐约有些印象,入睡不久,突然觉得一阵燥热,之后就什么都不知了。

    看此刻的场面,她已隐约猜出,害她的人是谁,却不敢说出半句。

    她暗中勾引老爷之事,若给人拆穿出来,会让人自然而然以为,她又勾引了姑爷,让她百口莫辩。

    春棠哭求着,连忙解释:“小姐,是姑爷醉酒,强要了奴婢,奴婢真的无法反抗。”

    她已经决定,咬死这个说法。

    将罪责都推到蒋士诚身上,较之说是给人害了,更有利于她。

    反正蒋士诚什么也不记得。

    更何况,二房公子、小姐在诗会上设计,毁大小姐清白之事,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

    她如此一说,同样的遭遇,定会让大小姐对她有几分怜悯。

    春棠砰砰磕起了头,“小姐,您可怜可怜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想死。”

    方知意制止住春棠的动作,“我不会让你死,除非你自己作死。”

    春棠立马保证,“奴婢会尽心侍奉小姐,听小姐的话。”

    方知意没再说什么,松手向外走去。

    蒋母和蒋莲双双捂着脸,斜瞪着方知意,却谁都没敢阻拦或是再说些什么。

    柳丽娘与方老爷对视一眼,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心中舒坦极了。

    这便是她想要的效果。

    若打人的换成方珣礼,就更好了。

    她得安排个小厮,赶紧去告诉方珣礼一声。

    只要方珣礼与蒋士诚有矛盾一事,人尽皆知,日后蒋士诚死了,方珣礼就是最大嫌疑人。

    待他们将假证据提供好,方珣礼就在劫难逃。

    爵位就算不能传给她儿子,到时大房无人袭爵,也会落到她孙子头上。

    见屋中静了下来,候在门外,刚去东院传话的小丫鬟,快步进门,在柳丽娘耳边轻声:

    “大夫人听了此事,气急攻心,昏了过去。”

    柳丽娘回神,她说这么大的事,秦氏怎么没过来。

    她看向蒋家几人,假模假样呵斥:“这件事,你们做得实在太过分!萱娘都给你们气晕了过去!我断不能继续留你们。”

    “珣礼成婚的日子,没几日就要到了,一结束,你们就搬出去吧。”

    蒋母心中大惊,拉扯着柳丽娘的裙摆,“夫人,这事怪不得诚儿,都是那酒闹的。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日后定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柳丽娘居高临下看着蒋母,“我没立刻将你们撵出去,已是仁至义尽,别不识好歹。”

    她又抬眸,看向吴嬷嬷,“春棠日后就是姑爷的妾室了,该准备暂住的地方还是什么,赶紧去安排妥当了,别让大姑娘再跟着烦心。”

    柳丽娘没再停留,从蒋母手中拉出裙摆,起身推着方老爷,出了门。

    蒋母捂着胀痛的脸颊,气得落泪,看着柳丽娘离开的背影,心中更恨几分。

    这几日,她从与柳丽娘的聊天中,暗暗打探方老爷的喜好,却毫无所获。

    而那不多见的方老爷,更是从未给她一个正眼,让她十分恼怒。

    她必须要用非常手段才行,不然就真不能继续留在侯府了。

    想到方氏那猖狂不孝的样子,蒋母便恨得心肝发颤。

    儿子说得对,现在不是在老家,不然治理儿媳,只需与邻里说上几句对方的坏话就行,传开了,自有她受的。

    可这里是京中,她谁都不认识,也难有人会信她。

    若想报了今日之仇,她必须拿下方老爷,才能将方氏狠狠踩在脚下,好好羞辱她。

    到那时,柳丽娘也别想好过。

    她与女儿迎合柳丽娘多日,却不想遇到事情时,这人如此不讲情面。

    蒋母起身,顺势坐到柳丽娘方才的位置上,冷冷盯着春棠。

    “你既入了我蒋家的门,就应该明白,听谁的指挥。”

    春棠自然明白蒋母的话,阳奉阴违道:“春棠明白,日后定好好听从老夫人与郎君教诲。”

    她从小就给人家做奴婢,最懂得看人脸色,看局势。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蒋母听此言语,心口终于松上几分,舒坦了些。

    她不在乎妾不妾的,只知日后有了对付方知意的刀,不必她亲自动手了。

    若这个春棠不堪用,她不介意多给儿子纳几房妾室,让这些妾室与方知意斗。

    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蒋士诚颓丧坐到临近的椅子上,心中压抑,比昨日更甚。

    他本就对不起桃娘了,再将这个丫鬟纳进门,给桃娘知道,不定要如何同他闹。

    刚刚真是气急了,才与方知意叫板,非要纳了这个丫鬟。

    谁能想到,方知意竟同意了。

    蒋士诚颇有些如鲠在喉之感,眉头深皱,长叹一声,突然想起自己还要当值,顾不得面颊肿痛,急匆匆跑出了正堂。

    看到院中小厮,他忙拉过一人,急声:“快为我备马车,上值时间就要过了。”

    他焦急看了两眼太阳。

    小厮有些为难,“刚刚我们中院的管事说了,从今日开始,不再为姑爷提供车马、食物,免得再发生什么意外。中院担不起这个责。”

    小厮看着蒋士诚越来越黑的脸,艰难出声:“要不,姑爷去东院问问?”

    蒋士诚将人甩开,怒喝一声:“滚!”

    小厮骂骂咧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