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吧唧的,这就是我们王妃的本事,来人,将这一窝全部一网打尽。”
抓人的副将姓姚,正是京中姚大人的亲戚,他早就听闻姚大人提过,肃王妃乃奇女子一个。
如今见到这一窝细作被肃王妃捣了出来,兴奋得不行。
抓住这一窝细作,回去好好审问,想必此番收获不少。
姚副将兴奋地将人押住,对安云溪抱拳头道:“小将参见肃王妃,早听叔父提起肃王妃,今日一见,当真是传闻不如见面。”
安云溪:“姚副将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此次全是王妃的功劳,卑职还过是沾了王妃的光了,卑职告辞。”
姚副笑嘻嘻地将带着他的兵将人给押走了,而肃王此时也赶了过来。
姚副将朝肃王一拜,又拍了些肃王娶妻极有眼光的马屁,表明这些能抓住细作全是王妃的功劳,说完这些才离开。
肃王表情一脸复杂,他走近安云溪,安云溪送他一记白眼。
肃王:“溪儿,抱歉。”
安云溪:“倒也不必抱歉,我知道,你是怕我跟着你吃苦。”
听到安云溪这般说,肃王叹上一口气,道:“我错了,祖母已经说过我了,我也想清楚了,既然我们夫妻一体,福祸共享,我便不该这么想。”
安云溪见他脸上真诚悔意,也知道他心底的担忧,便道:“王爷,我跟着你,不管是什么条件,都不觉得苦。”
肃王面色微怔,随即笑道:“溪儿,娶妻如你,是为夫的福气。”
肃王觉得,他的上半辈子那般苦,如果上半辈子的苦都是为了换来与她的相遇,这一生便也值了。
肃王握住她的手,道:“溪儿,同我回去吧。”
两人本就是因想法不同而怄气,如今说开了,哪还有气,安云溪便随着肃王一起,回到了肃王在北境的住宅里。
宅院和京城与白云山相比,并不算大,肃王一人住在这里,也难免寂寥了些。
眼下一家老小搬了过来,整个宅院也显得热闹了些。
肃王每日从军营回来,看着家里妻儿祖母,心底都会升起一股温馨感。
不过他也着实忙,这样的日子不过维持了半个月,肃王便不再归家,而是直接住进了军营里了。
营地也不是固定的,会随着战地变迁而不同,所以虽然安云溪搬来了北境,却也不是时常能见到他。
不过安云溪想得很开,夫君在前方杀敌陷阵,她可以在后方守住北境的百姓。
至于京城的一切,眼下不过是安云溪生财的工具罢了,京中房产铺子田庄所赚的钱,安云溪都用来建设北境了。
她甚至组织了一批人,在北境与越国之间的山脉处,建立了一座连绵山脉间的城墙。
这些城墙的建设,也是参考了现代的长城。
每隔几百米之间,都会站有哨守,若有敌情,守哨的人便会点燃烽火,烽烟一旦燃起,其他哨守的人便能知晓送信回北境。
本来肃王守在外面,越国士兵想要攻进来就极难,城墙一建,越国想要来犯北境百姓,便难上加难了。
而且北境这地,天气寒冷,实在是不适合农耕。
可也总不能让这一城的百姓给饿死了。
安云溪便带着百姓,拿着罗盘四处寻找,还真就找到了宝贝。
北境那连绵起伏的山脉里,藏着赤铁矿石,大家伙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只知道从小时他们就见过,却说不出它们能做什么。
安云溪告诉大家,这些矿石能铸铁,造出的铁器,一能用来做成兵器保护大家,二则可以用来做买卖,赚些钱养活大家。
于是,大家一起铸铁。
至于黑水矿里的那些黑水,此时也有了用处,安云溪让人将黑水运到北境,发明了各种有利于百姓生活便利的东西。
北境的百姓们,就这样活下来了。
不仅如此,他们还能自给自足,愿意留在家里做事的,便留在家中干活,身强力壮者则组织一些守卫军,时常在城中巡逻治安。
这样下来,朝廷不仅不用下拨一军一粮到北境,北境便能自给自足。
就连新帝都感慨,肃王夫妇当真是为他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
这样的日子,一过便是三年,三年后,北境百姓们对肃王夫妇俩,无一不是夸赞其口。
肃王与安云溪在北境的声望也越发大了。
三年之后,当犯来侵犯的越国,反而因为连连战败,再加上长期的战争越国百姓也吃不消了,终于,在一个春日里,主动投降俯首称臣。
当越国交了降书那日,北境百姓锣鼓齐鸣,整个大邺都沉浸在一片欢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