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师傅太好,太甜,梦里,他真的想要为所欲为,像上回一样!
“徒弟弟,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井瑟闭着眼睛呢喃,躺在榻上的她,额头上,已经有细密的汗珠。
她都没发现自己的异常,整个人像是置身在蒸笼里头一样。
梦境里,越是靠近墨云池,越是被撩拨得,血液沸腾。
“快了,等我。”
他已经快把魔界的事情完成,等暂且告一段落,就能去找她。
一个月,再有一个月的时间就好。
井瑟闭着眼睛,不想睁开,整个人软绵绵的靠着墨云池。
似乎,距离他近一点,就能缓解自己的不适。
仿佛当初她被炼狱池灼伤的时候,甚至,甚至难受到了骨头里。
墨云池半眯着眼睛,没太注意这个细节,他的唇瓣,温柔的落在她的额头上。
手,更是和井瑟十指相扣。
一切,就像是上回的梦境一样,越来越火辣。
但是,井瑟却因为浑身疼痛,下意识挣扎,将墨云池狠狠推开。
她猛地睁开眼睛,“梦,是梦”
陷入迷离之中的墨云池,发现自己怀中的人一空,仔细一看,视野里已经没有了井瑟的身影。
梦,也醒来了。
他望着天边微微泛着白光,暗自叹了口气。
“你生气了吗,梦里,也恼我。”
喃喃自语一番,毫无睡意的墨云池起身。
接下来的事情很关键,他赶紧解决完,就能够堂堂正正,毫无顾忌的去寻找师傅。
井瑟这边,她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渍。
“怎么,会这么热,这儿的气候变天了?”
她打开窗,迎面吹来的凉气,也只是给了淡淡的凉意。
此时此刻,她浑身的肌肤好像是被针扎一样,细密细密的疼。
甚至,脑海中还浮现出疯狂的想法,比如曾经记忆中她想要对墨云池做的那样。
将他捆起来,让他哪儿也去不了……
“不对,我怎么会有这想法?”
这样,会让徒弟弟,更加抗拒和她在一起的,她都不想这么凶猛。
然而,她就像是打开了恶魔的盒子,脑海中的想法一发不可收拾。
各种想要酿酿酱酱墨云池的想法,层出不穷。
“冷静,我要冷静!”
从储物戒里,她翻出了一瓶去火丹,全部吞到口中。
默默修炼神女宫的心法,很快恢复凉意,但依旧像是身处盛夏,自身日光下,特别的热。
此时,井瑟已经想到了一种可能。
“娘亲,你吃了什么啊,你好烫!”
笑笑闹闹醒来,化作本体,站在窗台上,歪着小脑袋。
娘亲醒来好早哦,是打算陪他们一块晒太阳吗?
笑笑皱眉,“不对劲,娘亲中毒了!”
“神女,神女您醒来了吗?”
院子外面,夏小夕扯开嗓门,冲进院子里,已经慌得想要破门而入。
井瑟面色淡淡,“我在这儿。”
夏小夕一个急刹,掠过花丛,冲到她面前。
“向公子,木公子他们来了,让我务必立刻马上将你喊醒,去前厅,他们等着了。”
一看天色,还很早的,井瑟顿了顿。
“好,我知道了,你在外面等着,我换身衣裳。”
大汗淋漓的,她也顾不得沐浴什么的,力量扫走了一切尘埃,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笑笑刚才的话,让她起了疑心。
“你说我中毒了,什么毒?”
能够让笑笑如此惊讶的毒,会是什么?
“我,我想不起来,但是它,很不好!”
笑笑冥思苦想,这大概是传承在它自身的血脉之中,而现在还没彻底苏醒,记忆模糊。
“姐姐说的对,这个毒,它,它我管不了啊,我再试试。”
闹闹也是一副十分纠结懊恼的样子,不断尝试着将潜藏在井瑟血脉里的这股毒素驱散出去。
她心中凝重起来,就知道云锦时那女人,不可能单单吓唬她这么简单。
说话之间,她已经来到了客厅,木丁和向南以及南宫礼猛地站起来。
紧张兮兮的望着她,“瑟瑟,你没事吧。”
“云姑娘”木丁朝着她抱拳,视线在她的脸上拂过,若有所思的样子。
“找我,有事吗?可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询问的同时,井瑟缓缓落座。
莫不是,云锦时他们,带着魔修和魔族人,卷土重来了?
“瑟瑟,我再给你把脉。”
向南刚伸出手,就被井瑟抽回来,她自己这会儿,气血不平,特别焦心。
“不用看了,云姑娘这样,已经是毒发开始,比我想象中的,要平静一些,大概也是她心智过人的原因。”
木丁肯定的话,让井瑟向南抬眸看向她。
“你”
“没错,云姑娘所中之毒,我已经清楚了。”
他昨天回去询问了自家父亲,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为了确定,还翻阅了珍藏的孤本。
井瑟呼吸猛地一窒,“是,什么毒?”
木丁脸颊上浮起红晕,双手手指头放互相戳了戳,小声的来了一句。
“就是那种毒。”
“什么这种那种的,到底什么毒你小子倒是麻溜点说啊!”
向南急躁起来,直接伸手将木丁给拽起来,可怜单薄的小子,像是老鹰幼崽一样单薄可怜。
井瑟连忙阻止,“师兄,你冷静,听他慢慢说。”
二师兄这是大师兄附体了吗?怎么暴怒起来,也是这么不受控制。
事实上,向南是因为自己辨别不出来毒,又见木丁今天一大早来找他们,急躁所致。
“快点!大男人,磨磨唧唧的,你是生娃吗?”
向南才放下木丁,一旁的南宫礼顿时催促。
井瑟帮他以及南宫家,加上他和向南在一块,爱屋及乌的以及将井瑟当成自家亲妹子。
偶尔还代入老父亲的角色,不急才怪!
木丁硬着头皮,看了看井瑟,“云姑娘,你应该猜到是什么了对吧,你能感觉到变化的。”
井瑟脸白了又红,手狠狠握拳。
“我明白了。”
“你们打什么哑谜,不能好好说吗?”
向南有些郁闷得想哭,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小师妹,好难过。
“哎呀,就是那种让人男女干柴烈火,熊熊燃烧的药!”
豁出去喊了一句,他便噤声,作为小处男的木丁,说出后他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