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向南一脸杀意,和南宫礼以及神女宫那些弟子,立刻追击出去。
井瑟紧抿着唇瓣,力量一震,将那一枚扎进后背的针给逼出来。
她捏着阴沉,上面泛着紫红色的血珠。
“这是”
木丁眸光微闪,他怎么好像在哪儿,有过印象。
井瑟感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身体有什么不妥和异样。
刚才,被扎中的时候,她就立刻用力量将这位置的力量排斥。
“云姑娘,你怎么了?”
南宫家主,和那些强者,纷纷聚集过来,关切询问。
刚才如果没有她最后的绝招,这魔门裂缝,根本无法毁掉。
“无碍,大家怎么样?”
井瑟正了正脸色,看看众人。
或许是云锦时他们想要低调的原因,带来的魔修并不是很多,他们才能对付。
如果今天这儿有魔族人,情况会棘手很多。
“有些受伤了,牺牲了十几个,比预料之中,要好很多。”
受伤的人,互相搀扶着,死去的那些人的尸体,被收起来。
他们是为大家而牺牲的,理应受到厚葬。
井瑟松了口气的同时,莫名的也开始变得焦虑。
“那就先这样吧,我们回去。”
云锦时临走之前,狞笑的样子,她现在都忘不了。
按照对方心狠手辣的脾性,她如此冒险,不可能单纯的来吓唬她。
但是这里人多,她不可能将伤口展开来看。
“这里交给我们,云姑娘您回去休息吧。”
南宫家主,决定带领大家,四处搜寻一下,以免还有疏漏的地方。
井瑟带领剩下的神女宫弟子,离开森林,同行的还有木丁。
“云姑娘,我”
“怎么了?”井瑟侧眸,清润的眸光落在他身上。
心中只是自己的猜测,木丁有些迟疑,万一要是自己猜测错了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向南和南宫礼,带领着神女宫的子弟回来。
“瑟瑟,抱歉,让她们给逃了!”
这次,是真的逃离,利用传送阵,离开的。
南宫礼刚说完,向南就冲过来,给井瑟把脉。
“我看看你。”
井瑟也不拒绝,任由他把脉,自己刚才感知了,身体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毒素。
“没中毒?看样子那女人是吓唬人的。”
木丁在一旁皱眉,“你们不要大意了,魔族的毒,可是跟人族这边的不一样!我刚才看到了紫红色的血珠。”
红色,那肯定是井瑟的血液,可一般来说,紫色黑色,甚至出现绿色样的,普遍都是因为中毒。
南宫礼表情纠结,“你不要危言耸听,或许情况没那么糟糕呢。”
“就是,我们神女她自己就是炼丹师!”
神女宫其他人,也表示,开口后却有一种自欺欺人的滋味。
“那你知道,紫红色血,是中什么毒?”
向南紧张询问,主要是知道了动手的那人是云锦时。
小时候她就已经下狠手扒井瑟的脸皮,如今吓唬人?怎么想也不会做出这么无聊的事情。
木丁拧眉,“我有一点点的印象,但是具体一下子想不起来,我会去问问我爹,总之,你们不可以大意!”
“谢谢,我们会的,走,咱们先回去休息。”
向南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井瑟,仿佛她是老佛爷似的。
“师兄,我没事,真的!”
她没什么问题,就是力量消耗得比较多而已,休息恢复好,就没问题。
向南不由分说,拿出飞行法器,将她拽上。
“我说你需要好好休息!”
“听你师兄的,我们回去。”
向南护在另一端,大有将她护得彻彻底底的架势。
飞行法器走远,神女宫和南宫家的人,面面相觑。
怎么他们忽然感觉,这神女宫神女,颇有女王的气质。
左拥右抱美男,好像一点都不违和。
“咳咳,我们也回去吧,走。”
这儿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回去后,天还没亮,疲惫的井瑟,缓缓陷入沉睡。
好久没梦到徒弟弟了,也不知道他在魔界怎么样了。
要不,她去深渊城那边试试看,能否混入魔界,寻找她的下落。
带着这样的想法,井瑟睡着,她没发现储物戒上似乎有光泽一闪而过,稍纵即逝。
另一端,魔界。
“你做什么?”
手下看到雷石过来,将他挡在了院子外边。
“本王找魔尊,有事相商。”
手下欲言又止,“尊上他,一直忙碌到深夜,方才歇息,魔王您风尘仆仆而来,要不稍作休息,等天亮?”
这段时间以来,墨云池带领着他们大家,没日没夜的掌控无主之地。
耗费的不止是实力,还有精力和体力,当然最累的是墨云池和各位魔王和大将。
雷石看了一眼天空,的确这会儿太晚了。
“那好,本王明早再过来。”
也不是火烧眉毛的事情,还能够等待等待。
事实上,如今的速度,已经是前所未有,整个魔界,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被平定。
载入史册的事迹,更是不能急。
这头,同样疲惫的墨云池,也陷入了沉睡之中。
“瑟瑟,你最近好吗?”
还是当初在云川大陆的时候,最为无忧无虑。
脑海中有这个想法,不知不觉里,俩人都回忆到了在向阳宗的时候。
这回,不是水云阁,而是在墨云池的院中。
对面的井瑟手中举着剑,“徒弟弟,来练剑。”
梦里有徒弟的感觉,真的很不错,那头的井瑟,笑容浅浅。
“好。”
他们,许久没有一块练习那套尊阶功法了,话说,这套功法,还有意外一层。
如果,他们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就可以试试这套功法,留着不用,也可惜不是?
仿佛回到从前,两人一块练剑,默契,望着彼此的眼神,充满着深情。
“师傅,你好美。”
墨云池看在眼前清美的井瑟,只觉得口干舌燥。
上次的梦境,真实得令他留恋,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忙太累,以至于后面许多天,师傅都没有入梦。
“徒弟弟,你也很帅。”
她就没见过,比自己徒弟更帅的人。
井瑟红着脸,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但是故意带着几分矜持。
她还是不要这么热情,万一吓着徒弟怎么办?
在井瑟疑惑的时候,墨云池的唇瓣,已经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