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别开玩笑了,咱们可是正经赌坊。”
叶倾城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男人,对着他勾勾手指。
看着人靠过来后,一把搂住对方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这位兄台,何必跟小弟装傻呢。
我既然都来了,自然,就是奔着更有趣的东西来的。
放心,不就是钱吗?
不会亏了的。”
叶倾城一锭五十两的银子,直接拍在了对方的胸口上。
然后才拿出了那个店小二给的信物。
“瞧,都说了是懂规矩的。”
对面的人看见熟悉的东西,当即就知道,是自己人介绍过来的客人。
立马就变了脸色,堆起了满脸假笑。
“哎呦客官,早说嘛。
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了,来来来,这边请,您放心。
在我们这个地方,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找不到的。
不知道客官是喜欢,壮实一点的、还是娇弱一点的;
是喜欢听话懂事的,还是喜欢叫的好听的?”
说着,他就推开了一道暗门。
带着叶倾城走了进去。
黑暗的甬道两旁,点着昏暗的烛火。
配上那人兴奋地介绍,叶倾城听的一阵恶寒。
来之前,她早就已经知道了这里是肮脏之所,但是即将要亲眼目睹,她还是要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两人在暗道中,走了大概五十几米。
面前又出现了一道暗门。
那人却没有急着打开。
站在门前,说了句:
“公子,您既然来了这里,想必是听过了咱们这里的规矩。
进了此处,除了客人以外的所有人,您都可以对他们做任何的事情。
只是这价钱嘛。”
叶倾城低头,看着对方搓在一起的手指。
轻嗤一声,声音里都带着嚣张跋扈:
“本少爷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只要能让我满意,价钱,自然是少不了的。”
她从怀中,直接掏出了一沓银票。
“就是不知道,你这里的人,到底值不值这个钱了。”
“哎呦喂,瞧您这话。您就放心吧,我们这里,都是调教过的,包您满意。”
说着,他转身,推开了暗门。
随着暗门推开,一个灯红酒绿的大堂,出现在眼前。
舞台上,穿着轻薄的女子在跳着勾人的舞。
台下的客人,各个美酒喝的红光满面,佳人在怀。
再一看,那佳人却都是男子。
叶倾城眼尖的看到,甚至有人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就公开上演限制级内容。
忍不住皱了下眉。
却被人看到了。
“怎么,您可是不喜?”
叶倾城没有错过对方语气中,危险的质问。
似乎在判断着她的身份。
她毫不怀疑,若自己表现的太过排斥,怕是难以离开这里。
可她是谁,她叶倾城一百斤的人,九十九的反骨。
当即不屑地反问了句:“就这?”
噎的对方一愣。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这位客人,嫌弃的扫了一圈:
“没有更好的人了吗?这长得还不如我好看呢,少爷我是来伺候人的不成?
再说了,没有单独的院子吗?
实在不行,包房也行呀。
什么档次,跟我在一个房间里。”
“啊这”
“愣着干嘛,去给我安排。”
说完,啪的一张银票,就拍在了对方身上。
拿起一看,一千两!
在这个地方,消费一千两的客人,自然不是没有。
但把一千两花的这么嚣张的,还是第一个。
暗暗敛下了试探的心思。
“公子,这边请。”
包厢内,焚着上好的香薰。
一推门进去,轻纱帷幔,珠帘玉坠,层层叠叠的,把空间分成了好几个区域。
若是放下帷幔 ,彼此间,便只能瞧见一个影影绰绰的影子。
左侧一个台子,是为表演准备的;
右侧一张巨大的床,铺着价值不菲的皮草;
正中间的桌子上,备着各色点心、水果和美酒;
鎏金的烛台,照的房间亮如白昼,好不奢靡。
叶倾城就安坐在椅子上。
看着老鸨领着又一排人,鱼贯而入。
撇着嘴摇摇头。
摇的老鸨都想问一句,是不是来找茬的,这可是他们这里最可人的,甚至还有第一次接客的呢。
要不是看他出手大方,她都不舍得把人送出来。
“啧,算了,就这样吧。”
这位客人,一副勉强的样子。
靠坐在椅子上,散漫的问:
“说说吧,都善些什么?”
“公子,奴儿嗓子娇嫩,客人们都夸奴家,叫的好听。”
“奴善舞,腰肢柔嫩。”
“十一腹肌坚硬,胸肌挺括。”
叶倾城装出一副纨绔样,看着面前的十个风格不一的男子。
大多是娇弱似女子一样,但是也有外表看着或强壮、或桀骜的
只是她能看得出来,他们所表现的一切,都是为了迎合客人喜好的表演而已,并不是代表他们真实性情如此。
心里不由得一丝酸涩。
这些人,怕是已经被折磨没了作为人的感知。
被洗脑成了一个心甘情愿的玩物。
“怎么样,公子,我这儿的人,那是个顶个的好,不知道公子是瞧上了哪一位?”
“我全都要了。”
“啊?公子是说,全,全都这可是有十个人呢。”
“嗨你这人,我又不是不给钱。怎么,还舍不得把人留给我是怎么着?”
几分钟后,老鸨拿着一沓银票,开心的出去了。
还不忘体贴的关上房门。
而房间内,叶倾城却一副提不起做弄人的样子,随口吩咐:
“哦,你,去那边台子上,给少爷唱曲。”
“你们两个去给伴舞,那个,你去弹琴伴奏。”
“你也别愣着,那么大块肌肉,去那边举两组。少爷爱看。”
三两句,就各有去处的把一群人安排了。
听见她的话,几个男子面面相觑。
眼里好像都写着难以置信。
怎么有人,都到了这里,就玩的这么素吗?
外面那些馆子也可以呀。
叶倾城没理会他们怎么想,而是看着杵在自己身边、唯一一个没有动的人。
“你怎么不去?你善什么。”
话音刚落,这人突然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她身边。
若不是叶倾城早早就注意到了,他眼底的恶趣味,怕是要被惊的躲开。
看她没有被自己吓到。
这人眨巴眨巴一双极娇媚的眼睛,“奴家善的,怕是要吓到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