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亲着，徐其玉仓促捂住她的嘴，埋在她怀里喘息。
“这是哪里？”
关闻昭握住他的手腕，被抬起的手露出肌肤，衣袖堆积在手臂上。
上面痕迹已经不见了，白得发光，细腻柔和。
他的手动了动，却没法抽回来，突然手腕上传来的触感让他瑟缩了一下。
他从她怀中抬起头来，见她这副举止，突然红了红脸。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喜欢在他身上留痕迹，最喜欢留在锁骨和脖颈处。
想到被她拘在床榻上，狐狸轻轻咬唇，脸颊微微泛红，眼眸莫名湿了湿。
“说话啊！”
他的声音很柔和，又有些撒娇。
狐狸蹭了蹭她的脖颈，模样乖得不行，我见犹怜。
关闻昭呼吸滞了一下，拥紧怀中的狐狸，“西蜀”
“西蜀城外。”
“为什么你身上很热?”狐狸仰头注视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你怎么了？”
他埋在她脖颈处嗅了嗅她身上的气味，被洗去的血腥依旧残存，灵气似乎已经耗尽。
“你刚刚去做什么了？”
徐其玉攥着她的发丝，轻声询问她。
她愣了愣，放在他腰间的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嗓音清润又带着凉意，“去杀人回来。”
关闻昭有些疲倦地抵在他的肩膀上，动作举止却极为霸道，占有欲极强，“我的魔气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
可腰间的手依旧紧紧束缚着他的腰，徐其玉顿了顿，“那你跟我去凡间，凡间魔气没有那么充裕，我们去凡间待着。”
“我不回昆仑，就这样消失在这里，可不可以?”
“在这里，你迟早会被找到。”狐狸顿了顿，“西蜀临近封印地界，不稳定不是没有原因。”
“真的吗？”她歪头亲了亲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在他脖颈处环绕着，狐狸有些不适。
“去凡间就好了。”他软软道，主动亲着她。
“不回昆仑?”关闻昭轻声笑了笑，“你本就回不去了。”
“凡间还是这里，即便被发现了又如何？我又不是护不住你。”
关闻昭把人轻而易举压在床榻上，指尖勾了勾他的发丝，俯身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是害怕我死，你也死吗？”
“没没有。”狐狸挣扎着，“我在跟你说话呢！”
“你瞧，你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关闻昭低眸看着身下毫无还手能力的狐狸，任她摆弄，身子还软得跟水一样。
她甚至恶劣的想着，她死了，他也得陪自己下去。
“关闻昭！”狐狸面容浮现委屈，似乎再被凶一下就能哭出来，“疼……”
柔弱地跟朵花一样，骄矜又漂亮，却能被所有人折走。
他微微抿唇，漂亮的眸中莹莹泪光，头发凌乱地披散在枕头上和身下，脸颊泛红……
眼前的模样让关闻昭微微顿了顿，慢慢松开了对他的束缚。
狐狸果不其然生气起来，偏过头不理她，埋在枕头上一动不动。
“?”
她揉了揉他的细腰，狐狸微微颤抖着，恼怒的声音响起，“不要碰我。”
羞愤又害羞，还有哭意。
哭了吗？关闻昭怔了怔，把人掰扯过来面对自己，将他脸上黏着的碎发拂开。
狐狸不声不响地哭着，眼眶泛红，紧紧咬着下唇，眉目埋怨。
真是漂亮！
她满脑子里只有这个。
她抬手摩挲着他的下颌，浅色的眸中却紧紧盯着他的模样，指腹轻轻擦去他的眼泪。
她低头亲了亲他的锁骨，徐其玉轻声呜咽了一下。
“等等你在做什么！”
狐狸惊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