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曦的眼睛睁得很大，静默良久，随后幻象打破，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很久才散，一片羽毛出现在温云澈的眼前，上面还带着未熄的火焰，温云澈的手凑近的时候还能感觉到羽毛的热度。
但是不烫手。
温云澈拿了就装入了储物戒指。
他的秘境进行的很快，外边的柳长老看见他时也有些惊愕。
“你好了？”柳漠上下打量他，仔细观察着人身上可能出现的伤。
“嗯，很成功。”温云澈笑了笑，“多谢了柳长老上次提点。”
“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了能这么快过了关于情的忠诚和清醒的秘境。”
柳漠半失明的眼睛似乎都有了光彩，她是真的好奇。
温云澈摇头。
“秘境的内容我不能说，我只是看破虚妄然后打破了它而已。”
虚妄……
柳漠沉默了会，说了个“好”，转身离去。
温云澈在秘境口等了一会。
才发现，进了个秘境出来，也没两天，竟是有些想念季曦了。
季曦已经有些被他养熟了，能把控的清楚界限，也会主动找他做些什么了，有些时候的反应也更加乖顺可爱……
温云澈舌尖抵了抵上颚。
最后拿出炼丹炉，开始炼丹。
之前为了快速提升实力应对天河院考核，光顾着学习元素技能了，炼丹倒是落下了不少。
他炼丹师的身份早就暴露，也没什么好藏的。
在第四天时，第十炉丹药出来，五阶洗髓伐骨丹的金光散去，温云澈缓缓睁眼，入眼便是走近弯腰的季曦。
“回来了？”温云澈的脸上笑意晕开。
“郎君。”
季曦应了声，就跪下来俘了男人的唇，眼神真挚热情。
眼看着面前的人越来越失态，温云澈忙按住了他，看了眼周围。
“秘境里出来一趟脸都不要了？”
挨了嗔怪的季曦觉得天都塌了，皱起眉头委屈巴巴地直哼哼，又咬了一口男人的侧颈。
咬重了又心疼，伸舌头去舔。
最后撤开时，那块肌肤很明显地粉了一块，深红色的一圈牙印被咬的很圆。
“小狗。”温云澈拍了拍他的羽翼，“带我回去。”
季曦温柔地抱起他，展翼高飞。
温云澈的手空下来了就不安分，伸进了外袍，隔着里衣对他的皮肤各种揉捏。
季曦的呼吸顿时又乱了。
“别闹我了……”
张开发力的羽翼差点跟着他的主人一起发抖。
季曦低下头，求饶地看着怀里人。
“你的反应不是很好吗？”温云澈轻笑着，“我给你保持着，回去脱了衣服看看？”
“云澈哥……”
季曦真的是对温云澈的恶趣味见怪不怪了，只能把怀里人搂紧了些加速飞行。
期间喉咙偶尔溢出的呻吟被风灌入两人的耳朵或是随风消散。
还好，距离没有那么远。
进入院子的时候，季曦庆幸地想。
床榻上几层被子已经铺好，季曦跪坐在上边，瞅着身上的痕迹，委屈又羞耻。
“喜欢吗？”温云澈满不在乎地扒拉他粉色的耳垂，扯了扯。
季曦的耳朵还被人夹着，别不过头，看着人委屈地哼了声。
“给你上药。”温云澈拿出了药瓶，哄他，“我错了好不好？”
季曦咬了下唇。
温云澈在这种事上，只会说错了，然后做得更过分。
骗子……
药膏微凉的触感碰在身上，微小的电流蹿得他微微战栗。
行啊，变着花样又把他原先做过的又来了一遍。
识破的季曦愤愤地隔着衣服咬他肩膀。
觉得碍事，伸手去扒。
“小曦，在幻境里看到什么了？”温云澈由着他动作。
“你……”季曦对上了他的眼睛，极认真地问他，“云澈哥，你原先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吗？”
“是。”温云澈有预料到这情况，也不打算瞒着，抱起他准备先洗干净。
“你在那世界是不是短头发？”
季曦勾着温云澈垂落到他脸侧的长发，吻了上去。
“是啊……”温云澈把他在池子里放好，坐到旁边，“看到的挺多吗？”
“嗯……”
“我有没有伤害到你？”
“没有。”季曦摇头，“你很好。”
“好得我差点留下来了，可是我舍不得你，云澈哥。”
“我们才是真实的，对吗？”
“嗯。”温云澈将他又揽近了些，“我也碰见你了，你变成大狗了，总想圈地盘。”
“啊？”
“你不是挺想保护我，然后把我圈起来做标记，只能是你的，嗯？”
季曦一时哑然。
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挺敢想啊。”
温云澈拍了下他的屁股，力道稍重。
季曦顿时羞红了脸，用力握住男人的腕子，“云澈哥……”
温云澈倒是满不在乎，手掌覆盖着用力地掐了下。
“唔！”
“郎君…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
季曦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明明那人看着就是有些生气。
他想了想，重新开口。
“我今天什么都听你的，不要掐那了好不好？”季曦觉着自己都快羞死了。
温云澈笑着在心里说了句“上道”。
“好啊，不是说我生气了吗？”温云澈勾起他的下巴，两人对视，“那，取悦我，会吗？”
季曦的呼吸微窒。
在温云澈的手离开时，便握住了他发红的腕子，捧着他的手，虔诚地吻了上去。
取悦吗……
他觉得不够，唇舌便在那双白皙的手上游动起来。
温云澈的手没有过茧子，一直保养得很好，手指葱白修长，指甲也修剪的很到位，圆润光滑。
这么好看的手，要是……
他亲着，脑子里忍不住冒出的想法吓他一跳。
还好他的目光是垂在手上的，睫毛遮掩，温云澈应该发现不了他眼睛里刚刚闪过的那邪恶又色情的光。
他的手覆盖上温云澈的，几乎手指对手指。
这么好看的手，如果被自己玷污的话，真的会很棒。
他没有躲开男人的目光，愿意让这人看着他难耐的样子。
他听见了男人满意的轻笑，知晓温云澈这样算是满意了。
他俘获他的唇瓣，眼神相对，他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所有的反应，都落在男人的眼里，一分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