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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傲慢的金老头与毒蚊子的恶作剧

    尤莉可离开后,我料到她到达聂攀那里还需要一些时间。为了确保她的安全,我必须弄清金先生那边的情况。那天在机场,他咬牙切齿的模样,让我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人怕是正密谋什么阴险的计划。

    于是,我决定介入肌肉狗的中枢神经,开始观察。肌肉狗凭借灵敏的嗅觉,已经顺利找到了金先生在香港的住处,身边还跟着毒蚊子。

    金先生住在海港城附近,四周环境隐蔽而静谧,高耸的围墙和严密的保安系统仿佛与世隔绝,别墅内绿树成荫,各栋豪宅错落有致,外观现代、奢华,充满了一种冷冰冰的高级感。

    保安瞥了肌肉狗一眼,见它只是一只狗,便以为它是小区里某位豪宅主人新养的宠物,便没有怀疑。于是,肌肉狗便趾高气昂地溜进了小区,仿佛自己就是这里的主人之一。它的体型庞大,虽然行动略显笨拙,但在这种情境下,这个庞大的身形反倒是个掩护——它装作懒散地蹲在金先生的大门前,伪装成金先生新养的宠物,伺机而动。

    就在肌肉狗趴下伪装的同时,我又将意志进入毒蚊子的神经中枢。这只小巧的蚊子已经趁着夜色悄然潜入了金先生的豪宅。我借助毒蚊子的身体顺利地从窗户缝隙钻了进去,任何高级门锁在我的眼里都不是障碍。

    豪宅的内部让我感到震撼。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氛,装潢极其奢华:大理石地板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芒,墙壁上挂满了精致的油画,色彩浓烈,充满着历史的厚重感。水晶吊灯高高悬挂在天花板上,折射出的光芒如同无数颗星星在室内闪耀。房间的中央摆放着巨大的真皮沙发,沙发的背后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的夜景尽收眼底,远处的维多利亚港湾灯火辉煌,与屋内的奢华相得益彰。

    毒蚊子继续潜行,越过大理石雕刻的楼梯,穿过一扇高大的红木门,里面是金先生的书房。书房里同样是极尽奢华,书架上摆满了珍贵的藏书,书桌上整齐摆放着几本待签署的文件和苹果电脑。墙上挂着几幅价值不菲的字画,桌旁的陈设摆放井然有序,暗示着主人的财富与控制欲。

    毒蚊子小心翼翼地盘旋在房间的角落,留意着每一个细节,这地方固然危险,但金先生的秘密,就藏在这座豪宅中,而我正一步步接近它。

    金先生从警察局走出来时,脸色铁青,额角青筋隐隐暴起。他的步伐急促,双拳紧握,显示出内心无法掩饰的愤怒。走到停车场,他狠狠地一脚踢向车门,车门发出刺耳的巨响。车上的司机也被他的怒气吓得不敢多说,只敢默默发动车子,驶向金先生的豪宅。

    回到家门口,金先生一言不发地下了车,保安小心翼翼地为他开门。金先生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走进豪宅。他压抑了一路的怒火已经被点燃引信,像一颗随时要爆炸的炸弹。

    走进书房后,他猛地甩下大衣外套,扔在旁边的椅子上。接着,一屁股坐在了那张偌大的老板椅上,狠狠地用力拍了一下办公桌,桌上的苹果电脑和文件夹被震得跳动了一下。金先生伸手抄起桌上的电话,飞快地拨通了沈默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金先生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我给你的剧本是这样的吗?!”他几乎是咆哮着,“你办事怎么这么稀里糊涂?真是用人不长眼睛!你也是什么人都敢用啊!”

    电话另一头的沈默显然被这意料之内的怒火和压迫感给镇住了。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来不及冷静地整理思绪狡辩,只能以慌乱的语气回应:“金先生,这…这不是我的计划中的安排,聂攀那家伙耍了手段!想不到他还留了一手”

    金先生的怒气丝毫没有因为沈默的解释而减弱,他冷冷地打断了:“留了一手?你就是这么干事的?这种人你都看不出来,还敢用?!你是饭桶吗?”

    电话那头的沈默显得更加紧张恐惧,说话都结巴了:“我…我现在就想办法补救,我保证会帮你解解决这个问题!”

    “事后想办法补救?”金先生冷笑了一声,“跟着我吃香喝辣飘了?你最好别再给我搞砸了,否则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臭蟑螂静静地附在天花板的阴影里,监视着沈默,偷听着他们的通话。

    沈默慌忙地继续保证道:“金先生,我绝对没有问题的,我不惜失去生命也会把事情处理好,聂攀只是个小人物,他跑不掉的!如果再出岔子,您直接宰了我,我没有半点怨言!”

    然而,他的语气中早已透出明显的紧张与不安,他自己也知道,这场阴谋似乎并不像他原先计划的那样顺利。

    “金先生,请您最后再给我一个机会!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沈默最后哀求了一句,电话挂断的声音响起,而金先生则坐在书房的老板椅上,冷冷地盯着前方,怒火依然没有消散。

    臭蟑螂将听到的话一一通过神经中枢传回给了我,他们的对话、金先生的怒火、沈默的惊恐,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我知道,接下来的战局已经开始逐渐向我倾斜。

    沉默了片刻后,金先生抬起手,用力滑开手机屏幕,又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另一头响起了沉闷的接通音,几秒后,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听筒里传来:“喂,金先生?”

    “是我,按照计划,聂攀在赤柱看守所里吧?”金先生的面色恐怖。

    像是一个丧心病狂的魔头,他恶毒地咒骂道。“给我狠狠地往死里整他,别手软,听见没有?我要他生不如死,明白吗?”

    对方顿了一下,显然是感受到了金先生语气中的癫狂地罪恶。

    金先生:“我要让他彻底明白得罪我的下场!记住了,要是让我听到他还有一丝好日子过,你们都别想在里面混下去!”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声沉重的吸气声,显然对方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好的,金先生,我们一定会照办,不会让您失望。”

    金先生眼神冰冷,面无表情地一脚踢飞桌子上的苹果电脑,屏幕碎了一地,冷酷地说道:“3天内,我要看到聂攀的死亡证明!”

    随即,他不等对方回话,直接挂断了电话,把手机狠狠甩在地上,又在上面重重地补了一脚。

    一时间,书房里充满了压抑的沉默,只能听到金先生粗重的呼吸声,他的眼睛闪烁着狠毒的光芒,手掌狠狠的捏着椅子的扶手,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它捏碎。

    金先生离开书房,气急败坏地走进自己的卧室,脸色阴沉,眼里还是闪烁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他又捡回地上的手机,再次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准备好好发泄一番这积攒的怒火。

    几分钟后,一个金发女郎出现在门口。她穿着贴身的超短裙,几根吊带和黑色丝袜轻浮暴露,皮肤细腻,脸上妆容精致,嘴角挑逗地上扬,挂着欲求不满地妩媚微笑。她身材妖娆,眼神时刻流露出一种讨好的意味,她的高跟鞋轻轻敲击地板,发出微妙的节奏感,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心设计和刻意练习的。

    金先生看着她,脸上的愤怒稍稍平息,但并未消失。他往床上一靠,叉开双腿,摆出一副懒散而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在等她来取悦他。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金先生冷笑着问,嘴角带着一丝嘲弄,手里慢慢转着一只高脚杯。

    “为了放松一下嘛?”金发女郎撒娇道,声音甜腻,眼神撩拨,跪在地上,给金先生按摩脚底。

    金先生的目光变得阴冷,“放松?你这个骚货!我今天可没有放松的心情。”他用力地扔飞手中的高脚杯,发出一声刺耳的玻璃碎裂声,里面的红酒洒落一地。随后,他突然嗤笑一声,喜怒无常地笑道:“不过,你既然来了,我倒是可以给你讲讲我宏伟的商业版图,让你们这些奴才长长见识。”

    金发女郎眼神一亮,立刻投以崇拜的目光。她在金先生面前扭动着,如黑猫一般诱惑,借助自己的舞姿展示着她的柔软,每一次轻微的扭腰转胯,都像是为了取悦金先生而设计。

    他开始得意洋洋地炫耀起自己这些年的地下勾当。“你可知道,我可是掌控了香港地下芯片走私的龙头,”他说,语气中充满了自豪感,“那些幕后权贵,大陆?香港?他们手里的黑钱想逃走,还是得靠我。”他看着女郎,等待她的反应,眼神中透露着期待被认可和崇拜的虚荣心。

    女郎听着金先生的话,笑意更浓,眼神更加炙热,表现出完全被他的聪明和财富所折服的样子。她靠近他,像是在等待他继续展示权力,试图在这个机会中捞到更多好处。

    那双妖娆的眼睛微微眯起,又若即若离的蹙眉,嘴唇嘟嘟地微微外翘,透露出一抹饥渴的意味。她用那双盈满诱惑的眼睛瞟了金先生一眼,媚眼电波流转中间,像是在无声地用电流刺激他加入一场身体碰撞的游戏。

    “现在在香港,大量的人民币在地下室里受潮发霉!”金先生继续道,“国际金融产业链现在转移到了新加坡,豪宅买卖的洗钱方法也行不通了,可那些大笔大笔的黑钱呢?还在香港,所有人,无论他们多么位高权重,都要过来求我!”

    金先生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金发女郎像小狗奴一样依偎着他,满脸崇拜地舔着他。金先生又端起另一支红酒杯,轻轻晃了晃,享受着那种用看不见的细线操控一切的感觉。片刻后,他放下酒杯,继续开口炫耀着自己如何化解危机的聪明才智。

    “你知道,之前警方已经盯上我了,查到了点线索。”金先生故作轻松地说道,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

    金发女郎也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配合他,装傻问道,“那你怎么办?”

    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狗。“ 怎么办?当然是用我的计谋解决问题。”

    他傲慢地仰头,语气中满是自信,“我找到了一个替死鬼。”

    金发女郎好奇地眨了眨眼睛,靠得更近了些,期待着听他接下来的故事。

    “我主动向警方报告了一些线索,”他继续说道,语调从容,仿佛在讲述一场天衣无缝的计划,“作为污点证人,我配合他们去指认犯罪嫌疑人。只要我把所有的罪,尤其是洗钱罪都推到那傻子替死鬼身上,警方自然会放我一马。”

    他说完,冷笑一声,抬眼看着金发女郎,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轻松脱身的结局。“警方只会以为我是个小角色,走私量少得可怜,根本不值一提。”

    金发女郎听得心潮澎湃,眼中闪烁着仰慕的光芒。

    “你真的好厉害!”她甜腻地说,语气中崇拜的演技更是夸张。

    金先生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抬起手,用力捏了捏她的脸蛋。

    “当然,我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困境的。”他用玩世不恭的语气说道,整个人散发着傲慢和自负,仿佛已经将一切掌控在手中。

    “没有谁能比我更懂得如何在困境中脱身。”

    金先生此时完全沉浸在自己得意的阴谋中,语气越发骄傲。他讲述着自己如何用伪造的证据和账户流水,把之前所有的罪名引向聂攀,而自己则准备在幕后抽身,转移到新加坡,继续过着富足而逍遥的日子。

    “这就是老谋深算,你知道吗?人得活得有脑子。”金先生说着,抬起手臂,享受着金发女郎对她的无限谄媚,此刻,他仿佛是掌控一切的帝王,可以用金钱解决这世界上所有的问题。

    女郎的手指时而滑过自己的大腿,时而抚上胸口,轻轻划过自己的脸颊、颈项,然后慢慢滑到纤细的腰间,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刻意展现着她的性感,勾引着对方的视线。

    金先生看着她,内心满是自我膨胀的满足感。不管是芯片走私、地下洗钱的生意,还是这个金发女郎的心思,他都游刃有余。

    金发女郎随着音乐的节奏,缓慢扭动起自己的身体,她那修长的双腿像蛇一般缠绕着空气,像水一样流动,充满了的魅惑。那曲线婀娜的身躯在灯光的映衬下蠕动着,让人春心盎然,浮想联翩。

    她轻轻转身,背对着金先生,腰肢摆动得更加性感,动作中带着十二分地大胆和挑逗。随着20m的高跟鞋娴熟的旋转,她的裙角微微扬起,露出和纤细光滑的大腿根部,下一秒好像就要暴露出藏在裙摆下的底裤。

    金先生此时按耐不住这副香艳的肉体所点燃的欲火,猛的用力扑到她的身上,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重重的把她压在身下。

    我透过毒蚊子的视角,看到金先生那趾高气扬、得意洋洋的模样一阵火大,心里打起了坏主意。

    我咧开嘴,呲出一排大白牙,形状像香肠,脸颊也因为兴奋而泛红,坏笑道:“让你嚣张,看我不让你分清楚谁是大小王!你还想整死聂攀,看我不先整烂你!”。

    我操纵着毒蚊子的身子,干净利落地靠近金先生的脸。那金老头正和金发女郎干柴烈火,浑然不觉危险在靠近。毒蚊子微微振动着翅膀,悄无声息地滑入金先生的耳朵边缘。

    金先生正要脱下金发女郎的高跟鞋时,我憋足了力气,狠狠地在他的耳洞深处用的力咬了下去,注射了一大口毒液!

    “啊——!”金先生猛地一颤,突然跳了起来。他的脸瞬间扭曲成了一个怪异的形状。那是一种混合了疼痛、难耐和愤怒的表情,仿佛像被一把烧的火红的烙铁扎进了耳朵,耳膜深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他用手一边拼命拍打自己的耳朵,一边又像发疯一样地乱抓乱挠。

    毒蚊子小小的身形早已迅速逃走,独留下他在床上翻滚挣扎,而金发女郎在一旁一脸懵逼。

    金先生的耳道里迅速鼓起了一个大大的血脓包,那恶心的东西在他耳道中突起,像是一个不断膨胀的瘤子,伴随着一股灼烧感,火辣辣地烤着他的神经。此刻的他耳朵像被人用尖锥不停戳刺,刺得他眼睛都冒出了血丝,脸上青筋暴起,表情扭曲得可怕。他的右耳朵听觉立刻消失,只有一阵阵嗡嗡的耳鸣声回荡在他脑海中。

    “啊!该死!这是什么鬼东西!”他粗鲁地用手指猛戳进耳朵里,想要挖出那难以忍受的异物,可是他的手指再怎么用力也根本够不到,只能无助地抠挠着耳廓。那脓包鼓胀得越来越大,几乎要把他的耳道撑破。他的脸因为疼痛和愤怒变得青一阵白一阵,浑身都因剧痛而剧烈颤抖,嘴里咬牙切齿地骂着。

    “去你妈的!该死的——啊!”金先生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傲慢和嚣张,脑袋一偏,面容狰狞,痛苦的表情几乎要把五官都拧到了一起。他气得把床头的一瓶珍藏版的82年拉菲扫翻在地,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他狠狠瞪着眼前的金发女郎,怒吼道:“滚!立刻给我滚蛋!现在、马上!”

    那金发女郎被他这一声咆哮吓得身体一抖,惊慌失措地往后退了几步,整个人僵在原地。先前的媚态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看着金先生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的脸,感觉好像撞见了鬼。

    “滚!听不懂人话吗?贱货!”金先生没了耐性,他一边用力揉搓着耳朵,一边朝她怒吼,声音因为痛苦而显得沙哑。金发女郎仓皇地捡起自己的LV包包,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戴整齐,就连滚带爬地忙往门外跑去。

    “混蛋!你们都是一群废物!”金先生歇斯底里地把手边的一摞书猛地掀翻,摔在地上。他狼狈地瘫在偌大的圆形双人床上,痛苦地捂着耳朵,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各种脏话,恶狠狠地骂着沈默这个倒霉蛋。

    而我在毒蚊子的视角里,看着他丑态百出,沈默也莫名躺枪的模样,暗暗咧嘴笑了笑。原来这金老头也有今天啊。看他刚刚得意忘形、趾高气扬的样子,哪能想到现在被一只小小的蚊子整得狼狈不堪?一大把年纪了,还色心不灭,真是活该!我轻轻扇动着毒蚊子的翅膀,悠然地退出了房间。

    这个小教训只是开始——我还会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