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昆冷笑着走到铁翁仲之前,肃然躬身道:“此贼在师尊面前放肆罪不容诛,请师尊降罪!”
此言一出,李凤阁和余梦真不由大吃一惊,同时沉声道:“老黑快回来……”
来字未毕,“黑刀客”大呼一声,身形倒飞三丈,面如紫粟,昏了过去。
变生时腋,白道方面一阵哗然,小六子抱起“黑刀客”交给“天台棋痴”,大喝一声,又向铁翁仲扑去。
又是一声惨呼,小六子这次飞出更远,“轰”地一声,竟将地上震了一个深坑,昏死过去。
李凤阁沉声道:“铁翁仲,当今之世,他也算一号人物,难道不敢见人?”
熊昆厉声道:“李凤阁,今夜之会,你还没有资格讲话!”
李凤阁厉声道:“老夫偏要试试看!”
说完,大步向铁翁仲走去。
李凤阁走到巨大铁翁身之前站住。突闻铁翁仲之中传出阵阴恻恻的声音,道“李凤阁,你若敢在老夫面前亮爪子,我叫你变成一堆肉泥!”
李凤阁虽知厉害,却已是骑虎难下之局,大喝一声,施山“风雷八腿”向铁翁仲踢去。
只闻“卜”地一声,李凤阁觉被震成一堆肉泥。
一年高手不于心胆皆裂,李凤阁在这些高手之中,功力不在余梦真之下,竟死得如此之惨,“天一帮”血洗武林的狂言果然不是虚声洞吓。
奚铁笙和白惊鸿流下悲念之泪,奚铁笙对白惊鸿道:鸿妹,小兄如遇不幸,你也不必伤心,也不要以卵击石,快劝各位前辈退走,将小笙抚养长大,为白道复仇!”白惊鸿大惊,不由大急,道:“笙哥,不要白白送死,你……不行啊!…”
奚铁笙充耳不闻,连余梦真的劝告也置之不理,大步走到“铁翁仲”面前,道:“铁翁仲,当今之世的武林高手,论辈份你等最高,我知道你是在等‘仙剑’和‘魔笳’两位祖辈,照你的狂傲,恐怕连乐白两位前辈也没放在心上,区区不才,愿代乐、白两位祖辈接你一掌,但你要现身一见!”
突然,铁翁仲之中传出一阵狂笑,狂笑之声有如雷鸣。狂笑声戛然而止,沉声道:“好小子,不管你功力如何,论胆识你算是一号人物,老夫就成全你吧!”
说完,只闻“铁翁仲”一声大震,前身一裂为二,走出一个身高九尺,腰粗一围,眼如铜铃,手似蒲扇的巨大老人来。
这老人的面貌和“铁翁仲”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头白发,就凭这份长相已足够骇人。
奚铁笙心中虽很惧怕,但表面上仍然平静如常,自腰间取下白毛流星锤,心中默默地想着那首怪歌。
他已于昨夜演练了一次,虽未全部贯通,已能按歌词演练两个步法,和一个招式,威力非同小可。
奚铁笙站在铁翁仲对面,身材几乎比他矮了一半,“铁翁仲”凝视着奚铁笙手中的白毛流星锤若有所思。
余梦真大声道:“铁笙,你先退下来!”
奚铁笙此刻有进无退,大声道:“余前辈不必以我为急,如果乐、白两位祖辈不能及时现身,晚辈托大一次接他一掌!”
就凭这份豪气,已将全场黑白道高手镇住,皆暗暗佩服不已。
“铁翁仲”闭上兵器胸前的裂口,原来这个巨大的兵器胸前有活门,能闭能开,既能藏人,也能当兵器用。
“铁翁仲”伸手握着铁翁仲的小腿,轻轻倒举起来,好像拿了一根鸡毛帚一样。
黑白道高手看得无不色变。
“铁翁仲”道:“小子,你若能举起老夫的兵器,今夜就暂时放你等一条生路!”
说完,又轻轻的把铁翁仲放在地上,负手退出五六步。奚铁笙深知这巨大的兵器如果没有三千斤,对方绝不会出此难题,因为一般高手举千把斤并不算稀奇。
他大步走到铁翁仲之前,正待去抓小腿,突然一阵响亮的笑声破空而来,笑声未落,乐、白两位奇人已站在广场中。
奚铁笙收手拜了下去,两位奇人同声道:“孺子可教,你先下去吧!”
奚铁笙退了下去,只见铁翁仲狂笑一阵道:“魔刀带来了没有?”
乐、白同时一怔,道:“尊驾不必危言耸听,在下何来魔刀?”
“铁翁仲”厉声道:“那么,魔刀歌一定在你们身上了?”
乐、白两人又是一怔道:“魔刀和魔刀歌,当年都被你带走,而且暗算我等的师尊,使两位老人家走火入魔。据说当年设计陷害家师,尚不止你一人,不然的话就,凭你‘铁翁仲’一人,尚无力连伤两大绝等高手,另外帮凶的是谁,从实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