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铁笙凄然地道:“前辈之言甚善,怎奈晚辈乃凡夫俗子,襟怀没有那么宽敞,实在不忍目睹娟妹惨死!”李风阁摆摆头,大声叹息一阵,又向蒙面人厉声道:“熊昆,难道你也不要脸么?”
“金脖银手”熊昆冷笑道:“这是奚小子自己提出的条件,老夫不便更改。”
李凤阁厉声道:“你可知道韦玉琴刚才输了一招?”
熊昆道:“她输招与白帆无关,现在白帆的身份和她相同,她没有资格干预白帆之事!”
奚铁笙沉声道:“前辈不必枉费心机了,如果这等人可以理喻,江湖中岂不就平安无事了?”
熊昆嘿嘿狞笑,故作未闻。
奚铁笙大声道:“本人已答应接受你们的条件,请将人质交与韦前辈!”
熊昆狞笑道:“为什么要交给她?”
熊昆又对白帆道:“好吧!你把人质交给你师姊!”
白帆把白玉娟放在韦玉琴面前,却未离开她。
奚铁生道:“韦前辈,请注意人质!”
韦玉琴道:“你放心好了!”
奚铁笙右手一用力,“克嚓”一声,左臂已折,李凤长叹一声,白惊鸿则哭得昏了过去。
就在奚铁笙折断左臂之时,白帆欺身如电,向白玉娟扑去。
韦玉琴本就对他有了反感,冷哼一声,踢出一脚。只听“蓬”地一声,摔出两丈多远,奚铁笙趁机把白玉娟抢了过来。
熊昆大怒,他把一腔怒火发泼在李凤阁和奚铁笙身上,大吼一声向李凤阁打去,流星手兵刃上取双目,下取中极。
白帆大喝一声
“大家一起上!”一干魔头不敢不上,
但韦玉琴却悄悄逃走。
奚铁笙放下白玉娟,交给白惊鸿,道:“鸿妹看着她,可别让她再跑了。”
奚铁笙拿刀在手,径奔白帆,他横扫一力,立将一干魔头通退,谁也不敢轻试锋芒。
白帆大声道:“奚铁笙你 把 宝 刀放下,我俩决一死战!”
奚铁笙把魔刀往地上一插,取下白毛流星锤厉声道:“哪一个敢轻看魔刀,我就叫他死在刀旁!”
他继对白帆道:“白帆,你失去左臂,我也只有右掌对你!”
白帆向白龙山一使眼色,道:“这才是公平的决斗,但是你有白毛流星锤呀?”
奚铁笙道:“预防有人抢这魔刀,但我绝不以此锤对付你!”
说着把白毛流星锤拴在腰上。
白帆上步欺身,眨眼工夫拍出十余掌,奚铁笙成心想叫他输得心服口服,然后再以人间的酷刑杀死他。
两人各尽所能,打得烟尘四起,那边李凤阁和“金脖银手”熊昆打得更加激烈。
熊昆有流星手威力可及三丈方圆,李凤阁的“风雷八腿”虽然厉害,但和这奇门兵刃比起来,毕竟吃亏得多。这时白惊鸿已将白玉娟的穴道解开,两人泪眼相望,白玉娟感激她情同手足,而且已知她曾折臂为她疗饥。
白惊鸿坐在白玉娟的身旁道:“娟妹,你这时要好好重身体,将来你生下儿,笙哥一定很高兴!
白玉娟道:“鸿姊,小妹今生报答不了你的大思,只望来世……。
白惊鸿道:“娟妹,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上次笙哥你语气冷淡,是因为你不辞而别,焦急万分,这正是责之深,爱之愈切的道理呀!……”
突然白龙山掠向场中,向魔刀抓去。
奚铁笙时时注意魔刀,白龙山堪堪抓到魔刀柄,他的白毛流星锤已经飞出。
白龙山虽见过韦玉琴刚才被白毛流星锤震断左臂之事,但他志在必得,他想拔出魔刀,将白毛索削折。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手尚未探到刀柄上,两腿已被缠住,“卜通”一声,摔了一个狗吃屎。
奚铁笙用刀一抖,白龙山的身子竟向他飞来,白帆趁机向奚铁笙劈出三掌,想救下白龙山,那知奚铁笙更绝,再用力,白龙山的身子竟反向白帆的掌劲上撞去。
白帆逼得立即收手,奚铁笙趁势扫出八腿,“叭叭”两声,白帆和白龙山同时被踢出一丈多远。
奚铁笙拨下魔刀,掠到李凤阁身边道:“前辈请休息一下,待晚辈收拾他!”
熊昆大声道:“李凤阁,你们两人联手试试看!”
突然白惊鸿大声娇呼道:“娟妹,娟妹!你不能走呀!”
李凤阁和熊昆同时住手,只见白玉射娟已奔出半里之遥,白惊鸿因发现较晚,已经无法迫上。
李凤阁和奚铁笙疾追而去,白帆正要跟上,熊昆道:“不必追了,你现在去见师父吧!”
李凤阁和奚铁笙一会就追上白惊鸿,奚铁笙挟着白惊鸿继续疾追。
三人追了半天,也没有看到白玉娟的身影。
李凤阁问道:“我们三人分头寻找,明天在洛阳见!”两小在附近找了一遍,毫无所获,奚铁笙道:“现距元宵节不过五六天,我们必须于各位前辈会合,‘天一帮’曾发下狂言,如乐、白两位祖辈元宵之前不现身,他们便要血洗武林。”
白惊鸿道:“那么我们快到洛阳去吧!”
两小到了洛阳,在一家大客店中与一干高手会齐,李凤周道:“‘天一帮’既然发下豪语,必定要在元宵节之前显显威风,我等可不能大意!”
“齐鲁双残”的瞎子道:“‘铁翁仲’和乐、白两位前辈师门到底有何过节?”
李凤阁道:“乐奇是‘神宫’的传人,白龙川是‘紫府”的传人,当年‘紫府’、‘神宫’两位主人合研了一部秘笈,只是缺了一口宝刀,因这秘笈上的绝学非用宝刀施展,不然无法发挥至大威力,刚好这时‘铁翁仲’带来三柄魔刀,言愿以刀交换秘笈的绝学一半,两位前辈答应了,但不久即告失踪,据推测是被‘铁翁仲’暗算杀死,秘笈及魔刀同时失踪!”
瞎子道:“不错,就是魔刀歌,乃是一种至高武功心法,恐怕连乐、白两位也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