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铁笙抓起怪刀,一干魔头哗然暴退。
白玉娟道:“笙哥,不要以小妹为念,尽管放手去做!”奚铁笙“呛”地一声抽出怪刀,缓缓欺上,蒙面人也缓缓后退,突然,奚铁笙怪刀一抡,虚空向架着白玉娟的两个大汉点去。
两声大叫,两个大汉胸部已被洞穿,白玉娟两臂一抖,将两个尸体抖出一丈之外,掉头狂奔而去。
“娟妹!娟妹!”
白惊鸿立即疾追而去,余梦真对小六子道:“小六子,你快跟去看看,把她们都找回来!”
奚铁笙魔刀在手,豪气大发,道:“魔头,你敢接我三招?”
蒙面人惊魂不定,道:“即使你有魔刀,我也不怕你,不信你向我点一下试试看!”
奚铁笙一抡魔刀,正要虚空点去,突感胸中一阵翻腾,知道毛病又要发作,而且这次发作比上两次更厉害,立即失去力道,踉跄后退。
余梦真不由大惊,一掠而上,那知蒙面人比她站的近一半,电欺而上,夺下魔刀,暴退一丈,狂笑不止。
余梦真挟着奚铁笙,喝道;“退!”正待退去,哪知蒙面人道:“今天一个也不能放走!”
此言一出,数十个高手一拥而上。
余梦真放下奚铁笙,对“天台棋痴”道“老棋迷,这小子交给你了!”
说完,向蒙面人迎了上去。
此刻,“黑刀客”接下“云中飘”,“齐鲁双残”接下白龙山,“中原五骑士”接下“阴阳双煞”,小童接下“蟠龙刀”古氏兄弟。
余梦真一缭衣襟,“刷”地一声抽出一把缅铁软剑,她原本极少使用此剑,今天面临大敌,而且对方手中有武林至宝,才不得不亮出兵刃。
余梦真振腕一抖,软剑笔直,扶着一缕寒风,直戳蒙面人的咽喉。
蒙面人心想,试试武林至宝的锋利,身形一偏,翻腕向软剑上削去。
余梦真不禁吃了一惊,只感魔刀上寒气逼人,道:“她仅有魔刀,还不会魔刀歌,就如此厉害,如果一旦获得魔刀心法,恐怕再也无人能敌了!”
佘梦真不敢被她削上,闪身让过,展开上乘身法和剑法,拼命游斗。
此刻,“黑刀客”接下“云中飘”,一上手还勉强接住,数十招一过,已是略逊一筹,攻少守多。
“齐鲁双残”接下自白龙山,暂时不致落败,“中原五骑士”接下“阴阳双煞”,却十分吃力,此刻已连后退。
那小童接下“蟠龙刀”吉家兄弟,更加危险,不到三十招竟中了两刀,但小童负伤不退十分狂猛,“蟠龙刀”古家兄弟就一时也无法置他于死地。
现场之中,只是不见了白帆。
突然,一声大叫,小童被“蟠龙刀”老二削去一臂,老大横切一刀,拦腰切成两裁。
“天台棋痴”看守奚铁笙,又不敢离开,不由厉声道:“古资,你这狗贼好狠的心!”
古氏兄弟狞笑着向“天台棋痴”逼近。
“天台棋痴”可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因奚铁笙正在紧要关头,也不敢大意,立即暗暗拿出一把棋子。
古氏兄弟呈三面包围之势,缓缓逼近。
“天棋棋痴”厉声道:“古沅,我要先让你躺下。”下字未落,飞出两个棋子,只闻“当当”两声,古沅手心奇热,蟠龙刀几乎脱手飞去,不由吃了一惊。
那知老棋迷的绝活还没完呢,两个棋子飞上天空由分而合,疾泻而下。
古沅乍闻风声,急闪三步,老棋迷出手如电,又是三个棋子飞出,其中两个直奔双目,另一个向下一沉,径奔手腕。
只闻“当”一声,蟠龙刀落地,古沅把腕暴退三步,一个棋子已嵌入腕骨之中。
老棋迷笑道:“这一手有个名堂,这叫做‘飞象吃车’”!
古沅低头一看,嵌入肉中的棋子果然是个“象”子,不由又羞又怒。
古湘和古资暴怒,大刀一抡,两道黄光当头砍下,同时一振腕,刀上飞出两道金光,一取老棋迷的丹田要穴,一取奚铁笙面部。
老棋迷不由吃了一惊,大声一喝:“炮平五二!”扬手打出一把棋子。同时踢出一脚,把奔向奚铁面部的那道黄光踢飞。
只闻空中“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原来是一些棋子相撞,又疾泻下来。
又是两声闷哼,古湘和古资也中了两个棋子,打的龇牙咧嘴,退了三步。
蓦地一—
两声厉喝,接着传来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只见余梦真手中的缅铁软剑和蒙面人的魔刀贴在一起。
两人显然以内力相拼,场中一千高手都不由同时停下望去。
场中一片死寂,只有余梦真和蒙面人的刀剑之上发出“嗡嗡”之声,只见她们的衣衫无风自动“卜卜”作响。
地上的黄尘微微扬起,向天空卷去。
突然,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只闻一声金铁被碎之声传来,余梦真被逼退三步,手中的缅铁软剑被震成铁屑,阻溅横飞,而蒙面人也退了三大步。
一干高手不由大惊,深知并非余梦真技不如人,而是那柄魔刀发挥了威力。
“纹身野叟”一看当年喜爱之人有了危急,一掠而上,怪啸一声,身上飞出数十条纹身蚯蚓。
蒙面人也许是女人的原因,一见此物,骇然暴退,一抢魔刀,响起一片刘刈之声,十余条纹身蚯蚓立即落在魔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