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宓逞止一盅美酒,他又一饮而尽。
接着那少女连粗下几个龟头,锦袍老人仰头狂饮。不到盘茶工夫,四个少女盘中的乌龟全部饮光,龟头龟身狼藉一地,四大杯酒也涓滴没剩。
锦袍老人一抹嘴上的血渣,打了一个饱嗝,面色赤红,双目如火,望着白玉娟,道:“过来!”
白玉娟厉叱道:“狗淫贼,你知道姑娘是什么人?”,锦袍老人不由一怔,立即又纵声大笑道:“你一个小姑娘,是什么人?”
奚铁笙大喝一声,向那漆金大床劈出一掌,只听“咔嚓”一声、偌大的床竟支离破碎,越过彩辇,飞出数丈之外,散了一地。
锦袍人神态狰狞,厉声道:“小子,你知道者夫有人?”
奚铁笙切齿地道:“剥了皮,小爷也认得你的骨头,你乃是‘纹身野叟司马牛的师弟,‘圣手采花’霍飞!”
“圣手采花”冷峻地道:“你可知道毁去老夫的逍遥榻应该受何刑?”
奚铁笙厉声道:“狗淫贼,你的死期已到,还敢狂言,看招!”
奚铁笙撤下大黑刀,一出手就是“黑刀客”的“追风十三刀。”
“圣手采花”厉喝一声:给我拿下!”
八个大汉一拥而上,劈出八道劲烈的掌风,奚铁笙好像置身洪流一般,大黑刀几乎无法劈下,不由吃了一惊。
白玉娟厉叱一声,也撤出“魔笳”,扑了上来,一上手就施出“魔茄三叠”,而奚铁笙也改为“圣者之剑”创法。这一变招,饶他们八个大汉内功浑厚,也不由连连后退、奚铁笙大喝一声,又施出内三剑第一式“孽龙戏浪”只听一声大叫,其中一个大汉的头颅被削去一半,尸休滚出五步之外。
白玉娟也施出最后二绝招之一,又是一声惨叫,另一个大汉的前胸被打得稀烂,倒了下去。
“圣手采花”沉喝一声:“住手!”狞笑一声道:“小子,‘黑刀客’、‘天台棋痴’和你同路?”
奚铁笙道:“不错!”
“圣手采花”一指两小身后道:“看看他们一—。”两小斗然一震,回头望去,竟一无所见,心知上当,只听一声娇喝,白玉娟的脉门已被“圣手采花”扣住,嘿嘿淫笑不已。
奚铁笙不由大怒,大喝一声扑了上去,“圣手采花”拉着白玉娟退了七八步,沉声道:“你再动手老夫就毙了她!”
奚铁笙果然不敢再动,咬牙切齿,恨恨不已。
“圣手采花”道:“你以为老夫怕你么?说不定老夫也要让你见识见识!”
两人相距五六步,“圣手采花”一抖手,白玉娟身子竟向奚铁笙飞去,奚铁笔不由大喜,正要伸手去接,那知仅差一步,白玉娟的身子竟又飞了回去。
“圣手采花”一伸手,手“嘶”的一声,把自玉娟的上衣扯破,立即露出自如脂玉的皮肤。
白玉娟情急之下,探手入怀,取出那面七色牌,厉声道:“淫贼,你看这是什么?”
“圣手采花”微微一惊,冷笑道:“这牌子对男人有用,对女人无效……。”
突然,一声大喝,只见洞口站定一人,正是“纹身野叟”司马牛,他身上的“纹身蚯蚓”仍然密密层层蜿蜒而动。
“圣手采花”兜头一揖,道:“师兄有何吩咐?”
“纹身野叟”道:“放了他们!咱们不能和后生晚辈作对,再说他们乃是‘仙剑’和‘魔笳’的后代,况且,嘿嘿!据说‘魔刀歌’已两次出现武林,我们应该筹谋应付之策!”
“圣手采花”惊了一声,道:“师兄之言当真?“魔刀歌’真的出现?”
“纹身野叟”道:“师兄怎能骗你!”
“圣手采花”道:“要我放这妞儿可以,但必须杀死这小子,因为他毁了我的‘逍遥榻’!”
说毕,松手放了白玉娟,却向奚铁笙扑去,趁势推出一掌,奚铁笙见他放了人,勇气倍增,撤刀在手,向掌风迎去。
“嗡”地一声,大自刀差点儿出手,虎口发热,暴退三大步,不由大骇,“圣手采花”狞笑一声,又推出一掌,奚铁笙不由火起,也推出一式“残棋掌”,只听“彭”的一声,奚铁笙被震退三大步。
“圣手采花”步步逼近,狞笑连声,奚铁笙回身便走,圣手采花”疾跟而下,探爪向他背心抓去。
奚铁笙大喝一声:“躺下!”施出记“拖刀计”,那知“圣手采花”身手了得,疾欲三丈来高,让开一招,立即又当头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