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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护花使者

    不光为着什么,弟子能,且愿发奋图强,最终增强的还是宗门整体实力。

    但绝不可无缘无故的,随机抽取路人当自己修为一部分。

    此情形若不予以管制,那栖霞宗非得乱套,成日里鸡飞狗跳不可。

    这可是宗门,又不是养殖场。

    容纳弟子是为了宗门壮大,不是为了给谁拿来当草药园子或薅羊毛用途的!

    谢泛玉说完,忽感慨了句:“在你眼中看起来,定是有些像鸡肋。”

    食之无用,弃之可惜。

    “但于我而言,能加强些能力。”谢泛玉模棱两可补充道。

    世间功法千千万,各种稀奇古怪的都有。

    不仅仅局限于天赋,也有依托于活或死物的。

    法术亦然。

    云琼倒不嫌弃,颇有兴致道:“待有机会,我得瞧瞧润璟是如何做到的。”

    “好。”谢泛玉身上儒雅之气自然流露,如画家手中笔下徐徐绽放墨梅。

    清雅脱俗,不染尘埃,叫人不自觉交托出信任。

    下意识认为这般君子之风,其口中所言悉数真实,绝无弄虚作假之嫌。

    云琼陪着谢泛玉于地上行,并未御剑,速度自比不及单打独斗快。

    且修为差距摆在这儿,谢泛玉就算抛弃形象跑断腿,也赶不上云琼。

    是以二人行了好会子才出像鬼子进村这范围,且没少见横死修士,孤零零的终要埋骨此地。

    雾兽所致死亡屈指可数,那些丢命之人,绝大部分都属同类相残。

    ……

    雾霭林不分昼夜,终日浓雾笼罩,就算想分时辰,也得看修士个人时间感如何亦或借外物。

    唯一能明朗的,唯有秘境濒临关闭前,由阵法另一端宗门、门派看顾的启动阵法冲天光芒提醒。

    阵法虽然来时将人丢得哪哪儿都是,纵有些集中,仍难免无法随心所欲。

    但走时却因没闲情逸致多搭几座相通阵法,固定了地点。

    如此一来,阵法相距近些的,彼此都知晓对方姓甚名谁,跟邻居似的。

    加上欢情宗修炼功法特殊,血气方刚的男修难免私下里谈论多些。

    云琼更常日里都居于战神峰。

    那地界儿恐怕翻遍整个峰头,连动物都找不出几头母兽,更别提正经的女修了。

    有也九成九都猛的不像话,纵看着瘦瘦弱弱,一拳却能打死臭流氓,绝不手软。

    所以云琼纵不掺和进去同聊,单讲听的讨论量,不谈其它峰,那么跟谢泛玉比较起来,绝对是他“阅历”多。

    听那些屌丝遐想听多了,云琼个只知修炼的修为狂魔,也被影响得怜香惜玉心思多出截来。

    他本就认为,欢情宗除了功法看起来上不得台面,实则与普通修士无异。

    最终答应送邓霖玲和邓喜娘二人去往欢情宗阵法,其实本也在谢泛玉预料之中。

    他若说不管,痛快甩手走人,谢泛玉反倒会奇怪隔会儿没见,这人怎么说转性就转性了。

    所以对现下突发状况,谢泛玉简直不能再接受良好更多些。

    他和云琼站在位身着轻纱,如今轻纱破烂,更像暴露狂女修的身边,正充当护花使者……

    这情形的出现过程,还得从已经有雾兽开始出没,估摸着是到了被搜刮干净范围边缘,二人便随意找了块大石坐下暂歇开始讲。

    经久雾气导致林中潮气浓重更甚,从中待久了免不得鼻子发痒,打起喷嚏,衣衫也会潮到叫人不爽利。

    是以,别说生普通火堆无法长久维持。

    但瞧终年湿哒哒的草木甚至是石头,若不自备也是万万没法子就地取材的。

    好在修为蔽体,能起到个冬暖夏凉作用。

    是以四季更迭,但凡修为过关之修士,都可对其嗤之以鼻。

    所以最终,谢泛玉没能体会把这种生个火堆,类似野外生存的桥段。

    云琼又在悉心呵护他那杆长枪,用干净布巾反复擦拭。

    就算不仅有乘风自身特性,亦有术法过其枪身与枪尖,能将所有污秽一扫而空,他却依旧喜好这般侍弄自己武器。

    跟伺候大爷似的。

    长枪之上什么多余坠饰都没有,只枪身铭刻花纹。

    类似花藤纹样并非某种具有特定含义,类似他们发冠便是云纹这类代表吉祥如意、和谐完满、生生不息永恒、禅宗意蕴等等名头的造型亦或纹路。

    更像是原创作者的匠心独运。

    谢泛玉正手撑在身后,慵懒瞧着云琼伺候大爷,顺带歇息。

    没成想,这会子消停竟也落不下。

    打斗声宛若雷鸣,由远及近,从雾中滚滚而来,还连带着成套的下流话,污耳浊心,搅和清幽。

    言辞间,“佳人芳泽几何,春意盎然何处寻”此类绮丽却低俗之语,被人编织连到一块儿去,竟有几分韵律。

    仿若市井巷陌不经意听到俚俗小调,能当单口相声听。

    再听几句,乃首尾呼应,居然当真叫此人押上韵。

    除却难掩轻薄之意,还是个挺有文采的色狼,就是文化用的地界儿不大对路罢了。

    谢泛玉心中白眼一翻。

    得,云琅玕的活儿又来了!

    果不其然,云琼立刻收了布巾,目光来找谢泛玉眼睛。

    其中念头清澈如泉,仿佛是在无声问询。

    谢泛玉甫一点头,算是允下,随即身形一展,宛如灵鹤腾空。

    他以石为基,撑其轻盈而起,周身环绕淡淡灵气光辉,如月下仙人,不染半点水雾尘埃。

    听追逐打斗喧嚣声若隐若现,其方位当在右侧密林深处。

    若非他们有意介入,那对方怕是要路过。

    云琼和谢泛玉行至距其百余米处,总算在朦胧雾气中截到当事双方。

    只见名身着紫衣女子,身形曼妙,手中柄长剑,舞动间,剑光如织,连带将雾气都切割得支离破碎。

    若非光闪避、抵抗就已力竭,之更像美人起舞,观赏性颇高。

    其衣不像蔽体,倒更像情调。

    青丝如瀑,被掠过清风撩动,更显面若桃花。

    满身狼狈并未让她显得焦灼,反因面色红润与气喘,平添几分妩媚与欲遮还羞。

    另个则是名同样衣衫不整、满脸淫邪之色男子,同样持剑,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