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景不禁想起自己被拿下一血的画面,心中忍不住一阵酸楚。
“好,但你必须医治师姐,现在就要。”贺淮景目光坚定的看着绫罗,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绫罗微微侧首,眼波流转间,朝着贺淮景抛出一个媚眼,那眼神如丝般缠绕,带着无尽的魅惑。
她笑盈盈地开口,声音如银铃般悦耳:“这是应该的。”
话语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接着,绫罗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与期待,警告道:“贺淮景,今天晚上最好别让我失望。”
贺淮景紧紧闭上眼睛,缓缓点点头。
绫罗的身影刚刚消失,贺淮景便迫不及待地扑倒在叶青衫身旁,他的眼神中满是激动与欣喜,急切地说道:“师姐,你有救了!”
叶青衫目光凝视着贺淮景,轻轻摇了摇头,她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但眼神却透露出一种异常坚定的神色。
“我不怕死……”
她的声音虽然虚弱无力,但其中却蕴含着一股倔强不屈的意味。
“小师弟……师姐不要你用出卖肉体的方式来救我……”
“我欠你的已经太多了,恐怕这辈子都无法还清。”
贺淮景呆呆地望着叶青衫,内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痛苦。
他深知,叶青衫一直未能跨越那道心坎,对自己仍有深深的愧疚和自责。
“没事的师姐,就当是我免费逛了一次青楼吧。”
贺淮景勉强挤出一丝苦笑,然而他并未察觉,此刻门外偷听的绫罗,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逛青楼是吧?看我不弄死你!”绫罗咬牙切齿地说道。
……
傍晚,微凉。
绫罗沐浴完毕,水汽氤氲着她曼妙的身姿,她身着一袭轻薄的纱衣,每一步都似踏在云端,袅袅婷婷地走进房间。
那微微湿润的发丝如丝般柔顺地垂落在她的肩头,闪烁着点点水珠,仿佛暗夜中的星辰。
她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如同细腻的白玉,吹弹可破。
贺淮景已然洗得干干净净,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屈辱,却又不得不顺从。
白色的床单映衬着贺淮景的身躯,显得格外脆弱,他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玩偶,等待着命运的摆弄。
绫罗的目光缓缓落在贺淮景身上,那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艳,随后便是一阵冷笑。
这冷笑如同寒夜中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她微微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她便将刚睡着的叶青衫带到一旁,叶青衫被吵醒,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叶青衫面容憔悴,双目微微开启,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眉头也微微蹙起,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贺淮景一怔,随后惊讶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绫罗看着贺淮景,语气冰冷地说道:“叶青衫的命已经保住了,不过为了防止你耍花招,必须让她在旁边全程观看。”
贺淮景微微皱眉,随即小声嘀咕道:“我也是有尊严的……”
绫罗仿佛听到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瞬间笑得花摇枝颤,“尊严?屁!在我面前根本不存在!”
“你的尊严,你的肉体,你的灵魂都是最低贱的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贺淮景无奈的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绫罗忽然拉近和贺淮景的距离,语气中的魅惑气息不断挑逗贺淮景的神经。
“你不是说当成逛青楼吗?怎么这么紧张?”
贺淮景瞳孔一缩,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吐出一句话。
“哈哈哈哈……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
绫罗的眼眸中燃烧着怒火,她猛地扬起手,一个耳光狠狠扇在贺淮景脸上。
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一记重锤敲在人心上。
瞬间,贺淮景的脸上留下了五个鲜明的红指印,那红色如火焰般刺眼。
叶青衫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震惊与心疼。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想要起身护住贺淮景,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坐起来,可虚弱的身体却如同一摊软泥,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叶青衫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眼睁睁地看着贺淮景受辱,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仿佛比要了叶青衫的命还要难受。
“成为我的炉鼎是你的荣幸!”
绫罗盯着贺淮景俊俏的脸庞,脸颊逐渐泛上一抹潮红,最终俯下身子,把脑袋埋在贺淮景的脖颈处,贪婪的吮吸了一口。
“贺淮景,别跟个死人一样躺在这一动不动。”绫罗把脑袋凑到贺淮景耳边,轻轻咬了咬贺淮景的耳垂,小声说道:“我会玩的不尽兴的……”
贺淮景无奈,只能抬起脑袋堵住绫罗的嘴唇,感受到贺淮景那青涩生疏的吻技,绫罗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感情,扑到贺淮景身上疯狂撕咬……
……
清晨。
阳光洒进房间,映在一抹夺人眼球的嫣红上。
绫罗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神情,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一边系着衣带,一边心满意足地说道:“昨晚我玩得很是开心,境界竟隐隐有松动的迹象,看来把你当做修炼炉鼎,当真是个正确的抉择。”
绫罗的话语冷漠而无情,仿佛贺淮景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可以随意利用的物品。
一旁的贺淮景浑身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他的脸上满是屈辱与痛苦,眼泪簌簌落下,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贺淮景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失去了灵魂。
一旁的叶青衫,一边轻轻抽泣着,一边颤抖着双手拿被子盖住贺淮景的身体。
“果然年轻就是好哦……”绫罗大有提上裤子不认账的模样,直挺挺地走出房间,只留下贺淮景和叶青衫在屋内相依为命。
绫罗早就命人把早餐送到房间,此刻正静悄悄的摆在桌子上。
贺淮景顶着糟乱的头发,艰难的撑起身子,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虚弱的说道:“师姐……先吃点东西吧……”
“多吃点东西才能好的快……”
叶青衫摇摇头,随后把贺淮景紧紧抱在怀里,眼泪无声地落在贺淮景肩上,“小师弟……我不治了……我们一起死,我不怕……你不要这样作践自己……”
贺淮景轻轻抚摸叶青衫的脑袋,柔声安慰道:“师姐……你要好好活下去……”
“我现在……我现在只想好好洗个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