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
长孙无垢的思维逻辑,哪里是李玄的对手,三言两语直接给忽悠的怀疑人生。
“朕刚才是如何说的?”
李玄释然一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站起身,道:“你没有答上来朕方才所问,你输了,若你想赖账,朕可以给你时间。观音婢,朕对你而言,无非是一种陌生感,因秦王先走进你的人生,故而你才先入为主。”
“不!不……”
“罢了。朕已问完,至于答案,你好好想想。”
看着长孙无垢陷入狂乱的表情,李玄故作疼惜地摇摇头,将手上的另一个包裹拿了过来,两手摊开:“此乃朕为你带来的,都是一些女人所需的物品。这是软纸制作的月事带,无需重复使用,用完即刻扔掉。这是一些衣物,布料都是上等,好了,朕先走了!”
说完,李玄转身便背着双手,真的就离开了。
长孙无垢望着那琳琅满目的床上,彻底傻了眼。
因为,那些东西,都是她闻所未闻的,柔车欠的布料,内衣内裤,所谓的月事带,正是后世的卫生j,还有一堆化妆品和纯净的镜子、梳子。
“这……”
长孙无垢不由得面色涨红,望着窗外李玄渐渐消失的背影,一把握住一件物品,暗暗用力,雪白的手背上都凸显出了青筋。
…………
临近傍晚。
长安城,渭水河畔。
身着突厥长袍的颉利可汗乘骑肥硕的战马,率领十万大军,已经安营扎寨,放眼望去,锦旗飘扬,到处都是突厥大军的影子。
泾州已经被拿下了,虎视眈眈的十万大军犹如野狼一般,在营寨中兴奋不已。
望着近在眼前的长安城,磨刀霍霍,利刃出鞘,喂饱了战马,全副武装,时刻准备着最后的这一战。
河畔这边。
金黄的大唐旌旗被晚风吹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李靖、冯立、谢叔方、薛万彻一个个身着明光铠甲,披风抖擞,手握陌刀。
李元霸紧随赵云一侧,房玄龄、杜如晦一群人战战兢兢的率领着数千名先锋军,位于一侧。
剑拔弩张的对峙拉开了,大唐只有两万多禁军,这是一场悬殊极大的势力。
张公瑾设了疑兵之计,燃上火把,拉上战马,趁着朦胧天色,乍一看,足足有数十万人之多。
“陛下来了……”
骚动的人群中,不知道谁突然发出一道提醒,所有人纷纷回头,果不其然,李玄来了。
早已换上了金色铠甲,头戴金胄,单手牵着一匹战马,身后跟随着上百名禁军。
这是李渊当年从长安城三万御林军中选拔的一百名身手最好的禁军,也就相当于后世的特种兵,专门负责保护自己。
后来历史上,被李二接管过去,每次去打猎外出,这帮人都紧随其后。
现在,成了李玄的随身侍卫。
“陛下……”
“陛下……”
见李玄逐渐到了阵营前面,一群大将纷纷抱拳示意,有人立即建议道:“陛下,此处不安全,末将恳请陛下暂且避后!”
“朕身为大唐天子,若躲在后面做缩头乌龟,让将士们为我冲锋陷阵,岂不是让世人唾骂?”
李玄无所谓的摇头笑笑,像变魔术似的从身上拿出来一件望远镜,隔着渭水河向突厥大军望去。
视线内,尽是无边无际的突厥大军身影,正前方是一批达到数万人的军队负责戒备,四周全是黑压压的人或行军帐篷。
“颉利可汗这是要吃定朕的大唐了。”
李玄旋即一笑,扭脸瞥了下李靖,道:“李将军,颉利可汗今日可有传话与你?”
“回陛下,突厥十万大军虽人数众多,但似乎底气不足,紧紧是为选择在渭水河畔安营扎寨,却没有立即将长安城进行包围。且,这是颉利可汗的书信……”
李靖说着从兜里拿出来一件兽皮,毕竟突厥纸张紧张,更多时候还不如一件兔子皮作为信件来的容易。
打开后,李玄刚看两行就笑了:“颉利可汗让朕将大唐徒手相让,且让朕率领长安子民移居东都,众将军,看来突厥对朕还是很友好的嘛!”
众人不置可否的笑了,性格憨厚,浑身散发着暴戾气息的李元霸突然站了出来:“陛下,让臣弟率领先锋军杀过去吧,不过区区十万人而已,给臣弟一个时辰,臣弟杀的他们丢盔弃甲!”
“……”
闻言,所有人猛地用一种看傻帽的眼神看着他,虽然都知道李玄霸天生蛮力,但一人匹敌十万大军?别人也只当是玩笑话。
房玄龄脑门上全是汗,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赵王真乃心态乐观,如此之言,都能说得这般轻松,真令房某佩服佩服!”
“房爱卿,杜爱卿,还记得朕今日对你下的旨意么?”
李玄却在这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时辰不早了,既然大敌当前,我等怎能怯战?朕以为元霸说的言之有理,朕现在即刻命元霸为先锋将军,房玄龄、杜如晦为副将,立即向突厥军营发起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