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無論是用什么樣的方法都不能恢復。”
聽聞此言,金水城城主瞬間就愣住了,來忙跟著軍師一起前往現場。
“怎么會這樣?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的問題?”
當看到那一個個垂目老者般的子民們,金水城城主眉頭緊皺一臉疑惑顯然不明白這其中發生了何事!
若要僅是表面上的衰老也就罷了,可無論是從其身體機能、還是體內所蘊含的靈氣能量、亦或者是靈魂之力,都在全方面的衰老著!
也就是說,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對于這群人來講就像是過去的十分悠久的時間!
更有甚者已經來到了瀕臨死亡的地步,憔悴的樣子好似隨時可滅掉的一盞油燈燈!
“城主,我們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城主,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沒有告訴我們?”
“是啊城主,我們不想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以前您會給我們講清楚事情利害關系的啊!”
“城主,現在您這么做是不是有點太狠心了,哪怕你提前跟我們說,我們為了金水城的生死存亡自然也不會推脫的啊!”
…………
聽聞那虛弱的聲音不斷傳入耳中,城主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言語,畢竟他確實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大家不要慌張,城主這一輩子未來的金水城忙前忙后的,無論發生何種大事兒都不會獨自逃跑!”
金水城軍師出面解釋著,“這中間肯定是有什么誤會,說不定有些心懷不軌的人在搞鬼!”
繼續言語,“待到這件事情水落石出,我想城主大人絕對會給大家一個公道!”
頓了頓,“通知下去,對外輸送金流粟這件事情暫且告一段落,所有人等待消息便可,大家記住城主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你們的事!”
幾番言語說詞,剛才讓險些炸裂的場景冷卻了下來。
這要歸功于金水城城主一直以來的為人,不然絕對不可能這么簡單的就壓下來的。
…………
深水牢,城主臨時駐地。
“城主,此事肯定拖不了太久。”
金水城軍師眉頭緊皺道,“一個做了一輩子好事的人一旦做了一件壞事,必然會引起眾怒,到時候再想挽回那就晚了!”
一臉焦急之色,“先前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此事,這會不會和向外輸送書金流粟有著脫不開的關系?”
“我明白了。”
金水城城主猛然間站起來,“這一切的一切恐怕和前任城主有著特殊開的關系!”
懊悔不已,“都怪我,怪我沒有想到這一層,不然絕對不可能找了他的道!”
嘆了一口氣,“想我金水城世代守護著金屬性本源的封印生怕他突破封印禍亂人間,像這種將金流粟渡到外面的事豈會沒有一點副作用?”
失魂落魄的癱坐在椅子上,“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下達了這樣的命令也不會釀成這番大禍!”
“城主,您也是為了大局著想!”
軍師連忙開口安慰,“比起封印破除,我覺得損失一些人是值得的,想畢業深水牢外面的入侵者,此時也飽受著金流粟的困擾!”
頓了頓,“這本就是一場拉鋸戰,就看到時候誰率先堅持不下去!”
見城主臉色有所好轉,軍師這才暗自松了口氣,若要身為城主的他都已經萎靡不振了,那整個金水城就真的完了!
“將渡金流粟的副作用告知所有人,不得有誤!”
城主神行憔悴,“同時將所有管事的人全都集結在一起,也是時候成立赴死隊小組了。”
咬牙切齒,“無論如何,咱們都不能敗下陣來!”
…………
你還別說,金水城的子民們一個個還真的挺有血性的,赴死隊小組成立的一瞬間便有許多人前來報名!
其實在他們心里,比起每天提心吊膽擔憂著那一百個隨機死亡的名額會不會降臨到自己身上,像這種有價值的死亡完全是一種榮耀!
而此刻,望著旁邊桌子上放著厚厚一沓的報名者的名字,金水城城主心里說不難受那是假的。
可,為了能夠保證金屬性本源封印不會破壞,是有必要進行這樣的犧牲的!
“就算你有著天大的本事!”
金水城城主咬牙切齒的望著上方,“在越加濃郁的金流粟面前,你們所謂的人數優勢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好好的去承受金流粟的迫害吧!”
雙目通紅的咆哮著,“這是你們逼我的!”
奈何,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隨著一批又一批金水城的子民們,在往外度金流粟的過程中不斷隕落,金水城的傷亡也來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
一開始,金水城城主還覺得的,是因為那些入侵者的數量太多所以在短時間內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直到現在,金水城城主也跟著有些迷茫了起來。
過去了這么久,出現在封印上的攻擊頻率絲毫沒有任何減弱的跡象,那古波不驚的跡象誰看了誰都有些打怵!
一時間,金水城城主都覺得,這所謂的金流粟的方法也是假的,不然為何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軍師,對于此事你怎么看?”
面對城主的詢問,軍師一時間也有些語塞,按道理來講如此之長的時間不間斷的往外渡著金流粟,最起碼能夠稍微看到一丟丟的反應才對!
可,偏偏好似無事發生一般,令人難以接受。
“城主,您說他們該不會是將所有金流粟,全部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聞言,城主若有所思,“就算他們真的有這種能力,長時間與此等濃度的金流粟接觸,后果會變成什么樣我想你心里也非常清楚。”
眉頭緊鎖,“而能夠做到這一切的也只有陳縱橫一人,可就他那無比心高氣傲的性子,怎么可能會與入侵者為伍!”
舔了舔嘴唇,“哪怕他非常迫切的想要獲得金屬性本源,也不會冒著自身受傷的風險來養虎為患!”
頓了頓,“你可別忘了,入侵者也是為了金屬性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