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投入,对这边的状况完全不理,一个劲儿的在那耕地。
凤熹微先是看了一眼就飞快的移开。
忽而那人的脸在脑海中闪过,那人好似是杜家那个色鬼。
凤熹微也顾不上会不会要长针眼,眯起眼睛仔细的瞧那人的脸。
那个角落的光线不是很好,她也怕自己看错了。
顾倾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脸好奇:“微微姐,他们也在打架吗?”
顾淮之自然也看到了,飞快的捂住顾倾城的眼睛,“那什么,他们在打架,不要看。”
凤熹微也是一脸尴尬,却也没有收回眼,她又发现,在那俩人运动的不远处,还有一人也一直盯着那俩人。
那人看起来还有些眼熟。
对了,是君乘风的暗卫。看来那人真是杜家那色鬼。
这个花魁大赛,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钓出来了。
既然有君乘风的人盯着,她也就不担心了,收回视线继续关注下方混乱的场面。
顾倾城见哥哥脸色微红,大概猜到了那俩人没干什么好事情,也听话的不再去看。
下方,拉架的也被伤到,变成打架的一员。
吵吵嚷嚷,推推搡搡。
左俊华和从承允俩人抱在一起,完全打红了眼。
你一拳我一脚,都是往死里揍。
这时左俊华手里突然被赛进个东西。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人群爆发出尖叫:“杀人了,杀人了。”
左俊华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还有手里滴血的匕首。
再望向对面的从承允,他满脸痛苦之色,手捂住腹部,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满手都是鲜血,慌了神。
他不可置信的瞪向左俊华,朝他的方向走了两步,然后轰然倒地。
嘴角溢出鲜血,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少爷……”小厮慌乱的爬过去。
“少爷……你怎么了,少爷……”
小厮满脸惊恐,伸出手指在他鼻间探了探,小厮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一脸灰败的跌坐在地。
左俊华吓得将刀子扔出去,酒也醒了,脾气也没了。
他不断向大家解释:“不是我,不是我,那不是我的匕首,是有人塞给我的。”
“是谁?是谁要害我?不是我,我没有想杀他的。”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左俊华随便抓了个人,表情狰狞的问:“是不是你?”
众人吓得纷纷闪躲。
唐楚然一看形势不对,带着自己的人出了红杏楼。
他今晚本就是来看个热闹,可不想惹上麻烦。
顾倾城被下头杀人的一幕吓得不轻,小脸煞白,呢喃着:“杀人了……”
凤熹微见出了人命,作势就要下楼去看看。
顾淮之急忙拉住她,朝她摇头:“马上就会有人来的,不用管,你忘了你受了重伤。”
这时,门被人重重踢开。
“嘭”的一声,门框都在颤抖。
本就被楼下杀人一幕吓傻了的顾倾城,顿时吓得尖叫一声蹲到地上。
门外,君乘风一身玄色常服,脸色阴沉,眼睛紧紧盯着顾淮之与凤熹微拉着手。
戾气一点点染上眉梢。
“你们,在干什么?”
凤熹微皱眉,“你来干什么?”
“怎么,朕不能来?打扰你们偷情了?”
凤熹微眉头皱得更紧:“你以为我跟你一样?”
顾淮之迅速松开凤熹微的手,弯腰行礼:“陛下,您误会了?殿下想下去看下面的情况,属下只是拉住她而已。”
君乘风缓缓走进来,站在凤熹微面前,低头看着她:“是吗?”
凤熹微抬头望着他,冷冷一笑:“偷情?”
“便是偷情又如何?你做得,别人就做不得?”
君乘风冷冷看着她,下颌线紧绷着。
“出去。”
凤熹微转头就走,却被他死死拉住手腕。
君乘风又冷喝一声:“出去。”
顾淮之反应过来,给了凤熹微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拉起顾倾城就走。
楼下。
霍元青带着城防营的人“路过”,恰好遇到了红杏楼出事,于是便带人来查看。
发现这里出了人命,命人把凶手抓起来。
左俊华挣扎着大喊:“快去找我爹,快去。”
小厮朝门口移动,被霍元青以同谋罪一同抓获。
又命人抬上死者,装好凶器,一同送去刑部。
左俊华还在被架着往走,大喊着:“冤枉,不是我杀的,爹,爹,救我……”
人被带走,场上众人面面相觑。
出了那么大的事,老鸨还算比较镇定,立马命人收拾血迹。
又赔笑脸,把出了钱的恩客们安排好,这才往三楼去。
却正好遇到在楼梯拐角等她的顾淮之。
老鸨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主子,咱们不会被查封吧?这可怎么办?”
顾淮之道:“你们不必担心,这不关你们的事,只需要配合调查好就行了,若是查封也不怕,今晚赚的,可抵半年的收益,不必怕,就当放假。”
老鸨听主子说得轻松,这才放下心来。
顾淮之看了一眼三楼的方向:“房里是贵人,小心伺候着,除非听到他们叫人,否则无论如何也不要去打扰。”
老鸨也跟着看了一眼,心中好奇,却还是恭敬的答是。
顾淮之这才离去,顾倾城早已在马车上等候。
见顾淮之上来,立马问道:“方才那个是君哥哥?他怎么变得这么凶?微微姐不会有事吧?”
顾淮之耐心回答:“是君哥哥,他可能误会了有点生气,放心吧,你微微姐不会有事的。”
顾倾城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君哥哥误会了什么?”
“那是他们两的事,我也不知道。”
顾淮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问道:“今晚吓到了没?”
顾倾城却是吓到了,倚在哥哥的肩膀上:“是有点吓人。”
“不用怕,哥哥在。”
夜色如墨,月光如水,马车缓缓朝回家的方向前进。
楼上房间中,此时却是一片春色。
“君乘风,你放开我。”
凤熹微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躺在床塌上,衣裳半褪,裙子被撩到了大腿处,
身上的男人正在胡作非为,闻言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来。
他幽深的眼眸沾染了情欲,却仍旧戾气十足。
“是不是朕不来你,你就打算让顾淮之帮你解毒?”
“凤熹微,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