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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被打入牢中的费鸡师。

    “什么?”卢凌风疑惑不解道:“可他刚才不都已经招供了啊!”

    “那只不过是因为他和刘有逑之间的断袖之事败露,独孤暇殊一心求死罢了,且不说他说话颠三倒四,真假难辨,多有矛盾之处。”

    郑茗剑眉一凝,思索道:

    “就算是他杀了刘有逑,按照我刚才的试探,当时他杀死刘有逑后,压根就没力气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尸体迅速藏到雕像下面去。”

    方才郑茗拦下独孤暇殊的时候,发现对方的体质居然弱到离谱,连个女生都不如。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卢凌风想了想,似乎是觉得郑茗说的很有道理,于是连忙问道:“问题是目前线索都指向了独孤暇殊啊!”

    “想要找到破案的线索,还是只能从独孤暇殊身上突破。”郑茗沉思道:“我总觉得他说的那些话,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他似乎,把现实和梦境混淆了。”

    想到这儿,郑茗忽然眼神一亮,连忙在卢凌风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第二天一早,郑茗轻轻推开旺宾楼后的一处房门。

    刚一进屋,他便被屋内那刺鼻的酒味儿顶的捂住了鼻子。

    只见此刻的费鸡师正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呼噜打的震天响,而郑茗的那只狐狸小青也露着粉色的小肚子,四肢张开,小嘴里发出阵阵鼾声。

    还真是一对大小酒鬼。

    郑茗望着这一幕,苦笑着摇了摇头。

    还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自己这几天忙着案子的事,都没注意到小青都快被费鸡师带坏了。

    纯纯的变成了一个小酒鬼。

    而欧阳泉这个冤大头也是,居然任凭这爷俩儿在这胡吃海喝,还不收一分钱。

    “老费!老费!”郑茗试着推了两下费鸡师,却发现对方人就睡的跟个死猪一样。

    倒是小青在睡梦之中耸动了两下小鼻子,猛地睁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

    在看到是自己的主人之后,小青当即欢快地叫了一声,熟练地的钻上了郑茗的肩头。

    果然又胖了!

    想到这儿,郑茗忍不住轻轻打了一下小家伙的脑袋一下,道:“从今天起,不准你再喝酒!回头我就跟欧阳掌柜说,送给你的老少相携也减半!”

    吱!

    小青闻言顿时低鸣一声,委屈巴巴的看着郑茗,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隐约有泪光闪现。

    换做玉儿在的话,说不定还会心软,只可惜小家伙面对的是郑茗。

    “不许卖萌!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你都胖成啥样了!”只见他一把拎起小家伙的后勃颈,轻轻掂量了两下,引来小狐狸的一阵张牙舞爪的抗议。

    小狐狸可听不得这些。

    和小青打闹一阵后,郑茗看着浑身酒气的费鸡师,扭头朝门外喊道:

    “来人,带费鸡师下南州狱!”

    ........

    “你们干嘛!郑茗!郑茗!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就是喝了点酒嘛!”

    南州狱内,费鸡师被几名衙役押解着一把推进了牢房内。

    酒意尚未完全苏醒的费鸡师,一脸愤怒地朝着木栏外的郑茗大喊道:

    “郑茗!你快放我出去!我保证以后喝酒不带小青了!”

    “这话你都说过错少次了。”郑茗长叹一口气,道:“你还是现在这狱中把肚子里的酒虫排一排,等什么时候倒干净了,我什么时候就来接你出去。”

    说罢,郑茗便不再理会费鸡师的大喊大叫,转身离去。

    “唉!你不能走!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仍这儿!你回来!”

    可眼见郑茗不多会儿便就从自己的视野之中消失,费鸡师也只能认命,无奈地自言自语道:

    “让我借酒,还不如杀了我呢。”

    他转过身来,刚想找个休息的地方继续睡一会儿,却发现这牢内居然还有一人。

    “你是?”

    “我是个杀人凶手,是个死囚。”独孤暇殊蜷缩在石床上,声音沙哑的回答道。

    “不像啊!”费鸡师慢慢凑近对方,仔细打量道:“看着倒像个书生。”

    “小看人!”

    独孤暇殊猛地瞪了他一眼,吓得费鸡师身子微微向后退去。

    “那我还是离你远点吧。”

    不知不觉间,夜色已深。

    费鸡师坐在稻草堆上,身子歪歪扭扭,险些睡死过去。

    可下一秒,他便被那扎人的稻草弄得睡意全无。

    只能是打了个哈欠,朝还未入睡独孤暇殊喊道:“我说那书生,要不你把这床让给我吧。”

    “我为什么要给你?”

    “这可就是你不讲理了,你占着床不睡,为啥还不让别人来睡?”

    “我不睡!”独孤暇殊不耐烦的喊道。

    “嘿?在司马府他们欺负我也就算了,你小子还不把我放在眼里。”

    费鸡师火气瞬间上来了,起身就要把独孤暇殊赶下床。

    却不料后者竟仿佛发狂了一般,一把将费鸡师的手打开,口中不住地喊道:

    “别碰我!别碰我!”

    费鸡师这下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对方,道:

    “还挺凶,果真是个杀人凶手。”

    然而,下一秒,独孤暇殊却忽然捂着头,痛苦的捶打着床板,口中发出阵阵嘶吼。

    这下费鸡师更加懵逼了,试探性的问道:

    “你有头疼病吗?”

    独孤暇殊一边用头撞击着木板,一边闷声喊道:“我一睡觉就做噩梦,你要是有办法让我不做噩梦,我就把床然给你!”

    “你是在故意难为我。”费鸡师一脸无奈道。

    “就是在为难你怎么了!”独孤暇殊癫狂的大声吼道,“这里本来就是管我的,你仗着是司马府的门客,鸠占鹊巢!”

    “你这话说的。”费鸡师瞬间也被激起了好胜心,走到独孤暇殊面前,道:“你刚才自己也说了,我是司马府的门客,手底下没点真本事那怎么行?叫你不做噩梦这事儿,在别人眼里许是诚信为难,但在我这儿,那还真是算小事一桩。”

    “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你邋里邋遢的,怎么看也不像会治病的样子。”

    “哎?你怎么还以貌取人呢?不信咱就试试!”

    费鸡师有些生气道,但一想到自己得露一手证明下自己,于是便笑了笑,道:“算了算了,你尽量去睡睡,我在旁边仔细观察,找找你做噩梦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