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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顺利翻盘

    在场之人除了慧元大师,皆是惊掉了下巴。

    慧元大师竟然要收徒了!

    还是身为女子的宸王妃!

    锦枝转头看向凤栖墨,似是在用眼神询问,但是在看到凤栖墨眸中同样的惊讶时,着实有些不懂了。

    她确实让凤栖墨去找慧元大师求救,因为她知道星盘在她手里慧元大师就不会坐视不理,但是着实没想到……

    虽然他的眼光着实不错,但是……她并不想多这么个师父。

    不过……看在星盘的份上,叫一声也不是不可以。

    “徒儿拜见师父。”锦枝深深一揖。

    “嗯。”慧元大师颔首,随即望着上方缓缓说道,“皇上,老衲琐事已了,便先回龙兴寺了。”

    南越帝神色虔诚,“大师慢走。”

    慧元大师可是南越的定海神针,只要他在一天,就可保南越国运昌盛。

    他记得自己只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天火烧到了南越的皇宫,大多数的宫殿都烧了起来,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南越皇宫即将毁于一旦时,慧元大师出现了,他只是用了一口圆钵,便将天火都收了进去,才保住了南越的根本。

    那时他看着熊熊大火前的高僧,心里便生出了崇高的敬意,这也是他为何如此重视龙兴寺的原因之一。

    不过南越帝如此恭敬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江南旱灾严重,他想举办一场祈雨仪式,希望慧元大师可以亲自出面主持这个仪式。

    慧元大师一走,朝堂上的气氛就微妙了起来,原先言之凿凿的沈泰眉头皱地能夹死一只苍蝇,一言不发,原先对锦枝口诛笔伐的几人也是悻悻闭嘴。

    锦枝将所有人的表情都收入眼中,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顺利,果然有靠山就是不一样。

    她走上前一步,朗声说道:“不知现在可不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了呢?”

    南越帝颔首,摆摆手,敷衍道:“宸王妃降服猫妖有功,朕会论功行赏,今日早朝就到这里,散了吧。”

    正欲起身下朝,忽听得一道冷酷的声音,

    “等等。”

    南越帝回头,便看到凤栖墨牵住锦枝的手,微微躬身,说出的话却不容置喙,

    “皇兄,本王的王妃这几日受流言纷扰,又在刑部和金銮殿受此欺辱,本王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希望可以严审此案,还王妃一个公道!”

    南越帝昨晚有些劳累过度,今天早上又听了这么久的戏,着实困得很,就想回宫休息,都从龙椅上站起来了,不耐烦地大手一挥,

    “一干涉事人等皆交由刑部审理,退朝退朝。”

    “不行。”凤栖墨冷声说道。

    秦立的一声“退朝”都卡在嗓子眼里了,触及凤栖墨的目光,生生压住没发出声。

    凤栖墨眼神不带有一丝温度,“就在这里审,本王未能见到你们欺辱本王的王妃,今日本王若是不能替王妃出了这口恶气,就等着铁甲卫一个一个敲你们的府门吧。”

    此言一出,方才口诛笔伐过锦枝的官员俱是抖了抖,已经开始害怕自己的府门了。

    顿了顿,“还有,刑部的能力,本王不认同!”

    闻言刑部诸官员的脸色俱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紫,最后涨红得厉害,但是都没有吭声。

    用他那困得浑浊的双眼看向下方牵着老婆神采奕奕的凤栖墨的南越帝:“……”

    深吸了一口气,略显疲惫,重新坐回了龙椅上,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他先眯一会儿。

    锦枝浅笑嫣然,“多谢皇上。”

    而后犀利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妇人的陈王氏,

    “陈王氏,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究竟是谁指使你来陷害本王妃的?!”

    陈王氏见势不对,连连哭喊,“王妃娘娘饶命啊!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是实话实说啊……”突然想起来什么,竖起三指,咬牙道,“我,我发誓,如果有半句假话就……不得好死!”

    锦枝眸光一暗,南越对鬼神敬重异常,毒誓更是轻易发不得的,那么……

    抬起她的下巴,当陈王氏的眼睛与自己对视的那一刻,眸光突然变得幽深起来,陈王氏眼神里有片刻的浑浊与眩晕,随即便晕了过去。

    锦枝看向凤栖墨,沉声道:“她被人催眠了,强行植入了一段记忆,所以才会一口咬定是我指使她卖平安符。”

    “能看到是何人催眠她的吗?”

    “不能。”锦枝摇摇头,“不过……”

    话锋一转,她可没有错过那无相子眼底的一丝慌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这一笑,整个金銮殿都失了颜色。

    “我可以知道她被篡改之前的记忆,比如到底是谁指使她售卖这些平安符,我想那凶手一定与诬陷我的人脱不了干系,接下来,就是顺藤摸瓜了。”

    黑袍人,也就是无相子,强自定了定神,这么高深的玄术,她才不到二十岁,怎么可能学会,一定是在诈他。

    太子凤景行心也狠狠地揪起,给无相子传递了一个眼神,但是无相子的注意力都在锦枝身上,任凭他眼睛都抽筋了,也没有注意到他。

    锦枝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面镜子,玉手在上面轻轻一挥,嘴里轻声念了一句咒语,镜子里就呈现出了一幕幕画面,一个黑袍人在交待陈王氏售卖平安符的流程,还特别交待了一定要卖给女子。

    那黑袍人虽然被黑袍遮得严严实实地,但是那身形,还有标志性的动作,赫然就是无相子。

    无相子自影像出现的那一刻脸色便极其难看。

    她竟会如此高深的玄术,怎么可能?!

    他就是因为没学会抹除记忆的玄术,又想着留着陈王氏拉宸王妃下水才没有杀人灭口,还有就是他觉得南越根本没有人能破解他的玄术,就算慧元大师可以,但是南越何人不知慧元大师隐居龙兴寺不问世事?!

    今天一天,就出现了两件他难以理解和接受的事情!

    对于锦枝放出记忆画面这件事,全场没有任何人质疑,一个是那影像太真实了,还有就是他们根本没见过,甚至没听说过这种操作,别说辨别真假了。

    锦枝收了镜子,笑意吟吟地看向无相子,咬着字说道:“这位‘凶手’,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无相子闻言,“桀桀”笑了几声,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极为不适。

    锦枝夸张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说这位大叔,你声音不好听就不要说话行不行,很伤人耳朵的!”

    凤栖墨伸出手来,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耳朵,“不喜欢那就让他永远闭嘴好了。”

    众人:“……”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死心地又看了看,这还是他们知道的那个冷面阎罗,冰冷不近人情的宸王殿下吗?

    竟然会给人揉耳朵,还这么……温柔。

    今天的事情,让他们难以消化了。

    无相子立马转换了一个阴狠的表情,“看来我倒是小瞧你了,宸王妃,我无相子记住了!”

    说完便扔出一颗烟雾弹,浓烟呛得所有人睁不开眼睛,待到烟雾散尽,人早已不见踪影。

    锦枝早料到他会有底牌,也没打算追,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再说了,无相子跑了,凤景行还在呢!

    凤栖墨早就收了刚才的柔情,一脸冷峻地看向凤景行,

    “若本王没记错,这无相子,似乎是太子的座上宾。”

    “座上宾”三个字被他咬得非常地重。

    凤景行大惊失色,他心里恨死了这个无相子,出事了竟然溜这么快,根本不管他,白瞎了他这段时间对他言听计从!

    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对着凤栖墨和锦枝深深一揖,

    “侄儿认人不清,误将贼子奉为上宾,让皇婶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侄儿在此给皇叔皇婶赔个不是。”

    凤栖墨未理他,也没说免礼,锦枝也没开口,心里却是想着如玉少年竟都是假象,有些惋惜。

    两人都未发话,凤景行也不敢起来,只能维持着弯腰作揖的动作,没一会儿,手和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

    上面时时关注着下面情况的秦立一见势头不对,连忙悄悄叫醒了南越帝。

    南越帝打盹被叫醒,满脸都写着“别来烦朕”,但是事关太子,秦立也没有办法,只能悄悄说道:“皇上,不好了,那无相子东窗事发逃了,宸王正在为难太子呢!”

    南越帝这才清醒了几分,一清醒就听见锦枝似笑非笑的声音:“太子殿下,这无相子做的事情可是天理不容,他和猫妖勾结,收集女子的鲜血以练阴功,事后还欲栽赃到我的头上,真是罪大恶极……”

    “无相子在太子府中一月有余,不知他的计划太子是否知道呢?”

    凤景行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他向来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咬牙道:“孤……不知。”

    南越帝虽然也生气凤景行认人不清引狼入室,但是看到自己的儿子在凤栖墨面前汗都出来了,脸色立马沉了下去,

    “太子,过来,一国储君仪态不正,像什么样子!”

    凤景行这会儿听到南越帝叫他的声音有如天籁,连忙回去自己的位置站好,口中爽快地认错:“父皇教训的是,儿臣定当注意。”

    南越帝坐在上面,脸上还有些睡眼朦胧,但是十年的帝王生涯也让他养成了不怒自威的气场,

    “时候也不早了,今日暂且就到这里,涉事人等皆由刑部收押量刑,无相子发布通缉令全国追捕,至于太子,认人不清,就罚禁足两个月修身养性,退朝!”

    “退—朝—”随着秦立的唱喏,文武百官有序退出了金銮殿。

    锦枝推着凤栖墨,凌熠偷偷看了一眼一脸温和的凤景行,小声嘀咕:“只是禁足两个月,也太便宜太子了……”

    锦枝轻笑,“放心,恶人自有恶人磨,咱们不收拾他,自会有债主收拾他。”

    至于债主是谁,凤景行今晚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