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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竹楼里的春梦

    我端起一碗酒,对三个女孩说“辛苦你们了,特别是蓝花,今天忙着照顾我们,还帮着我们收拾好了住处,敬你们三个一杯。”

    三个女孩客气了一下,我们四个人碰了下碗,一起把这碗酒喝了。这时蓝花的奶奶起身说她累了,她先睡了,让蓝花在陪我们摆耍一会儿。

    塘屋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我们又闲坐了一阵。我了解到蓝花和她奶奶的生活实属不易,于心有些不忍,但也想不出啥好办法能帮助她们。

    我只有从挎包里掏出500元钱,硬蓝花显得很感动,向我们说着感激的话。

    我那两个妹妹,也累了,没过多久,她们也想去睡了。我看也不早了,也觉得倦意袭来,明天还有事,早点睡也要得。

    塞给了蓝花,

    于是我站起来说道“睡吧,睡吧,你们都去睡吧,蓝花你也累了一天了,大家都早点睡了吧。”

    我说完,转身朝安排给我的房间走。

    “等等,蓝花叫住我,她很快找来些小木条点燃在我前面进了那间屋,插在挂在樯上的一个漏斗状的小铁筒里,原来,这小木条是照明用的松明。

    松明照明,只再书上看到过,没想到今天让我遇见了;这松明其实也就是将松树中多油脂的那部份,切成细条,点燃,能烧不少时间,起到和蜡烛一样的照明作用。

    感觉这寨子真落后啊,除了我们这些人在这还点缀出些现代文明的气息外,这寨子真可堪比原始部落了!蓝花怕我不会用松明,教我怎么用。

    蓝花怕我夜里冷,问我要不要加铺盖,我觉得睡袋够暖和的,就没要,她还是有点怕我冷,于是告诉我说:“她就在隔壁和她奶奶住一间,晚上要是觉得冷要铺盖的话,随时可以叫她。”

    我觉得到她家来后,特别是我送了钱给她后,蓝花比在场坝上时还热情,甚至眼光中还多了一种热切和依赖的神色。

    我谢过蓝花后,我整理我的睡袋准备睡觉。我一转身,准备去关门时,发现,蓝花依然还没走,还默默的站在我身后。

    于是我问道“蓝花,你也累了,你也早点去睡了。”我见蓝花既没说话,也没有转身就走,而仍是在那默默的看着我,呆站着。

    我顿了一下,以为她还有啥事,于是又问题:“蓝花,你还有啥子事要对我说吗?”

    她仍然没出声,就在我觉得奇怪,正考虑怎么应对这事时。蓝花却突然扑进我怀里,头靠在我肩上,双手将我的膘拦腰抱住。

    我吃了一惊,但也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我站稳了脚跟,尽量不要发出声响,怕其它人听见了误会了什么。

    我想也许是蓝花长期缺乏父爱,得到了我的关心,感受到了父亲般的关爱,对我一时产生了父亲般依恋的情绪。

    于是我轻轻的在蓝花的肩上拍了拍,轻声安慰道:“蓝花,好了,好了,没关系的,如果有可能,我还会来看你的。”我边说边低头看去。

    在松明那摇曳的、微弱火光中,我分明看到蓝花眼角淌出了眼泪。

    我一时为这孩子感到心痛,禁不住一只手抚在她的肩上,一只手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抚好她脸上的秀发。

    再次轻声对蓝花说道:“蓝花,不要伤心难过,以后我真的会来来看你的。”

    “你说的是真的吗?”。蓝花轻轻的问道。说着,她将头更往我脸上靠了靠,更加用力地抱着我,怕我跑了似的。

    “当然是真的,叔叔不会说假话的。”接着我又说道:“蓝花,时间不晚了,你在这呆久了,怕其它人有看法,对你不好。”

    “我才不怕,别人怎么看!”蓝花继续说着。

    我看着孩子气一般的蓝花,和唱敬酒歌时判若两人,那时的蓝花象个大人一样,而这时的蓝花却又象一个孩子。

    我一只手,将蓝花搂着我腰的手分开,又在孩子般的脸上轻轻轻了一口,蓝花才破泣一笑。我又用手指在蓝色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你真象个小孩”。

    蓝花嫣然一笑,轻轻跑了出去。送走了蓝花,我心里既感到轻松,又有一种愉悦的感觉,这也许就是心理学家说的‘人需要爱与被爱’吧。

    蓝花从我身上感受到了关爱,给她带来了喜悦,看到蓝花的喜悦,我也从内心里替她感到高兴。

    蓝花出去后,我将门掩上,解开身上的穿戴,脱了衣服,上了竹床。

    才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在睡梦中,我竟做了一个梦,而且还是一个春梦。

    才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在睡梦中,我竟做了一个梦,而且还是一个春梦。我梦见一个姑娘钻进了我的双人睡袋,朦朦胧胧中我觉得这姑娘有点象蓝花,怎么可能是蓝花,她不是出去了么!我迷迷糊糊中,我想这是在做梦吧。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我这时却管不了这么多,反正是在做梦吧,又不是真的,就是蓝花也不是真的。我不管,这是做梦。过后,我仿佛又睡着了,感觉这梦做了很长,一直不醒。等我醒来睁开眼借着屋外透进来的月光一看,感觉不对,这不象是梦,真的身下好象有一个女子,而且这女子长得象蓝花。

    我翻了个身,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定睛一看,这还真的有个人,而且真是的蓝花。蓝花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我把头一拍“遭了!”。

    我马上压低声音忙不迭地向蓝花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在做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蓝花看着我‘忙不迭地’的样子,反而笑了,“我又没怪你,是我愿意的。”

    “是你愿意的,这又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在我睡袋里?”一瞬间,我的大脑里充斥着这些疑问。这需要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