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灌酒的节奏哇!都这架势了,谁还不喝。我只好依了妹子的,张嘴喝着。
另几个妹子依旧如法炮制下午那戏码,依旧是喝不尽的一碗酒啊!我只好缓口气又大口大口的喝着。
妹子见我的嘴里不断的撒酒出来,立马用挽住我脖子那只手捏着我的鼻子,另一只手又开始灌我的酒。
我实在是缓不过气,把鼻子从妹子手里摆脱出来,刚喘了口气。
妹子将酒碗递给后面一个妹子端着,伸手从桌上挟起一块小吃喂进我嘴里,我心里正想着“好了,这一轮酒终于结束了!”。
谁知我还没将嘴里的小吃吞进肚里,妹子又将洒碗喂过来了。我又只好又接着喝,妹子看把我喝得差不多了,又去找其它的人喝去了。
看着我喝酒时的莙态,旁边的人哈哈大笑。
这酒喝得,喝的喝得内心愉悦,看的也看得高兴。喂酒的也喂得高兴,真的是皆大欢喜啊!这一轮酒我一口气怕喝下去了三碗。
篝火旁,越来越多的村民和军人加入到跳舞的队伍中。
先是一圈人围着篝火跳,人逐渐多起来后,人们又自觉地分成了两圈。但这种跳法又不一样,男女各自形成一圈,并且男女肩并肩地和着琴弦的曲调一起跳。
那几个妹子敬过酒后又来邀请我和几个军官一起去跳舞,我推说跳不来,但一个姑娘不由分说将我的手挽起就走。
这姑娘和我肩并肩的排成一排,我也学着身旁妹子的样子跟着跳着往前走。
这妹子有1米60的样子,长得丰满,结实。虽皮肤有点黑,但长得并不丑。
跳了一阵,我一是不太会跳,二是有点累了。我跳不起兴趣,于是我走出“打歌”的行列,回到了座位上,喝了一口茶,不经意间在头人面前打了一个哈欠。
头人看出我累了,“远方的客人看来该歇息了,我马上去安排。”
我站起来用双手握住头人的手,顺口答道“今天上午走了山路,到了寨子又喝了不少酒,觉得是有些瞌睡了,感谢头人对我们510旅调研官兵的照顾。”
“不要客气,应该的,应该的。”头人一边说着一边向着“打歌”的队列走去。
我也转身去找我带来的那几个人,很快我把我那5个兵集齐了。马夫除了来喝酒吃东西外,基本就跟他的马呆在一起。
“明天,我们还有事,今天大家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好早点出发。”我吩咐道。
“那我们住那儿啊”春花脱口而出道。
“喔,头人正在给我们安排。”正说着话。
头人带了两个人过来,其中一个正是那个和我肩并肩一起“打歌”的姑娘。
“丁参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和两个女兵跟蓝花家去住,三个男兵跟马夫住寨子寺庙,你们的马和东西都在寺庙,我安排人给你们送些住宿用的东西过去。”
我一听忙说道:“谢谢头人的好意,不用头人麻烦,这些住宿的东西我们都有,都是现成的,不需要。”我这人有洁癖,不大喜欢在外面用别人的东西。
头人见我们坚持要用我们的住宿用具,也没再好说什么。这事定下后,我让头人安排的人带三个男兵先过去。
我向县大队的几个军官打个招呼;向头人道谢后,带着两个妹妹和蓝花去寺庙取东西。到了庙里,我们各自取了自己的背包,就跟着蓝花往她家走,不一会就到了。
这寨子大多都是草房,有二层,人住楼上,而且大多都是竹楼,蓝花家也是草顶的二层竹楼。
我们跟着蓝花上了二楼,二楼有个老太婆坐在火塘边烤火。
这个寨子也是没有电。我们上前向老人问过好,蓝花向老人说明了我们的来意。
我借着闪烁的火光,大致打量了一下这竹楼,烤火的这间算是塘屋,塘屋靠里面有三间小屋,塘屋里面只有简陋的几样摆设,这家的经济情况看来不太好。
我从背包里面拿出二盒鱼肉罐头和二块压缩干粮送给了老人。我们刚坐定,头人又派人给我们送来了一些菜和一坛酒。
蓝花和我那两个妹妹忙着先去收拾我们今晚住的屋子去了,我一时没事,向老人要了两付碗筷。
我打开酒,给老人和我各倒了一碗,递了一碗给老人喝。
老人很高兴有人送她东西,请她喝酒。我慢慢的和她摆了起来,摆到了她家的情况。
原来蓝花是她的孙女,蓝花的父母在她还在很小的时候,在一次外出务工时,由于渡船超载,船在萨拉冷江中遇到激流翻沉,双双淹死了,是奶奶把她带大的。
“这姑娘表面上还看不出来,原来她的身世还挺凄惨的”我心里想到。
这时,蓝花她们收拾好了两间屋子,出来喊我可以睡了。
在竹楼里我蓝花的奶奶聊了一阵,觉得又没多累了,而且蓝花的奶奶也还没想睡的意思,不在和她聊聊,显得不太有礼貌。
于是我招呼她们也一起过来烤火,再吃点东西。我让蓝花在找三付碗筷来,也给她们一一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