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吓得贾琏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这回可捅大娄子了。
怎么办?
自己竟然把二皇子张瑾瑜给打了。
这可是以下犯上啊!
贾琏吓得直打哆嗦。
万万没想到,二皇子张瑾瑜竟然来偷自己的小妾。
两者之间地位悬殊,有天壤之别。
怎么可能搞到一起?
很快,他的心里便惴惴不安起来。
张瑾瑜可是二皇子啊!
乃是他绝对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贾琏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
这恐怕要吃牢饭了啊!
眼看闯下弥天大祸,贾琏很想息事宁人。
然而,下一瞬,张瑾瑜竟然流血了!
从他的口鼻之中涌出了大量的鲜血。
怎么回事?
在贾琏惊愕的目光中,张瑾瑜俩眼一翻,再无声息了。
“啊——”
贾琏惊呼一声,连忙松开张瑾瑜的衣领,惊慌无措地跌倒在地。
这回可完犊子了!
贾琏伸出手指,放到张瑾瑜的鼻翼下,探了探鼻息。
我的娘啊!
没气了!
麻烦大了!
完了,一切全都完了!
这回死定了。
贾琏看着二皇子张瑾瑜的尸体,脸色煞白,万念俱灰。
小妾吓得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其实她刚才一直都是昏迷的,根本就不知道二皇子张瑾瑜睡在自己身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在这座宅院外面的一条阴暗小巷里。
一名捕头向着身后的捕快问道:“那贾琏进去多久了?”
闻听此言,一名捕快谄媚的说道:
“杨头,约摸着有一炷香了。”
此话一出,杨头脸色一变,立刻命令道:
“冲进去,拿人!”
话音刚落,几名捕快立刻起身,就要往前冲。
杨头和捕快们守在这里,很有一些阴谋的意味。
眼看他们栽赃嫁祸的诡计就要得逞,突然,一个湖蓝色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前方。
当看到此人,杨头和捕快们都愣了一下。
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长身玉立,仪表堂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杨头眯着眼打量了片刻,忽地眼前一亮,心头一惊。
上次贾琛在街上暴揍温体仁的二儿子温侃之时,杨头其实也在旁边。
但他只是个捕头,哪敢插手权贵子弟们之间的争斗。
但那次贾琛神勇无比,给杨头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此刻,杨头已然认出了贾琛。
在稍一犹豫之后,杨头朝贾琛抱拳道:
“下官拜见贾公子。”
实际上,杨头还不知道贾琛刚做过钦差大臣,否则,只怕他现在的胆都要吓破了。
因为,他今晚原本就是要栽赃嫁祸贾琏,干的是违法之事,自然是做贼心虚。
眼看杨头眸光颤抖,似乎是心里有鬼,贾琛眯眼问道:
“尔等是哪里的差人?”
他的嗓音不大,却蕴含着无上的威严,让杨头和捕快们都微微颤抖,心惊胆寒。
那捕头连忙说道:
“回公子爷的话,下官乃是顺天府的捕头。”
他本想撒谎,但当他看到贾琛威严的双眼,就心里打鼓,不敢撒谎,只能实话实说。
贾琛看出他应该说的是实话,微微颔首,问道:
“不知几位来此僻静的小巷,有何公干啊?”
此话一出,杨头和几个捕快都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迎着贾琛威严霸烈的目光,杨捕头颤声回答道:
“回贾公子的话,我等是奉命在此缉拿匪盗。”
贾琛冷笑一声道:
“这里是宁荣后街,住的基本都是贾家后人,哪里来的匪盗?听你这话的意思,莫非那匪盗姓贾不成?”
此话一出,如平地惊雷,把杨捕头震慑得颤抖了几下。
他慌忙摇头否认道:
“哎呀,贾公子说笑了,贾家乃是名门世家,又怎会可能有匪盗?”
其实,贾琛和杨捕头还不知道,其实前些日子,宁国府的贾蓉和贾蔷还真召集了一群匪徒,打家劫舍。
只不过,后来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率领部下回到神京城,平定了这场沸反盈天的匪患。
贾蓉和贾蔷哪还敢继续作乱?慌忙解散了匪众,假装守法良民。
此时,耳听贾琛的话,杨捕头的心里万分警惕。
怎么听贾琛的口气,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难道今晚的计划,已经被贾琛知晓了?
若是如此,那麻烦可就大了!
就在这时,贾琛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事一般,似笑非笑地敲打道:
“匪盗不知法,作乱还情有可原,但若是公门中人,知法犯法,那可就要罪加一等了,既然这里没有匪徒,你等还是离开吧,莫要耽误了正经的公务才是。”
耳听此言,杨捕头只觉得贾琛是话里有话,话里话外都是警告。
眼看今晚已经无法得逞,杨捕头只好顺水推舟道:“多谢贾公子提点,吾等告辞!”
见到杨捕头要撤,捕快们都很意外,但他们只是下属,哪敢多问,只听杨捕头的吩咐便是。
杨捕头说完,不敢继续待下去,转身带人就走。
原本以为今晚一切顺利,却没想到,半路竟然杀出来一个贾琛。
偏偏这贾琛武艺高强,乃是贾家后人之中,最有出息的子弟。
杨捕头还真不敢得罪他。
虽然有些遗憾,但杨捕头的心头也有一丝庆幸。
不管怎么说,今晚的阴谋没有败露。
一计不成,还可以再施一计。
反正贾琏已经中了圈套,他想洗清嫌疑,比登天还难!
看来,这贾琛只是个武艺高强的莽夫,并未起疑,否则的话还真不好办,说不定今晚就栽了。
然而,就在他如此想着,刚想迈步离开的时候。
突然,一个捕快只觉全身无力,双腿仿佛重逾千斤一般,身体竟然缓缓栽倒在地。
“你这是怎么了?”杨捕头慌忙冲上去扶住他,急声询问。
然而,这个捕快已陷入昏迷,根本就没法回应他。
然而,怪事还没结束,不止是他,其他几名捕快也都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杨捕头大惊失色,颤声喃喃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闻听此言,贾琛淡然一笑道:“无妨,只是让你的手下们暂时昏迷罢了。”
杨捕头这才意识到,这是贾琛在捣鬼。
“你、你想作甚?”杨捕头惊骇欲绝,他完全不知道贾琛是怎么做到的?吓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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