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师们气贯长虹,斗志昂扬,虽然身体带伤,却士气不减。
反观曹变蛟的那些手下,一个个气喘吁吁,遍体鳞伤,浑身大汗,显然已濒临力竭。
在一旁观战的张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朝贾琛嘶吼道:
“贾琛,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问出了在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然而,贾琛懒得搭理他,继续擂鼓助威。
镖师们士气飙升,扑向了曹变蛟的一百名手下。
最后的绝地反击开始了。
周围的人们看得热血沸腾。
军伍悍卒们还想反抗,却被镖师们用绝对的气势压制住了,无法反盘。
一场酣畅淋漓的搏斗接近尾声。
当贾琛停止擂鼓,场中只剩下了几名筋断骨折,头破血流的镖师还能摇摇晃晃的站立着。
围观的人们唏嘘不已。
军伍悍卒们全都倒在地上,绝大多数镖师也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此战虽然没用真刀真枪,却惨烈异常。
卢象升激动地朗声道:
“我宣布,贾琛队获胜!”
周围响起一阵山呼海啸的喝彩声和鼓掌声,众人看向贾琛的眼神中满是敬意。
在声震四野的喝彩声中,贾琛放下鼓槌,缓缓走到曹变蛟身前,淡淡地说道:
“曹公子,你输了。”
曹变蛟脸色一沉,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你这家伙简直不是人,你是不是会施展妖法?”
此话一出,人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贾琛的身上。
曹变蛟的说法虽然有些夸张,但众人也有些半信半疑。
难道贾琛真的会妖法?
否则,原本败局已定的镖师们为何能反败为胜?
难道一开始的胆怯都是假装出来的?
以弱示人,这是骄兵之计啊!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贾琛冷笑一声道:
“曹公子,你还真是异想天开,如果我会妖法,岂容你如此放肆?我的手下们又怎么会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此话一出,曹变蛟登时哑口无言。
众人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确实如此,这一场贾琛虽然胜了,但付出的代价却不小。
镖师们异常艰难地获得了胜利,显然,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妖法。
曹变蛟无言以对,张阳却跳了出来。
“呸!”对于贾琛的说法,张阳报以不屑地冷哼:“贾琛,你肯定是耍了花招,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取胜。”
贾琛冷笑道:
“那你说说,我耍了什么花招?如果说不出来,那你就是栽赃嫁祸,污人清白,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要是说出来,丢人的可是你自己!”
“你你你......”张阳支支吾吾,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
“这厮真是不要脸,输了就是输了,还想抵赖。”
“也就仗着自己是王爷的小舅子,否则,这小子就是个地痞混子。”
“这个张阳以前横行无忌,欺男霸女,这回终于有人收拾他了!”
“这种仗势欺人的狗崽子,终于有丢人现眼的一天!”
......
耳听周围人的冷嘲热讽,张阳差点把后槽牙咬碎,气得脸色铁青,胸腔憋闷,恨不得把贾琛千刀万剐,但他想了想,又不敢,因为他打不过贾琛。
无视了这个又怂又横的纨绔子弟,贾琛看向曹变蛟,冷然问道:
“曹变蛟!你还不认输?你看看你的手下,还有站着的吗?”
曹变蛟倨傲而立,撇着嘴,仰头看天,不愿回应。
眼看他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贾琛揪住他的衣领,质问道:
“曹变蛟!你算什么勇士!你只不过是一个输不起的懦夫而已!”
曹变蛟咬牙切齿地反问道:
“你凭什么说我是懦夫?”
贾琛冷笑道:
“你箭术输给了我,却死不承认,战阵搏杀又被我击败,却依旧拒不认输,你说说,你是不是个懦夫?”
曹变蛟抿紧嘴唇,面露惭色,却依然不言不语。
周围的人们也对曹变蛟指指点点,面露鄙夷和不屑之色。
其实,曹变蛟的心里已经认输了,只不过他以前罕逢敌手,战无不胜,养成的傲气不允许他向别人认输。
围观的人们都对贾琛赞不绝口,欣赏不已。
这个少年竟然如此惊才绝艳!
卢象升对贾琛产生了崇拜之情,他一开始还以为贾琛会输。
但贾琛却赢了。
他竟以一百名镖师正面击溃了一百名军伍悍卒。
如此出众的练兵能力,世所罕见。
贾琛命人找来好几个郎中,给镖师们治伤。
镖师们都深受感动,对贾琛产生了忠心。
等贾琛回到洛阳城,林黛玉告诉他,刚才神京城传来了消息,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得胜回京,率领京营平定了匪患,把荣国府的所有匪徒都打跑了,他们现在可以回京了。
贾琛也心中一喜,如此一来,贾母就不可能去金陵城,也见不到鸳鸯的父母,自然也不知道柳湘莲他们押送的财宝,其实就是她的私房钱。
翌日,众人启程,返回神京城。
贾琛去扬州城整顿了官场,惩治了不法盐商,还击败了倭寇,回京面圣之时,崇瑞帝对他多加赞誉,赐给了他一千两白银,还将他官升一级,成为四品御前都尉。
......
另一边,贾琏回到荣国府,跟王熙凤与平儿一起用了午膳之后,悄悄来到宁荣后街的某座宅院。
在这座院子里,他偷偷养了一房小妾。
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贾琏走进院门。
但他走进卧房之后,却登时怒火中烧。
没想到,小妾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男人!
这是被戴了绿帽了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贾琏可忍不了此等奇耻大辱!
“哪里来的腌臜狗贼?”
贾琏咬牙切齿,冲上去把那男子从床上揪下来,抬手就像扇他巴掌。
那男子摔了个狗啃屎,睁开惺忪的睡眼,傲然问道:“大胆!你是什么何人?”
贾琏怒急攻心,暴喝一声道:
“哪里来的泼皮无赖?竟敢说我大胆?”
说着,贾琏一拳打在了那男子的鼻梁上。
“哎哟!”
鼻血喷涌而出,男子被打,惨叫起来,恫吓道:
“你是何人?竟敢伤我?简直就是找死!”
谁知,贾琏根本就不怕,反而更加气愤,咆哮道:
“你这狗贼,辱我妾室,还敢口出狂言?”
一旁的小妾也醒了,吓得蜷缩到床角,浑身瑟瑟发抖。
贾琏又打了对方一拳,把他打了个乌眼青。
然而,下一瞬,那男子忽然大喝一声道:
“你这匹夫,还不住手?吾乃二皇子张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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