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确认。
出租屋不是被害人遇害的第一现场！
通过死者生前消费记录，手机卡停机记录，网购记录等等，已经大致可以判断出死者死亡时间。
这一点跟法医的尸检报告时间几乎差不多。
至于说凶手是否去过被害人出租屋，只能等到白天经过警方走访才会清楚。
但希望不大。
时隔一年半多，人类的记忆力不要指望能记住这么久，还是事不关己的事情。
如今人们大多住在楼房内，有些居民住了好几年，连邻居都不认识。
你能指望他们知道有没有人去过被害人的家里？
叶晓晃动了一下脑袋，靠在椅子上。
不行了，得先眯一会儿，有点扛不住了。
熬了一晚上，外面的天色晨曦出明，但他有些四肢发软，像刚结束一千米跑步考试，次日早上肌肉酸疼的状态。
似梦似醒间，叶晓感觉到有一只小手正轻轻的抚平他的眉心，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丝大长腿，在往上看，工装裙，白衬衣，美人脸，保准的霸总装扮。
做梦吗？
叶晓睡眼朦胧的想。
管他呢。
叶晓伸出手抱住霸总的细腰，把脸埋到霸总的小腹上……
顾卿尘：“……”
粉面有些羞涩，表情却很淡漠，身上的上位者气质没有一丝丝改变。
四周有不少警察正在看着她，身为企业老总，在外人的面前总不能像个小女孩一样娇羞娇嗔吧？
顾卿尘也没有把叶晓推开，伸出白皙玉手轻轻抚了抚大男孩的短发，眼睛内流露出水润且柔和的光泽，轻声开口，“别装了，姐姐让我给你带了些早餐，你先趁热吃了！”
难道我人设在不知不觉中坍塌了？
没道理啊。
叶晓知道自己不能装了。
他能感受到霸总大人的情绪不太好。
她大姨妈来了，还是没睡好？
“卿尘姐你怎么来了？”
叶晓站起身，尴尬且不是温柔的咧嘴笑。
“哼！”
顾卿尘嗔了这臭弟弟一眼，抬起左手，上面有个食品袋，里面有个大大的保温饭盒，“给你的，我还要去上班……对了，昨晚你走了，我姐没怎么睡好。”
卿舞姐没睡好？
叶晓愣了下，直视着霸总，“卿尘姐呢？”
“我睡的挺好。”顾卿尘平静开口。
我信你个鬼！
“要不要这么无情？”
叶晓咬牙，“信不信我当众……”
“闭嘴！”
顾卿尘好像联想到了什么，玉面羞红，口中娇吒，“我走了！”
说完，霸总姐姐不再搭理臭弟弟，迈着一双大长腿离去。
叶晓翻个白眼。
信不信老子把你拉黑名单，将来渣你一次，然后提裤子不认人？
果然和女人在一起比打架还累。
这种累不是身体上的，是精神上的。
叶晓吐出一口气。
不过，只要哄开心这个女人，累一些也是值得的吧？
这将来可是我一个人的霸总呢！
摇了摇头，无视四周一道道异样的目光。
叶晓拿出保温饭盒和一杯很温热的牛奶。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顾卿舞的影子。
果然是个温柔的大姐姐，会心疼人。
不像臭霸总整天在外人面前冷冰冰，只有在自己面前还能温柔点。
没错，霸总什么的最讨厌了，谁知道剖开来是个黑的。
像你这样的，我上辈子在电视里没见过一千也见过八百……
啃了一口包子，叶晓乐了。
肉馅的，我喜欢。
五分钟，把早餐吃的一干二净。
叶晓起身把饭盒刷了，再去洗把脸，去了队长办公室。
三个队长和指导员都在，讨论案子。
叶晓这一晚上的忙活他们也都看在眼里。
陈国栋笑着开口，“小叶啊，不行你先回去休息，今天给你放一天假，案子已经拖了一年半，也不差这么两天。”
“大队别闹，这案子怎么回事儿咱们心里都有数。”
叶晓笑着摇头，把两盒雪茄放办公桌上。
这一晚上了，大家的烟都差不多抽没了。
“先把那四个嫌疑人传唤来吧。”
叶晓正色说道：“当然，就算没有他们，我大概也能猜到凶手在哪里。叫他们来，只不过是想确认下。”
“什么？”
四声惊呼，如同一声，“你能找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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