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乱好奇,谢谢李大爷愿意把这些秘密讲给我听。”
江华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也就不再追问。
打听姚家的事情,确实有风险,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不想连累无辜的李大爷。
“走走走,继续看老杨他们下棋去,你说股票那玩意儿真的能赚钱吗,你也给我讲讲呗。”
李大爷见杨大爷从股市里赚了钱,有些心痒。
“看对了股,长期持有,还是能赚钱的,不过玩这个要有耐心,不能贪心。”
江华记忆里有不少能赚钱的股票,不过玩这个对现在的他来说,没有意义,他的资金量太大,国内的股市盘子容不下他庞大的资金,但是让几位老大爷赚点小钱,安度晚年,还是没问题的。
“我喜欢钓鱼,最有耐心,你也给我介绍一支股呗。”
李大爷一脸期待地说。
“行啊,您明天去证券所开个户,我给您推荐一支股票,您拿上半年,帮孙子赚个奶粉钱,还是没问题的。”
江华知道李大爷玩不来短线,准备给他推荐一支涨势稳定的长线股,只要李大爷不贪心,不瞎折腾,半年翻一番,肯定没问题。
“那敢情好,对了,如果你真想打听供销社以前的事儿,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他叫老于头,一个退休的老警察,当年大火的事儿,就是他负责调查的。”
李大爷得了江华承诺,十分开心,又透露了一条有价值的信息。
“谢谢李大爷。”
江华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心情大好。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薛山脸色有些凝重地找到江华,说:“老板,这两天胡同里经常有生面孔出现,您最好别一个人出行,我怕有危险。”
“估计是姚家派来盯梢的,你去找个茬揍一顿,让他们躺医院反省反省。”
江华一脸不在意地说。
他已经通过喀秋莎联系了坦克,只要坦克来了,身边有两大金刚保护,姚家再想动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晚上的时候,江华接到了吴芩芩的电话。
“江哥,谢谢你帮我,邢律师让我这两天配合她调查,我相信二哥的事情,很快就能有眉目。”
吴芩芩在电话里,感激地说。
“嗯,借用你们吴家的力量,来帮助调查,确实可以让邢亚楠轻松不少,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别让自己陷入危险。”
江华躺在床上,拿着手机说。
姚家不是普通人家,邢亚楠就算精明强干,想要取得突破口,也没那么容易,不过有吴家提供帮助,那效果就不一样了。
江华觉得,邢亚楠这个女人,其实挺聪明的,她知道怎么选择对她最有利。
“谢谢江哥关心,我会注意的。”
吴芩芩语气开心地说。
聊了几句之后,江华挂断电话,眯眼躺在床上沉思。
他相信邢亚楠那边的调查,很快就会引起姚家的连锁反应,这样也好,有邢亚楠在明面上,牵扯姚家的注意力,他就能更从容的,挖掘姚兆夫的秘密。
想了一下,他给喀秋莎打了个电话过去。
“把那个会计的死,想办法透露出去,逼着姚家动起来。”
他拿着手机沉声吩咐。
他就要让姚家焦头烂额,手忙脚乱,到时候做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
“好的,老板,我已经从姚天嘴里,审出了会计的埋尸位置,明天就透露给警方。”
喀秋莎在电话里说。
“下午乔斌给我打电话,说姚家已经在查机场那天的监控,你让蜂鸟带姚天离开京城,别给姚家反扑的机会。”
江华想了一下说。
“老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喀秋莎知道姚家既然查到了姚天已经回国,那么再把姚天藏在京城,就不太安全了,转移的事情,她已经提前在安排了。
这天夜里,薛山出了一趟四合院,然后胡同口多了几个手臂骨折,躺在地上哀嚎的小混混。
第二天,江华没去歌舞团,让薛山开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就是个很普通的大杂院,混住着好几户人家,江华进去的时候,一个身材干瘦的小老头,正站在左边厢房门口,给窗台上的一排绿植浇水。
“请问,于大爷在吗?”
江华手里提着一兜子烟酒和一袋苹果,十分有礼貌地问。
“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老于头放下水壶,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江华。
“我姓杜,从香江来,有些事情想找您打听一下。”
江华在南方待了不短的时间,会一点点那边的口音。
“进来说吧。”
老于头打量了江华几眼,见他西装革履,还带着一个保镖,看起来确实像香江来的大老板。
老于头是一个住,无儿无女,老伴前几年也去世了,屋子里比较简陋,仅有的家电是一台老旧的黑白电视机。
“于大爷,我就开门见山了,杜福林是我大伯,我听说我大伯一家很早就去世了,死于火灾,当时案子还是您办的?”
江华坐下来后,也没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其实,他在登门前,就简单了解过了一下这位老于头的信息。
这位退休的老警察,为人正直,年轻的时候,也是所里的得力干将,本来是有着大好前途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背了一个处分,从此开始消沉下来,直到退休依旧是个基层民警。
“人都死了三十多年,你们现在才知道?”
老于头愣了一下,上上下下打量着江华。
“其实,如果不是我父亲说起,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大伯,现在我父亲病重,时日无多,自己没办法过来寻亲,所以委托我过来,把大伯一家的情况了解清楚。”
江华眼都不眨地撒谎。
“死了,杜福林一家全都死了,如果你想祭拜,可以去公墓找找,我记得他们当时被埋在那边。”
老于头躬着身子,从电视柜下面拿出茶叶,又提起开水瓶,给江华和薛山泡了一杯茶。
“冒昧问一句,我听说我大伯一家,走得很不安详?”
江华接过茶,到了一声谢,盯着老于头的眼睛问。
“被活活烧死的,换了是你,你能安详吗?”
老于头没好气瞪了江华一眼。
“我父亲说,他梦见大伯一直喊好恨,这件案子,在当年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
江华眼神闪烁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