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徐达以及各个将军的军报都已呈交上去。
还有耿炳文给太子的密信也都传到了京都。
“老大,瞅瞅,瞅瞅他们怎么夸老三的!”
“恭喜父皇...”
“你恭喜我?那我还要恭喜你呢!
恭喜你有个好兄弟,有个能压制淮西功勋,震慑北元的好弟弟。”
朱元璋毫不掩饰对朱棡的喜爱。
众将的军报在看了一遍又一遍。
“嘿嘿嘿,他们说老三是兵仙韩信,是冠军侯霍去病。
这群老东西,还知道对比先贤,恐怕除了韩信和霍去病,他们再不知道第三个打仗厉害的人了。”
“你瞅瞅李文忠说的啥,有老三一人,北境能安定百年。
老子没白疼他!”
“爹....”
“不成不成,咱要把这些奏折拿给你娘也看看。
那她跟咱一起高兴高兴!”
看着老朱脸上那发自肺腑的笑容,朱标也由衷感到高兴。
“爹,我早就命人请我娘过来了。
不过还有四弟,四弟做的也不错。
跟着老三截断土剌河,还和三弟一起援助先锋营。”
“老四这小子,就会跟在老三屁股后面捡现成的!
不过也是,谁让老三是他哥呢。
跟在哥哥后面领些功劳,不算啥!”
两人正说着,马皇后径直走了进来。
“你们爷俩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妹子妹子,快来看,快来看!”
见马皇后赶到,老朱连忙将她拉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随即指着桌上那些奏折道:
“你看,快看!”
“说老三智谋超群,可比韩信?”
“对对对,后面还有,还有。”
老朱站在旁边,用手指着另一本军报兴奋说道。
“说咱老三勇武过人,比冠军侯更甚。”
“对对对,还有还有。”
“行了,朱重八。”
见老朱一脸得意,一个劲儿的让他念桌上称赞老三的奏折。
马皇后将奏折一盖,沉声道:
“嘚瑟也嘚瑟够了。
我来就是想问你,老三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我让你写的圣旨你不会没发出去吧。”
“怎...怎么可能,咱肯定发了呀。
不信你问老大!”
马皇后顺势将目光看向朱标。
“娘,父皇的圣旨的确是发出去了。
只是北境路远,消息没那么快。
没准,没准老三老四现在正在回南京的路上呢。”
“嗯,有些道理。”
见马皇后相信,老朱这才松了口气。
“妹子,你说咱儿子砸就这么厉害。
兵仙韩信,冠军侯霍去病。
哈哈哈,早知道咱就多生几个了!”
见朱元璋一脸兴奋,马皇后瞥了他一眼,忍不住打趣道:
“多生几个,要都和老三一样还行。
可要都和老四一样,那你不头疼啊!”
闻言,朱元璋面色一沉,似乎也意识到有多可怕。
“行了,话说回来,老三立了这么大功。
你打算怎么赏他。”
“嗯,交给中书省去想吧。
毕竟是咱儿子,咱赏他太重,免不了让别人说闲话。”
听到朱棡立功的消息,老朱虽然高兴,但也没到得意忘形的地步。
该怎么做,他还是有考量的。
“给老三的赏赐不能太大,他什么功劳,咱心里清楚,淮西那些老弟兄明白就行。
天德办的也好,让老三在军中建立威信。
只要能让淮西那些老弟兄信服老三也就够了。”
朱元璋表情一顿,随即看向朱标道:
“太子,涂节查的怎么样了。”
“启禀父皇,还未查清。”
“还没查清,就功臣子弟贪墨百姓家产的事,涂节查了三个月,还没查清楚!”
见老朱发怒,朱标也有些无奈。
河南路远,他多少也有些鞭长莫及。
“父皇,儿臣之见,这涂节远没有想象的那般刚正。
儿臣所知,他称胡惟庸为老师。
儿臣素来认为胡惟庸心思过深,宽仁之下藏有奸恶。”
“接下来你是不是就要说不能提拔胡惟庸为中书右相?”
见老朱猜到自己的心思,朱标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道:
“父皇,徐叔叔重掌帅印,按理说这个中书右相是不能再兼了。
胡惟庸大忠似伪,儿子信不过。”
“你有人选了?”
“御史中丞,刘基。”
见老朱闭口不言,太子继续解释道:
“诚意伯刘基虽决断不多,但为人刚正,绝不徇私。
且智谋绝不输李善长,胡惟庸等人。
而且跟随父皇多年,出任中书右相自然说的过去。”
“此事暂且放放。”
“父皇,如今那些贪墨案都是淮西勋贵所为。
刘基出生浙东,自然能秉公处理。
胡惟庸以李善长为师,自然对淮西勋贵都有裨益。
若让他出任中书右相,定然无法将贪墨案调查清楚。”
“咱说了,此事暂且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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