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没有想到苏曦竟然有了准备,躲过了自己致命的偷袭。来不及抱怨,她知道只要杀了苏曦就万事大吉。
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发动下次攻击,长清道长已经反应过来。一个闪动,他瞬间拦在了柳飘飘的面前,“大胆,在我面前行凶,看来没有将我蜀山放在眼里。”
长清道长作为金丹期修士,面对炼气期的柳飘飘,并不觉得她有机会可以从自己手下逃掉。
柳飘飘面对修为比自己高长清道长并没有害怕,怒喝一声,向他冲了过去。
她已经决定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不能让苏曦活下去。
柳飘飘的修为只是筑基期,但是她并不是真正的柳飘飘,修为自然不可能只是筑基期。
在冲向长清道长的过程,她解除了自己身上的封印。全身修为暴涨,一下子就从筑基期变成了金丹期中期,身上的威压竟比长清道长更强上几分。
长清道长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心中更是想要抓住柳飘飘问个清楚。他心中认为秘境试炼的事情,一定和柳飘飘有些关系。
柳飘飘和长清道长双手一接触,瞬间发出震耳欲聋的蜂鸣声,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向着四周扩散而去。
紧接着众人看到长清道长如同断线的风筝,倒飞了出去。他在空中不断的口吐鲜血,显然刚刚的碰撞已经让他受了重伤。
其他弟子看到柳飘飘竟然这么厉害,纷纷往后退了几步,吓得不敢上前。他们只是小人物,要是这么被柳飘飘打上一拳,那可根本活不了。
解决了长清道长,柳飘飘的目光又将苏曦给牢牢锁定。
今天她动用秘法,暴露了自己的实力,绝对不能让苏曦活下去。
苏曦也没有想到柳飘飘会突然这么厉害,不过心中也没有害怕。
害怕可不能解决问题,还不如直面伤害。
顾离看着苏曦有危险,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眼神中还带着一抹轻松。
苏曦被柳飘飘杀掉,倒是可以省下他不少的功夫。
柳飘飘腾空而起,身上发出一阵黑气,一股灭世的威压如同潮水一般向四周席卷而去,准备将苏曦直接碾压。
苏曦看着柳飘飘气势汹汹的一击,不由自主的被逼退了几步,心中知道这一击绝对不简单,急忙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她迅速的拿出烧火棍,对着眼前的柳飘飘一点,一道彩色光芒螺旋着飞向了柳飘飘。
柳飘飘看着苏曦的攻击,根本没有在乎。
她施展的可是仙灵山绝学,黑煞掌。一旦施展,全身就会如鬼魅一般飘忽不定,任何攻击落在地上都没有效果。
苏曦的手段,怎么能阻止她的攻击?
而要是被黑煞掌打中,身体中就会被来自九幽的阴气所伤,全身皮肤溃烂,灵魂遭受十八层地狱般的痛苦而死。
“轰。”
柳飘飘接触到苏曦的攻击,想象之中一穿而过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反而柳飘飘的身体爬满了浅蓝色的冰霜,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座冰雕,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咦?”顾离看着苏曦真的将柳飘飘阻拦了下来,眼神中出现了惊异之色。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黑煞掌的威力。
黑煞掌无形无物,就算他出手,也很难能这么快控制住。
苏曦手中那其貌不扬的烧火棍,竟然可以将柳飘飘给阻拦下来,肯定不是一般的宝贝。
而且更加让顾离感兴趣的,还是一时半会他根本看不出来苏曦手中烧火棍是什么等级的宝贝。
他作为一个炼丹师,平时也算阅宝无数,就算不认识的宝贝,也能认出个大概。所以对苏曦手中烧火棍唯一的解释,就是不是凡品。
确定了烧火棍是个好东西,他更不想要宝贝蒙尘,落在废物手中。
苏曦可不知道顾离想得是什么,心中并不想要错过眼下反败为胜的机会。急忙从身上摸出了星际枪,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地上的柳飘飘。
解决掉麻烦,才能一劳永逸。
顾离感受到柳飘飘有危险,急忙站了出来,“你想要做什么,同门之间,为什么要伤害同门,难道你想要趁机隐瞒什么?”
苏曦听到顾离的话,嘴角泛起了冷笑。
果然那里都能看到睁眼瞎的人,不过想要偏帮,能不能不要那么明显?好歹做一做场面功夫。
她从来不是喜欢以德报怨,所以只要有人敢伤害她,当然也不会好过。更何况现在只凭借顾离的一句话,她才不会听。
有了顾离的阻止,苏曦手中的动作反而更快了一些。
“轰隆~”
一声扳机扣动的声音,星际枪产生的能量束瞬间将打了出去。
顾离见到苏曦竟然忽视自己的话,嘴中冷哼一声,然后迅速的出手。
他既然已经发出了命令,苏曦这样做,简直就是打了自己的脸。
因此,他绝对不能容忍。
顾离虚空一抓,空中瞬间出现了一只巨手。
巨手纤毫毕现,带着一股泰山压顶的威压。一出现,瞬间让周围的气势变得冷淡了下来,周围众人的呼吸都有几分不顺畅。
“哼。”
伴随着一身冷哼,巨手向着星际枪发出的能量束抓去,想要阻拦下来。
他已经感受到要是苏曦的能量束打中柳飘飘,那么柳飘飘绝无生还的可能,他的计划也只能落空。
顾离这一手力量极大,平时就算一座巨山也能被他抹平。所以既然已经出手,当然不会觉得有任何的问题。
可是他的巨手和苏曦的能量束刚刚接触,瞬间就被能量束摧毁,甚至一点阻拦都没有产生。
“嗯?”顾离看着能量束居然有那么大的威力,目光中闪出了惊疑。
他虽然没有动用全力,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苏曦的手段,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能量束失去了顾离的阻碍,直接打到了柳飘飘的身上,发出一阵猛烈的碰撞声。
“咔擦!”
能量束刚刚接触到柳飘飘,瞬间将她变成了一地的冰渣,铺满了整个地方,显然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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