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鹭城新任城主的到来,彤华体系的建设开始如火如荼地展开。
道路逐渐疏通,各大城池开始资源整合、优势互补。
百姓兜里也渐渐的有了些钱。
很多偏远地区的人一天至少也可以吃上一顿肉。
原本家境就不错的,更是借着这股东风更上一层楼。
武童生大比的报名人数也逐年增多。
真佛宗。
三年的时间内,原本的真佛村人口越来越多,空恶便彻底撤去了村子的名号。
他号召村民及信徒一起帮忙,用附近山上的石块,建立了真佛宗。
虽然如今的真佛宗占地面积还很小,但在空恶心里却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不过,近期他的心中却有了一丝忧愁。
“住持,这三年来信徒和迁徙来此的村民日渐增多,但增加的幅度却在以极微小的速度减缓,虽然目前可以忽略,但却真实存在。”
空恶闻言,睁开双眼。
“有没有探查到是什么原因?”
弟子说道:“古闫城的生活水平自从道路修好之后便一日好上一日,辐射到周边乡村之后也是如此,这儿的村民已经不像我们当初来的时候那么的穷困潦倒了。”
“信仰最是容易扎根于底层。”
空恶感慨道:“如果不出我意料之外的话,这应该是欧阳城主用来钳制我们的方式。虽然目前效果不大,但胜在长远。”
“住持,那我们怎么办?”
“不要着急,我们还有时间,接下来把重心放到培养年轻弟子身上,让他们入世弘扬我真佛威名。”
欧阳城主,你,不理解我们传道者的决心!
古闫城。
“古城主早啊!”
“早早早。”
古奇波走在大街上,热情地和周边的百姓打着招呼。
他心里很开心,放在之前,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几年前欧阳汐对他说过得话:只要让百姓吃饱穿暖,让他们对生活有希望,他们自然会亲近你、爱戴你。
欧阳城主不愧是神人呐!
不知不觉,他走到一处卖水果的摊位前,看着那一个个鲜嫩的蜜桃,他食指大动。
“古城主,要不要来点儿,这都是一大早刚从沙丘城运过来的,新鲜着呢!”
摊位老板热情地说道。
“嗯,好,那就来点,哈哈哈!”
“好嘞!”
同样的事情,在彤华星城的管辖范围内,几乎天天发生。
平川城。
砰!
一个做工精致的瓷杯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化作碎片。
“现在外面的木材进入到平川城,严重挤压了我们赵氏的市场,而且他们的价格还比我们卖的便宜,这样下去,我赵氏将一蹶不振啊!”
当代赵氏族长赵无极愤恨地说道:“都怪他欧阳汐,非要打破这自古以来的规矩,都是他害的!”
“嘘!”
他的长子闻言,立刻竖起食指放在嘴边道:“父亲,当心隔墙有耳啊!”
“我怕什么?”赵无极大怒。
“父亲,要不咱们去找城主商量商量?”
赵无极冷笑道:“商量?那个匹夫向来和我们不是一条心,咱们赵氏沦落成如今这个样子,想必他正拍手叫好呢。”
“哈哈哈…”城主府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一个中年汉子开怀道:“他赵氏也能有今天?活该,让你跟本城主作对!”
赵氏长子问道:“那现在我们该这么办呢?”
“怎么办?让我想想,想想…”
“对了!”
赵无极猛地一拍手:“这一切的症结都在那欧阳汐,如果欧阳汐死了,这一切在几百年的惯性下迟早会回归正轨。”
“什么?”
赵氏长子害怕急了,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的:“父亲,这~这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乱说啊!”
“大逆不道?”
赵无极冷笑道:“难道他欧阳汐擅杀城主就不是大逆不道?就许他杀人就不能人杀他?”
见到自家长子还是心神不定的样子,他心里非常着急。
“儿啊,你想想,这欧阳汐杀过多少回城主了,他做事如此嚣张,根本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
“父亲,那你的意思是?”
赵无极面容狰狞地吐出了三个字。
“威、远、伯!”
“什么,威远伯?”赵氏长子无奈。
“我的父亲啊,凭咱们的身份能够使唤得了威远伯,我们连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呐!”
“呵呵~”
赵无极轻捋着胡须道:“儿啊,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妙计!”
大骊尚武成风,公侯伯子男五级爵位除了与之相匹配的军功之外,还需要对应的武道阶位。
公爵,九阶;
侯爵,八阶;
伯爵,七阶;
……
而威远伯,就是这样一位强大的七阶高手。
雕栏画栋,曲径通幽。
几乎每栋宅邸四角都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
巍峨高耸的门匾上,书写有四个鎏金大字。
威远伯府!
在这寸土寸金的大骊帝都,能拥有这样一座宅邸,不只说明他财力强大,更说明他简在帝心。
“圣旨到!”
话音刚落,一道异常魁梧的身躯就如同铁塔一般出现在廊下。
他一袭战袍,即便最宽松处都遮掩不了他如同虬龙一般的肌肉,眼角下弯,仿佛睥睨着众生。
他就是大骊威远伯-许战玄!
“臣许战玄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威远伯平乱有功,赏赐美女十名,战马三十匹,夜明珠百颗,丝绸千匹,白银万两。”
“钦此!”
“臣许战玄接旨!谢陛下隆恩。”
许战玄双手接过旨意,示意仆人们奉茶。
他邀请道:“公公,在下刚刚平乱归来,得到几件珍稀的战利品,特邀公公共赏!”
宦官推辞道:“不了,我还得回宫复命。”
“那在下就不打扰公公了。”
“对了!”
宦官走了几步,又回来道:“我在来宣旨的路上,似乎听说了一些事儿,是关于你那侄儿的。”
“我那侄儿?”
许战玄皱眉:“他不是远在云毗道当城主吗,什么事情能传来帝都?还请公公明言!”
宦官摇了摇头:“这~还请威远伯亲自去求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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