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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基建

    商人心里有杆秤,他们知道做到什么程度划算,超过这个度,可能血本无归。

    本想讹我一笔,现今看来想从我这儿搞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双方斗得鱼死网破,对商人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他们一定会及时止损,免得连命都赔上。

    没人来闹事,比翼岛变得宁静安逸,如同世外桃源。

    我和云舟把岛逛个遍,岛上没有路,我们俩靠着轻功在山林间穿梭。

    游玩可以,但将来要把这打造成‘城市’,没路肯定不行。

    海枭号上的船员也登岛,帮我收拾东西。

    我让他们把鸟窝拆了,再去沿海的小城雇些工匠来。

    我打算长期招工,所以优先考虑没有负担的年轻人,家中有人需要照顾,不能长时间离开的,或者有妇孺需要照看的,不建议登岛打工。

    家属可以随行的没关系,船员们帮我建的第一个建筑就是员工宿舍。

    先建打工人的生活区,再谈今后的工作。

    大副帮我联系到一位建筑设计师,把人请来一看,是个十几岁的毛孩子。

    孩子背着抱着几个包袱,里面装的全是图纸。

    大副略带歉意地表示,设计师年纪大了,已经卧床不起,这是他的小孙子,大概能顶…三分之一个设计师。

    我没说别的,让孩子先出套方案我瞧瞧。

    他是年纪小,不过常言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爷爷是有天赋的设计师,孙子从小耳濡目染,应该也能沾点设计细菌。

    小孩儿叫康建,他爷爷是一名退休建筑设计师,参与过设计一座海边城市的建设。

    前几年生病,便一病不起,搬到乡下养病,身边只跟着个小孙子照顾。

    说好听点是养病,说难听点就是被儿子扫地出门了。

    康建是他大儿子的独子,大儿子和大儿媳多年前出意外双双去世,康建便养在他身边,在他病倒医治无望后,小儿子和儿媳得了他在城里的大宅,多年的积蓄也被他们要去了。

    只把一老一小打发到乡下的旧宅,给一点生活费,勉强度日。

    大副登门去请康老设计师,知道人正病着,没办法出门,本打算放弃。

    康建极力自荐,才换来这次机会,他想给爷爷吃点好的补身子,也想赚更多的钱抓贵重药材为爷爷治病。

    大副当时就把我‘出卖’了,说我是神医,他爷爷兴许还有得治。

    康建刚来便卖力干活,登岛当天就开始跑,拿着地图熟悉岛上的地形。

    我留下云舟看家,乘船回岸上,给康老设计师瞧病。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何况是经验丰富的设计师。

    爷孙俩的住宿条件着实差了些,老人在阴暗潮湿的破屋里躺着,不是绝症也住出绝症来了。

    我先为他注入治疗之气,假装为他施针,让他感觉好些了,便叫人抬他上船。

    按他原本的身体状况是做不得船的,我的治疗之气在为他治疗,行船的时间他的身体在逐渐恢复。

    我每天为他施针、给他吃药,到下船的时候,他已经不用人抬了。

    船员扶着他走上码头,先在临时员工宿舍住下,康建见到他来了,没控制住眼泪,抱着他喜极而泣。

    以前他们瞧过的大夫,可都说康老爷子没办法再下地行走了。

    事实确实如此,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来说,他基本就告别拐杖和轮椅了,只能在床上躺到死。

    幸好我是个异能者,恢复他身体不是难事。

    有船员会木匠活儿,给他削了一副拐杖,康老每天拄拐锻炼,不过跑腿儿的活还得年轻人干,康建不会轻功,他勘查地形时间较长。

    我的意见是先修路,有路了才好做其它事,工程运输也需要路。..??m

    修路不是几个人能办的事,材料可以就地取,但人力需求量较大。

    云舟这时突然拍拍我的肩,让我别急着雇人,他有办法弄到免费劳力。

    他离家有些日子了,也没见有旧部来找他,他能上哪弄人去?

    我虽然好奇,但对他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他说能弄到,那必定能弄到。

    我给魔教那边传书,告诉他们一声我在比翼岛搞基建。

    比翼岛因比翼派得名,现在比翼派没了,夜欢门的名字我不想用,我便给岛重新更名为金银岛。

    修路之前,先建码头,要运大型货物上岛,原有的小码头不行。

    海枭号的船员为我介绍了懂行的师傅,出计划、准备材料。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的目标也不是建栋度假别墅。

    只要一切有序进行即可,大副和船员把他们的家人也接到了岛上。

    他们用小船在岛附近捕鱼,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做,听了我的疑问,大副笑着说,他们看出我是能做成大事的人,跟着我干准没错。

    粮食哪里都有,但这岛上的一些资源,比如像通心草这类药材,却是别处没有的。

    开垦粮田的同时,我也想搞药材种植。

    这个世界还没有制药厂,仍然是大夫开药,患者或家属去药铺抓药。

    有买家就现做,没有多余的份。

    生产工具的水平在那摆着,打磨药粉没现代那么细,也没有蜡封技术。

    表面看着人们对药材的需求量小,没必要建立生产线,其实是大多数人吃不起药。

    底层百姓生病,大多选择硬扛,病死的不少。

    野生名贵药材在哪个世界都贵,像蒲公英这种常见草药不值钱、好得,可未必能治自己的病。

    那些长在深山峭壁的药材,价格贵是自然的。

    种粮自己吃,种药制作销售,我在小本本上记下未来发展的几种可能。

    抬头看了眼我自制的挂历,云舟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他是乘快船走的,不是往太阳城的方向去。

    他内体有我的气,我有感应,知道他性命无忧,就是距离太远,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

    傍晚时分,船员和修码头的师傅们正围着火堆烤肉,‘灯塔’上放哨的兄弟向我们发出警示。

    船员怕再有人登岛闹事,他们先在海边塔起一座木塔,方便观察海上的情况。

    放哨的兄弟使用响箭二踢脚,效果和信号/枪类似。

    每隔五公里有一道这样的岗哨,消息传回我们的临时居住区,大概有二十分钟的延迟。

    从发现海上有敌情,到敌人登岸,这中间有三十多分钟的反应时间。

    ‘灯塔’发回的信息很简短,海上有大量不明身份的船只出现,正向我们的岛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