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拟毒素对人的影响,做出相应的反应,黑衣人以为成功了,引着我跑出院子。正如我之前猜测的那样,轩辕长老安排的守卫,一个也没出现。
黑衣人提刀在院子里跑,我在后边跟丧尸似的追,屋顶、墙头上蹲着的那些守卫只要视力正常,肯定能看见。
但他们选择视而不见,南九和新员工们听到动静,冲出屋门,却被他们横刀拦下。
我叮嘱过他们隐藏身手,所以他们现在应该是打不过守卫的。
被拦住是必须的,表演卖力自然因此挨揍的回来我给发奖金、报销医药费。
云舟武功被‘废,,他在内室待着我没让他出来。
婉儿他们又不在附近,随身的护卫们叫人给拦住了。
无依无靠的我,只能落入陷阱,由黑衣人引向禁地。
黑衣人翻身跃进一圆院的高墙,我撞了几下墙,勉强四肢并用爬上墙头,翻下去的时候重重摔在地上,把个肢体不受控制的人表演得淋漓尽致。
黑衣人耍着刀花,边继续吸引我的注意,边往放置圆球的大殿跑。
我‘摔,得太重,缓了缓,才爬起来跟随他的身影而去。
他双脚跳进大殿,我的‘病,立刻就好了。
拍掉身上的草叶和泥土,缓步走向大殿。
黑衣人在大殿中突然定格,除了眼珠子没有一个地方能动。
大殿左右走出两个人,一个是一圆院的副管事,一个是公孙长老的亲信。
公孙长老负责教中的杂事,是众长老中权力最小、地位最低的一位。
但他是西门无恨的铁杆支持者,也是隐藏在暗中的铁粉之一。
他的人因为添置杂物出现在一圆院很常见,今天所有长老都要出席守护大典,留下信得过的人,代为处理临时事务。
黑衣人的面巾,被公孙长老的亲信车聪扯下。
黑衣人额角淌汗,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我站在殿门外,没有跨进去的意思。
按照教规,入殿者是重罪,误闯重地尚可从轻处置,可闯入大殿,罪就重了。
黑衣人哪里还不明白,落进陷阱的不是我、是他。
而他们安排的人,到这会儿还没出现。
黑衣人舌下有颗毒丸,咬破便会毒发身亡。
车聪得我提示,过去掰开他的嘴,把毒丸扣了出来。
其实他体内还有一种毒,再过个十分、二十分钟的也会发作。
***纵他体内的治疗之气,为他包裹毒源,保证他能再多活几天。
他是轩辕无目的护卫之一,也是云舟发疯那晚被打伤的人之一。
云舟身上有我的气丝,和他交手的时候,气丝便过到轩辕长老和他两名护卫身上了。
用被打时的痛感,掩盖了气丝入体的异样感。
气丝不是内力,入体内没那么容易察觉。
经过不断的练习,我已经可以操纵气丝藏进人的生命能量团中。….
轩辕无目派人来引我入瓮,肯定要派他信得过的人,我就在他身边的人身上下手,挨个放气丝。
从他们每天走过的路,到衣食住行方方面面,总有中招的机会。
黑衣人是轩辕无目的随身护卫,平时常和教中众人见面,副管事和车聪都认得他。
「郎江?!你竟敢擅闯一圆院禁殿!可知这是死罪?」车聪见到黑衣人的真面目,扣出他嘴里的毒丸,怒意上头,大声质问道。
「是啊郎护卫,你穿成这样,闯到禁殿来,想做什么啊?」副管事平时唯唯诺诺,是个老好人儿,谁的面子
都给,轩辕无目撤换一圆院守卫的事,他知道后一声没吭。
轩辕无目一直认为他是个软柿子,一圆院凡事都由正管事做决定,他从来没提过相左的意见。
底下人都知道他好说话,和他同级的同事们,也知道他特别怕与人起冲突,习惯了遇事退让。
他的位子坐得稳,是因为大家认可他的能力,觉得他做事稳,性子虽软,但干活实在,多年来看守一圆院,从未出过错。
极少有人知道,他是西门无恨的拥护者。
他看起来是墙头草、两边倒,其实是隐藏在暗处的教主铁粉。
今天一圆院的事情一出,他和公孙长老的隐藏身份便瞒不住了。
他们两个愿意站出来,也有赌的成份。
这些年他们看着教主一步步被架空,而教主醉心武学,没时间、也没那闲心思搞教内的权力斗争,他们替他着急。
他们隐藏在暗处,等着有一天西门无恨魔功练成,带着他们清理门户。
结果等到如今,只等来西门无恨走火入魔的消息,此消息一出,教内、教外都有人坐不住了。
西门无恨去元城,他们是不赞成的,又没办法明着阻止。
暗中劝过几回,但西门无恨已经打定主意要去。
他们是怕有人得到消息,利用这个机会引动西门无恨运功,加速他入魔的进度,怕他死在外边。
好在他平安归来,还带回准夫人和妹妹妹夫。
关于我这个妹妹的身份,他们也有怀疑,只是见西门无恨一心罩我,我又要对付轩辕长老,他们姑且信我一回。
成不成事,总要试过才知道。
他们俩站出来,是冒着必死的风险,给其他仍在暗处的教主铁粉们,试个水、趟个雷。
今天这事,别人作证力度不够。
他们一个副管事、一个长老亲信,两双眼睛,亲眼看着轩辕长老的护卫提刀进殿,又穿着夜行衣,图谋不轨是明摆着的事实。
副管事上前锁住郎江的几处/穴/道,车聪取来绳子将他结结实实捆好,又拿布塞住他的嘴,避免他咬舌自尽。
我收回气丝的控制,郎江立刻抖起来,这是过度紧张的表现,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副管事和车聪看我的眼神,颇有点深意。
他俩亲眼看着郎江进殿,两人深知,若没有我的定身术,这人证他们抓不到活的。
派郎江来的人,在他身上下了两道保死符。
解决完一个,我转身走向院中,还有一个躺在墙下的草丛里。
这人应该是负责监督郎江工作的,他一直尾随在我们后边。
我和郎江一前一后进院,他也跃上墙头,趴在墙上往里瞧。
墙上有我留下的气针,他一趴‘细,针扎进身体,他和郎江一样,全被定住了。.
药到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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