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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骨凤爪是不可能做的。
倒不是不会。
主要是没食材——毕竟他们俩现在浑身上下就剩下70块钱了,本来是有100的,但为了解决晚饭问题花了30,而剩下的这70块还得撑到他们找到新的收入来源才行。
所以得省着点花。
但是。
煮个鸡蛋面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一家三口吃碗面,就已经深夜了。
将摄影机关闭,顺手再关上灯——江铭言伸出手从后面抱住了陈晓冉,随后将收伸进被子里,本想着更深入一些,但又怕过不了审,只能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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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铭言。
二十八岁,毕业于京城最知名的高校学府‘清北大学’——隔壁的无名学院。
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名光荣而又伟大的人们警察。
时至今日,这个梦想算是实现了一半——他成为了合格的人民!
不过凭借自己的努力,有一次他还真和警察搭上了点关系——帮人讨债冲人头的时候被警察叔叔当场逮了进去。
说实话。
那次是个意外!
要不是为了攒点私房钱给陈晓冉买个生日礼物,他也不能这么干,但幸亏警察叔叔讲理,批评教育了一番也就给放了,没留下啥案底。
毕业后干着一份吃不饱但也饿不死的房产销售工作。
谈不上业绩多么突出,但凭借着出色的颜值,每个月总有那么几个富婆跑到他这来买那么两三套,因此一个月挣个万把两万块钱倒也不是啥难事。
只是在京城那座超一线的城市中,一两万一个月的收入着实和街边的乞丐没多大差别,有时候兴许月收入还没人家乞丐大叔高,好歹人家那也是份看绩效的工作,运气好点兴许能远超两万。
毕竟江铭言不止一次看见那些乞丐大叔开着奔驰去上班......
其实有时候他也琢磨着要不然先傍个年纪大的富婆什么的,结个婚,耗个三五年等富婆死了自己顺理成章的继承家产。
完了他把这事儿跟陈晓冉商量了一下,当晚就进了ICU。
主治医师当时特别热情:“哟,又来了啊。”
江铭言:“......”
至于陈晓冉。
如果单纯以‘大学’而论的话,她和江铭言倒也算是‘校友’,毕竟清北大学和江铭言的无名院校也就一墙之隔。
和江铭言一样。
陈晓冉在清北大学时期的称号也特别的多。
江铭言:校草。
陈晓冉:校花。
如果非要说着俩人有啥共同点的话,那这俩‘称谓’算是他们唯一的共同点了,也是江铭言唯一能拿出手和陈晓冉掰手腕的头衔,至于其他的,败的惨不忍睹!
江铭言:除了学习什么都会点儿,校内惹祸闹事第一人,中二少年。
陈晓冉:音乐系高材生,京城高校唱歌比赛季军,全国钢琴演奏赛季军,全国二十三届武术套路锦标赛亚军,吴川市第六届跆拳道大赛亚军。
至于这天差地别的俩人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
江铭言至今都记得那个深夜。
他喝的稀里糊涂的从酒吧走出来,回学校的路上遇见俩不怀好意的老东西对着一个小姑娘动手动脚。
借着酒意。
也本着发扬老祖宗传下来的光荣美德,他当时就平地一声吼:“两个老东西,放开那个妹子,让我来!”
随后。
他论起酒瓶子就冲了上去,和那俩老男人扭打在了一起。
五分钟后。
120带走了他......
也许是特别的缘分。
在住院的那段期间内,由于陈晓冉的悉心照顾,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迅速升温,当温度达到沸点时,干柴烈火的两个年轻人就这么相拥在了一起——在那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江铭言强忍着身体上的巨大疼痛,发生了长达三个小时的无法过审的内容。
第二天医生特别疑惑:“你昨晚干吗了?怎么身体比进医院前更虚了呢......”
事后。
他才知道。
那天晚上揍他的那俩王八犊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下手最狠的。
是陈晓冉的爸爸,俗称亲爹——五大三粗,练家子出生,某二线城市拳馆馆主。
打120的。
是陈晓冉的舅舅,全国武术套路大赛蝉联三届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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