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闻仲便沮丧的对帝辛说道:“自已会动的车,估计是没指望了,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燃料。”
帝辛一听不行,也没多纠结,反正他也没见过会自己动的车。
只是有点好奇的问道:“太师想造这个自己会动的车是要干什么呢?”
闻仲便回道:“臣是觉得现在的部队,行进太慢了。要是有一种能快速移动的载具,那就能真正的来去如风。”
帝辛说道:“现在朝歌不是已经出现了,专门利用速度特长,来搞运输的妖族嘛,我们用妖族来运兵不行吗?”
闻仲答道:“不行的,其他种族,没有因果的情况下,随意参与对人族的战争的话,会受到天罚的,我们不能为了胜利,而不顾其他种族的利益。”
帝辛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个限制,不过这也为他打开了新的思路。
便问道:“太师,要是寡人招一支妖族的队伍,比如鹰妖、狗妖等等,不用他们参与任何战争,只是让他们利用自己的特长,充当寡人的耳目,替寡人监视天下,怎么样?
闻仲听完第一个反应就是,锦衣卫?
好嘛,没想到‘王室的鹰犬’竟然不仅仅可以是形容词,还可以是对事实的描述。
两人都没想到,后来威震大商无数年的监察院,就这么的,在两人的闲聊之中诞生了。
伯邑考拜别了自己的父亲之后,便准备了十大车的财物和二十位西歧美女,趁着夜色进了费尤的府中。
费尤看着如此多的财物和美女,都没给伯邑考发挥嘴炮功夫的机会,他刚一提出来要求,就满口答应了。
还向他保证,不出三日,便能助西伯候脱困。
第二日,费尤趁着向帝辛汇报工作的机会,无意中提起了西伯候之事。
帝辛随口问了句,费大夫觉得寡人该如何处置那西伯候?
费尤说道:“大王,臣以为,那西伯候还是应该早点放出来的好。”
帝辛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直接,便问道:“费大夫此言何意啊?”
费尤便说道:“大王,臣这都是为了您考虑的。”
“那言候虽然死有余辜,但他的挑拨之言,却难免会有诸侯上当,如果此时你严厉处置西伯候,难免会让诸侯离心。”
“而您若是善待于他,便能让诸侯们安心,使他们明白,大王是愿意与诸侯共天下的,毕竟诸侯乃是我大商屏障,不容有失。”
帝辛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只是针对西伯候而已,要是为了给他上眼药,而闹的诸侯离心了,那可是得不偿失。
而且,本来也是要放的,干脆早点放了算了。
正要答应,又想起来,不行,这个面子是要留给东伯候的,心腹虽然重要,还是不能跟老丈人比的嘛。
便对费尤说道:“费大夫说的也并非毫无道理,且待寡人考虑几日再说吧。”
费尤也没想着一次就成,便行礼离开了。
费尤刚走,他招到的第一只鹰妖就进来汇报了,这家伙是一只白头鹰,名叫小白,只有大乘期的修为。
听说大王要招妖族入宫,就第一个报名了。
帝辛面试之后,发现这家伙能在十万米的高空,认清针眼儿那么小的字,就直接录用了,还给发了块牌子,编号是零零一。
后来,当这小白成了大妖之时,常常告诫自己的子弟,要想一生过的好,就一定要记住,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小白进来汇报的,是关于费尤的事儿。
昨儿晚,刚被帝辛录用,连牌子都还没捂热的他,就激情满满的飞上天空工作了。
正好就被他看到,伯邑考给费尤送礼,连十大车分别装的是什么。
以及送去的二十个美女,哪个脸上有几个痣都看的清清楚楚。
帝辛听完之后,气的是火冒三丈,他还以为这费尤真是为他着想呢,原来竟然是受了贿了。
他咬牙切齿的自语着,没想到啊,没想到,寡人拿费尤当心腹,他竟然拿寡人当凯子。
美女就算了,十大车的财物啊,就是四六分,寡人都认了。
娘希皮的,他竟然敢独吞,这是完全不把寡人放在眼里啊。
当即便命令近卫,到费尤家里抓人,搜出财物之后,就以受贿为由,把他按在炮烙上给烤了。
当费尤被处以炮烙之刑的消息传出来时,伯邑考吓的魂不附体,他认为大王既然杀了费尤,那肯定也不会放过他。
战战兢兢的在家藏了一天,也没等来官兵之后,才连夜跑去向东伯候求救。
东伯候听完之后,才知道原来给费尤送钱的人是伯邑考,当时便有点不开心了。
我都答应给你帮忙了,你又去求别人,这不是不信任我吗?
而且,你来我这,就随便拿点礼物。
给别人送,就是一次十大车的送,送钱就算了,连人都送。
我堂堂东伯候,还是大王的老丈人,倒不是计较这点东西,但是你这分别就是看不起我呀。
于是,便对伯邑考说道:“贤侄啊,不是叔叔不想帮你的忙,实在是你这次办的事,不对啊。”
“大王自继位以来,最恨的就是贪腐,你还给他身边的近臣送礼,这不是取死之道嘛。”
“现在,因为你办的这事儿,大王肯定对西伯候更加厌恶,这时候,谁敢去求情啊。”
伯邑考一听,痛哭流涕的就给东伯候跪下了,任他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就一句话,叔叔您要是不帮忙的,小侄和家父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东伯候实在是被他哭的没办法了,又想想,和姬昌这人平时关系也不错,就原谅这不会办事儿的小子吧。
便对他说道:“小侄未哭,容叔叔再想想办法,你先回去等消息,有进展了,我马上就告诉你。”
接下来的两天,东伯候都安安稳稳的在家喝酒吃肉,而伯邑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毫无办法。
他也去找过别的诸侯,可是连人都没见着。
不只伯邑考急,帝辛也急啊,心想,我的老丈人呀,您怎么还不来求我放了姬昌呢?
您要再不来,诸侯要是真被吓的离了心,可怎么办呢?
就在帝辛考虑,要不要派个人去给老丈人点暗示的时候,东伯候悠哉悠哉的进宫了,进宫之后,先去自己闺女那说了会儿闲话,才去见了帝辛。
帝辛连假装沉吟一下都没假装,西伯候的牢狱之灾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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