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你竟敢杀陶公子!”
“张闿,你这个黄巾贼,果然贼性不该!”
“杀张闿,替公子报仇!”
陶商的百余亲卫,都是招募的丹阳兵。
见陶商被杀,一个个愤怒不已!
他们受命保护陶商,如今却因为张闿的背叛而让陶商当面被杀,这让骁勇的丹阳兵们如何能忍?
亲卫兵长怒吼向前,要宰张闿偿命!
张闿惊愕不已,宰了陶商,陶商的亲兵反而更悍勇了?
“找死!”
怒冲胆边生,张闿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挥刀直取亲卫兵长。
跟着张闿来的叛兵,也纷纷杀向陶商的亲卫。
混战之际。
于禁率众杀到,张闿大喜:“管渠帅,我已杀了陶商,我已杀了陶商!”
但下一刻。
回应张闿的,却是一支支不认人的利箭。
“管渠帅,你这是做什么?”张闿大惊失色。
于禁策马冷笑:“背主之贼,留之何用?”
张闿顿时脸色惨白!
陶商的亲卫兵长却是疯狂大笑:“贼就是贼,不懂礼义廉耻,不明恩义仁信,张闿,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亲卫兵长不顾飞来的利箭,直接弃了手中枪,一个虎扑将张闿死死抱住!
“狗贼,你个狗贼,给我撒手!”
张闿又惊又怒,但亲卫兵长早已心存死志,哪里肯松手。
于禁见状,当即弯弓射箭,一箭射穿了张闿的脖子,锋利的箭矢力道不减,也射穿了亲卫兵长!
张闿和亲卫兵长一死,剩下的徐州兵再没了士气,除了少许死战的,纷纷弃械投降。
于禁上前。
看向怒目而死的亲卫兵长,轻叹一声:“忠勇之士,厚葬吧!”
..
此时。
曹嵩营帐。
赵牧和曹嵩,依旧还在对弈。
外面的喊杀声,并未影响到两个臭棋篓子。
赵牧也没有因为对弈的是曹嵩而放水。
放水这种手法,只有真正的棋手才有资格,对于臭棋篓子,压根不知道放水是何物!
这种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对弈,让曹嵩兴趣盎然。
反倒是曹德一直提着剑,不断的遣门客去打探消息。
“贤侄儿,都这么久了,你说的于禁,真的能击败陶商吗?”曹德心忧询问。
曹昂其实也挺担心的。
但见赵牧淡定如常,压根不担心的模样,曹昂又不想显得自己不够稳重,劝慰道:“二叔,不必担心,于将军是父亲器重的大将,对付区区一个陶商,手到擒来!”
听了曹昂的劝慰,曹德的心稍微释怀,但也不敢掉以轻心。
直到四更天。
陶商营寨的喊杀声才渐渐消弭。
“谁赢了?”
曹德紧张的盯着前方。
曹昂亦是暗暗捏紧了拳头。
不多时。
却见一将策马而来,正是曹安民。
“兄长,父亲!”
曹德一见是曹安民,顿时松了口气。
曹昂则是向前问道:“安民,于将军呢?”
“于将军正在打扫战场,这一仗打得可真痛快!”曹安民翻身下马,来到曹德和曹昂面前,一边问礼,一边述说战况。
听到陶商和张闿都死了,曹德和曹昂悬着的心,终于稳了!
“先生呢?”
“于将军让我问先生,下一步计划。”
曹安民扫了一眼,没看见赵牧。
“先生在帐内,跟祖父对弈呢!”
“对弈?祖父那臭棋篓...”
“咳咳,先生也差不多。”
“.....”
曹安民跟曹德和曹昂来到帐内,见赵牧和曹嵩在棋盘上杀得是个热火朝天,忍不住眼皮一颤。
这棋艺.....
“哈哈!景略,这局,老夫赢了!”
“老太公棋艺高深,小子佩服,再来?”
“再来!”
曹安民再也看不下去了,连忙打断道:“先生,祖父,陶商已死!”
“没能生擒吗?”赵牧起身询问。
曹安民摇头:“陶商是被张闿杀的!于将军让我询问先生下一步计划。”
曹嵩蹙眉道:“陶商是陶谦的儿子,如今死了,陶谦定然盛怒,一定会遣兵来报仇的,得立即离开。”
赵牧仔细询问了战事过程,轻笑道:“老太公,不必烦忧,今夜好好睡一觉,明早再启程不迟。”
曹嵩一愣:“明早?今夜肯定会有人去报信的!”
赵牧笑道:“报信又能如何?且不说陶谦还有没有兵力来报仇,杀陶商的是张闿,劫走老太公的是青州黄巾管亥,我们可是受害者啊!”
青州黄巾管亥?
曹嵩再次愣住。
良久,曹嵩这才回过味来,看向赵牧的眼神,又多了称赞。
“景略之才,老夫佩服!”
“昂孙儿,你以后可要多跟你妹夫学学。”
妹夫?
曹安民惊愕的看向曹昂。
这才多久不见,怎么就成妹夫了?
曹昂扶着额头,无奈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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