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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一章:大师姐她一心求死

    闵岱川的同党们接连被处决,正道修士们额手称庆直呼活该,言语间还不忘拍凤栖的马屁,称他英明神武云云。

    凤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虚名,他一心系在付疏身上,因此当付疏表情痛苦时也是他第一个发现,连忙抓住她的手,“苏苏,你怎么了?”

    付疏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就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神器有灵,她接触过的诸多需要契约的神器,大多宁折不弯,在遇到不满意的主人强行契约时,都会选择自爆。

    因此她猜测,这个系统肯定也能自爆。

    这的确有赌的成分,但很显然,她赌赢了。

    只不过这系统已经和她达成契约,相当于成为了她的本命法器,法器自爆,她身为主人自然也伤得不轻。

    在晕过去前,付疏最后的想法就是:小兔子怕是又要生气了。

    事实证明,小兔子不仅生气,他简直气得想要杀人。

    看着床上神识受到重创,奄奄一息的爱人,他又是恼火又是心疼,恼火付疏擅自决定,恼火自己竟没察觉她的异常。

    身为中州第一宗长赫门的宗主,他本该有很多事要处理,却把这些全都推给潘戏和庞旭,不眠不休地守在付疏床边,一刻也不愿离开。

    索性潘戏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甚至还有心情安慰第一次被拉过来的庞旭:“习惯就好,以后长赫门就靠咱俩了。”

    这可能就是有个不靠谱宗主的唯一好处,门内弟子都过于独立,随便拉出来两个就能独挡一面。

    凤栖整整守了七日,即便妖修肉体强悍也架不住这么糟蹋,他雪白顺滑的头发失去了光泽,下巴也长出了胡茬,眼神呆滞,连行动都迟缓了。

    付疏醒了就看到他这副模样,哑着嗓子调侃:“眼睛这么红,真成大兔子啦?”

    听到声音,凤栖愣怔片刻才如梦初醒,见她的确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凶道:“本座这是为了谁?!”

    但他很快就绷不住表情,整个人都温柔下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付疏看到他眼中有光亮一闪而过,眯眼细看:“小兔子,你是哭了吗?”

    “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凤栖冷哼:“本座死都不哭,怎么会为你哭?”

    付疏早就摸透他了,一旦他不好意思又要逞强的时候,都会自称本座。

    但她并不戳破,虚弱道:“我想喝水。”

    凤栖连忙去给她倒水,然后轻手轻脚地扶起她,亲自喂她喝。

    水温不冷不热,勾起付疏心中的愧疚:“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凤栖傲娇地哼了一声,算是接受她的道歉。

    付疏略有些无语,总觉得自从变成过软萌小少年后,这人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特别喜欢撒娇。

    说几句话的功夫,付疏就有些乏了,这次系统自爆带给她的伤害实在太大,绝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养回来的。

    凤栖为她检查了身体,看出她除了神识受损,并没受到其他损害,而神识受损,只能慢慢养。

    看着付疏将凝神丹服下,他轻声道:“你先睡一会儿,如果晚上醒了,我就带殷长老来见你。”

    付疏无奈,所以她醒了这么久,为什么不让殷爷爷来见她?

    她预感答案肯定会让她面红耳赤,因而并未多嘴,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看她睡得安恬,凤栖走到床边虚点她的鼻子,小声哼哼:“也就这时候你才会这么听话。”

    付疏在晚饭前醒来,没多久殷长老就来看她,原本是个很严厉的长辈,此刻却满眼心疼:“苏丫头啊,委屈你了!”

    显然他都知道了,关于付海山惨死和付疏这几年来的遭遇。

    在他眼里,付疏和亲孙女没什么两样,从小被整个玄月宗捧在手心的丫头,却被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牲毁了,经历了那么多折磨,叫他如何能忍心?

    付疏淡淡笑了:“殷爷爷您别难过了,苏苏现在好好的呢,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爷爷这把老骨头还能动,玄月宗那边你不用操心,养好身体比什么都强。”殷长老看了凤栖一眼:“你要是不想继承宗门,就和凤栖再生一个,让爷爷的曾孙来继承!”

    付疏傻眼,她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俩人关系怎么变得这么好了?明明之前见都没见过啊?

    还有,曾孙是什么鬼?她可没说过要嫁给凤栖啊……

    凤栖看他眼神就知道她要否认,连忙抢先回答:“孩子的事不急,苏苏身体要紧,等她养好身体我们就先举办双修大典,孩子的事顺其自然就好。”

    修道之人本就子嗣艰难,这么说倒也没错。

    可是,谁要跟你举办双修大典,谁要跟你要孩子啊??

    付疏眼中的疑问如有实质,而凤栖却只是望向她,笑容粲然。

    他本就美得出尘绝世,如今这么一笑,简直就像跌落凡间的妖精,动人心神。

    付疏不过是愣了一瞬,这个话题就被一笔带过,殷爷爷已经和凤栖谈论起管理宗门的心得了。

    付疏:苏苏可太委屈了。

    聊了一个时辰,知道付疏被照顾得很好,殷长老就起身告辞,临走前说道:“清池那老家伙也出关了,等下次来,我非押他过来跟你亲自道歉!”

    “清池长老也不知情,是被闵岱川欺骗的,您就别生他的气了。”付疏劝道。

    “活了那么多年还能被个小畜生耍得团团转,他也好意思让老夫原谅他?”殷长老气得够呛:“从小就是个不靠谱的,长大了还是这蠢样!”

    两人本就是师兄弟,骂起来丝毫不嘴软,但感情却是毋庸置疑的。

    付疏莞尔:“殷爷爷,我真的从来没怪过清池长老,您就放心吧。”

    “我放心什么?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殷长老嘴硬道。

    知道他这么做都是怕自己迁怒清池长老,付疏笑而不语,都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长辈,她怎么会怨呢?

    更何况清池可以说是除了她之外被骗得最惨的了,一心提携的亲传弟子杀人如麻手段残忍,想必他心里也不好受。

    归根结底,都是闵岱川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