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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假死疑云,扶苏之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嬴政的灵魂似乎都在颤抖。

    他很清楚,阴阳家的方法能够让自己的肉身和魂魄彻底分离,分离过后肉身和魂魄便再也没有了联系。

    直到一年后回归肉身,才能够重新操纵。

    这才过了一天一夜,怎么这一具肉身自己有所反应了,难道是阴阳家暗中做了手脚?!

    “不对!”这个念头一出现,当即就被嬴政自己否定了。

    他知晓阴阳家亲近大秦别有图谋,但借给他们一万个胆子都不敢在自己身上动手脚。

    毕竟他在假死前就已经交代了章邯,传有密旨,百万兵权其实还在握。

    若是自己万假死期间出了任何差错,无论是谁的原因,阴阳家都要跟着陪葬。

    阴阳家纵然手段通天,却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给自己下套的。

    那到底是……

    蓦然间,嬴政的灵魂看向了床底下折磨了自己尸体一天一夜的赢子非。

    难道说是这小子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他之前并不是在折磨自己的身体,而是在用某种特殊方法来掌控自己的身体?

    嬴政的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不过眼前一切都还未明了,还是看看再说。

    “陛下?”而底下的章邯,此时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直立起来。

    他现在还是有些懵的,本来嬴政说了要假死,但现在看来似乎这一位始皇帝还清醒着?

    难道没有服药?

    不过他心中虽然有各种疑问,却始终不敢开声发问。

    正所谓君王一怒,浮尸百万。

    作为千古一帝的嬴政没有说话,更是让章邯胆战心惊,仿佛是生怕自己那句话说错了一样。

    君意难测。

    他也知晓嬴政多疑,说不定就是自己演了一出假死戏码,实际上是想看看他还有身边的人是否足够忠心。

    许久过去,嬴政仍旧是没有说话。

    章邯喉咙滚动了一下,只好在心中暗自揣测道。

    “难道陛下是被赵高李斯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那扶苏公子的事情怎么办?”

    “还用我命人督察吗?”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现在陛下未曾服药假死,也没有下达什么口谕。

    这种局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属实是让章邯倍感煎熬了。

    就在这个时候,赢子非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解决之法,他控制着嬴政的右臂突然抬了起来,朝着章邯轻轻挥了挥手。

    见到这个动作,章邯立马有所明白。

    “是让我走的意思?”

    “也罢,陛下应该已经知晓此事,肯定另有安排。”

    “倒不如先行退下,让陛下清净一些。”

    章邯倒也顺坡就下,沉吟片刻后便行礼退了下去。

    直到章邯走后,赢子非才从一边的隐藏之处走了出来。

    随后四仰八叉地躺在嬴政傀儡的旁边,感叹道。

    “唉,有些麻烦!”

    “父皇,你怕是没想到,你死了之后最麻烦的是我。我要做的事情,可多着呢……”

    一边喃喃抱怨着,赢子非一边歪头看向了已被他炼成傀儡的嬴政。

    他知道对方不会回答,仅仅只是抒发一下胸臆罢了。

    然而他并不知晓的是,此时嬴政的魂魄却在虚空中静静地看着他。

    一对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直视着赢子非的眼眸,锐利的眼神如同要洞穿人心一般。

    最终,嬴政的嘴角微微翘起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弧度,随后低声呢喃道:“这小子,似乎有点意思……”

    ……

    几日后,北疆驻使殿。

    一队身披秦家的传令卫兵突然闯入营地。

    高举着密诏,朗声念道。

    “陛下赐下密诏,请扶苏公子出门接旨!”

    声音落下,立马引来了周围操练将士们的注视。

    不出多时,营帐中快步走出来了一个身穿儒服的公子,其身上的儒生气质,与这片荒芜的之地的肃杀军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此人,正是先前被贬到边疆的大公子扶苏。

    “儿臣扶苏领旨!”

    一脸肃穆地跪拜在地上之后,扶苏才高声回应。

    为首的传令兵将矫诏交到扶苏手上,朗声说道:

    “陛下龙体有恙,前几日已于咸阳宫驾崩仙逝。”

    “陛下生前降下此诏,命吾等务必要交到公子您的手上。”

    “什么?!”在听到驾崩二字之后,扶苏胸口瞬间如遭雷击,一阵气血上涌,险些喷出鲜血来,脸上更是浮现出错愕和震惊的神色,口中不断地呢喃:

    ”不可能,不可能的,父皇怎么可能这样就驾崩了……”

    带着悲痛的心情目送传令的卫兵离去之后,回到营帐打开矫诏,逐渐的,扶苏则似乎陷入了这封矫诏之中。

    毕竟是由当今丞相李斯润色过后的,嬴政死前的一番肺腑之言,让扶苏神情不禁有些恍惚。

    不知不觉,扶苏已读到了遗诏的末尾。

    “朕念及往日父子之情,朕之离去定会让吾儿日夜挂念。”

    “倒不如与朕同往,来世再做一对父子……”

    前面言辞之恳切,后面文字之无情,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反差。

    扶苏沉浸在丧父之痛之中,竟然浑浑噩噩地并未觉得有什么突兀的地方。

    再看那传令士兵留下的另外一个木盒之中,竟真的是三尺白绫!

    “哈哈,与父皇同往吗……既然是父皇的意思……”扶苏一声惨笑,最后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后,已是泪流满面,表情更是悲怆不已。

    将白绫拾起之后,他蓦然想到了之自己被贬到北疆修筑长城的事情。

    “平时因为儒学之事,父皇便对我多有不悦,先前父皇更将我贬到北疆这种蛮荒之地,说是协助修筑长城,但实际上与流放无二……现在又赐下白绫……”

    “可能自己在父皇眼中,我始终是最不成器的那个吧。”

    想到这里,扶苏万念俱灰,又哭又笑,最后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同时收敛了泪水,眼神中迸发出一抹决绝的神色。

    “也罢,就让儿臣随您去了吧!”

    当即,扶苏将白绫缠在房梁上,准备自我了断了。

    可正当扶苏脚下一蹬,想象中的窒息并没有发生,反而是身体开始止不住地往地上坠落下去。

    “公子!”

    突然间,门口传来了一道像是洪钟般的粗犷声音。

    紧接着身形如同铁塔的将军凑到扶苏皇子面前,将其一把搀扶起来。

    再看房梁上的白绫,已然被闯进来的蒙恬将军一箭射断。

    原来是蒙恬将军也见到了那队传令士兵,再想到之前收到一封密书,他感觉事有蹊跷,便连忙回来查看,却没想到看到这样一幕。

    “蒙恬将军,您就让我随父皇去了吧。”扶苏此刻泪水满脸,已是心如死灰。

    “公子这是何意?”听到此言蒙恬先是一愣,随后注意到了扶苏皇子手中的矫诏。

    拿过来通读一遍之后,蒙恬已经把事情猜了个七七七八八。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陛下生前虽对公子冷眼相待,但却是为了多磨练你的性子。”

    “最喜爱的就是扶苏公子了,怎么会赐死呢?”

    “况且陛下深居宫中,又因何故会突然驾崩?”

    “这其中必然有蹊跷!”

    “说不定是有人传下矫诏,想加害公子!”

    蒙恬的声音愈演愈烈,说到最后甚至已经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蒙将军的意思?”而他这一番话,也彻底点醒了扶苏。

    的确,他连父皇的遗体都未曾见过,就因为一封遗诏就自尽,这未免也太唐突了些。

    万一是有人假传遗诏呢?

    想到这里,扶苏浑身冷汗。

    而且即便这真的是父皇遗愿,至少得再见父皇最后一眼吧?

    逐渐的,扶苏想通了。

    “抱歉,是我有些欠缺考虑了,差点被别有用心的人所蒙骗。”最终他颇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带着歉意说道:

    “蒙恬将军说的在理,不过父皇究竟是生是死,我也极为的担忧。所以我打算即刻就启程返回咸阳一看。”

    “公子能想通便好。”见此,蒙恬颇为欣慰地望了一眼扶苏,拱手一拜道:

    “只是这一路多有艰险,那倒不如让末将护送公子,一路上倒也有个照应!”

    扶苏凝望了一眼蒙恬,暗自琢磨着。

    这若真是有人假传遗诏,势必是想置自己与死地,有蒙恬将军护卫在身旁,倒也能震慑住一些宵小。

    “好,那就一起回咸阳。”当即,扶苏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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