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两人要进入状态时,初夏却像是惊醒了那样,有些慌张。
晏淮其实想过不顾一切,和她在一起的。
但对上那双写满了慌乱与无措的眼睛时,他最终还是停了手。
他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要起身。
但初夏好像很怕他生气那样,小心翼翼地拽住了他的袖子。
那种怯生生的眼神,让他的心莫名地钝疼。
于是他反握着初夏的手,柔声安慰着:“你还没有准备好,没事的。”
有了他的这一句,初夏才肯松开他。
等晏淮冲完冷水澡时,才发现初夏已经裹着被子,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应该是心力交瘁,再加上喝了酒,才会睡得如此肆无忌惮。
可看着被子下露出来的风情,晏淮还是忍不住头疼:“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拿我当外人啊。”
他冲了好半天冷水澡,才把那股子冲动压下去的。
可现在看她那副不设防的样子,那股子冲动瞬间又席卷而来,甚至还越演越烈,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
晏淮最后又回到了浴室,再次冲了冷水澡。
一夜重复了好几次,直到天快亮,他也折腾得精疲力尽,才昏昏沉沉地靠在另一侧沙发上睡着。
*
隔天下午,张良江就如约出现在贺氏大楼。
贺氏大厦一楼接待处,还设立了专门的媒体接待区。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心理方面的医生过来学习。
不过,在活动开始之前,张良江先去了贺北溟的会议室。
原本他还想就这次被迫开讲座的事情,再骂骂咧咧上某人几句的。
谁知道一推开某人的办公室门,他险些被里面的烟气呛死。
“你这是腾云驾雾,准备成仙了?”
他好不容易挥开了那些烟气走进办公室,就见座位上的男人精神状态极其糟糕。
连眼睛下方,都有了明显的黑紫。
可他还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疲惫似的,嘴里叼着烟,继续翻看着手上的文件,然后在上面签字。
看清楚他的状态后,张良江顿时眉心一蹙:“你什么时候又恢复这状态了?”
贺北溟做复建那段时间,就时常这样不吃不睡,只抽烟。
但那段时间,也是他心里问题最严重的一段。
自从他康复后,就没有再出现这样的状态了。
张良江也一度以为,他彻底康复了。
尤其是昨天,他打电话邀请他到贺氏做演讲时,那副欠扁的样子。
让他一度非常放心,他最近的精神状态。
可现在一看,张良江感觉又悬了。
但贺北溟没搭理他,还自顾自地忙活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但烟依旧没停过。
还好这时,吴镜汀推门而入。
不过吴镜汀显然已经知道办公室里会是这样的场景,神色没什么变化。
只是上前告知:“演讲所有相关事情已经准备就绪,我在参与听讲的人员中,也发现了初小姐的身影。”
对,吴镜汀知道贺北溟大费周章做了这一切,说是为了贺氏员工的身心健康着想,实际上不过还是为了初夏一人。
所以他才特意告知贺北溟,初夏到了贺氏。
原以为做了这么多的男人,怎么说还是会下楼,和女人见一面。
不想他连头都没抬,烟抽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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