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姐这是……有了?”
吴镜汀盯着初夏那一身娃娃裙猛瞧,但半天下来都看不出什么玩意来。
初夏被盯得有些心虚,也不自在。
因为除了吴镜汀外,饭桌上的其他老总也是深知贺北溟的家世背景的,再者刚才贺北溟还搂着她的腰进包厢的。
她肚子里要是有馅,是谁的几乎不言而喻。
这不,个别刚才都逍遥得在包厢里拿出了烟盒的,都连忙将其收回了。
倒是贺北溟还挺自在的,“嗯,刚查出来的,快两个月的。突然就要为人父了,还有些适应不了这角色转换。”
吴镜汀:“……”
虽然某人那语气慢悠悠的,嘴上也说着适应不了角色转换的话语,但他细品下还是觉得他的语气近乎炫耀,很欠抽。
“这是要生下来了?”到底知道贺家的情况,吴镜汀有些忍不住反问了一嘴。
结果话一出口,就挨了某人一眼刀子。
“都怀上了还不生下来?当刽子手么?”
“我的意思是生孩子这事情牵扯的比较多。”吴镜汀点到为止。
而贺北溟也似乎有被提醒到:“嗯,你这是点醒了我。明天早上的会议和事情都帮我往后推。”
吴镜汀也似乎知道贺北溟想做什么,很快就答应了。
而接下来,包厢内的其他人精老总在观察了一阵后,也挨个上前跟贺五爷敬酒道喜。
反倒是自以为运筹帷幄的初夏,只能心里没底地吃着孕妇餐。
这顿饭结束,贺五爷也就顺理成章地喝高了。
被吴镜汀送回公寓的这一路上,初夏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
因为刚才说完怀孕的事情后,她还没把生下孩子的要求说出来呢,就被贺北溟带去了包厢。
再然后就是贺北溟让她吃孕妇餐,其余的时间都在看贺北溟接受道喜,来者不拒地喝着酒,和当了新郎官似的。
初夏完全掌控不了局面,也说不了她的要求,不心事重重才怪!
转眼,她和贺北溟都被送到了公寓里。
吴镜汀帮忙把贺北溟扶到了沙发上,便问初夏:“五爷今晚喝高了,初小姐能照看得了吗?”
“应该能吧。”初夏看了看沙发上一身酒气的男人,有些迟疑,但还是点了头。
不将他扣留在这,她的要求也说不了是不是?
“那我明早再过来接你们。”说完这话,吴镜汀就走了。
初夏纠结了一下,还是去拍了拍贺北溟。
“醒醒!没醉的话,先听听我的话可以吗?”
贺北溟倒是掀开了眼皮子瞅了她一眼。
“我听着,你说。”
“那个我想说我生孩子也是有要求的,你得答应我的要求我才给你生。”
初夏瞥了男人一眼,见男人还睁着眼,但神态什么的倒也还好,没有特别排斥的样子,便鼓足勇气往下说:“我哥在省外碰上了一点事情,被扣押了。你要是能帮我把他弄出来,我就给你生。”
结果说完她又去看贺北溟的反应,才发现男人闭着眼。
“五爷?”
她又凑近了几分,还拍了他的脸颊,却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顿时有些气馁。
“睡着了啊!这么关键的时候你怎么给我睡着了?”
她气急败坏,甚至还恼火地偷偷揪了贺北溟的脸颊。
可后者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能怎么办!
最后也只能妥协了:“行了,只能等你睡醒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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