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初夏只是隐隐约约有所怀疑,想要看看程瑜的反应而已。
但程瑜在她的疑问下,却不慌不忙地回应:“看来,你比你母亲聪明了一些。”
初夏:“……”
这是变相承认了?
初夏感觉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淋下,让她从骨子里发冷。
“不知道一向以救死扶伤为己任的梁先生听到这话,会作何感想!”
她在家里破产后,为了和母亲好好活下去等哥哥出狱,已经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了。
可为什么还是有人想要把他们逼上绝路?
“你要是敢说出来的话,我想你以后也没法当医生的。你想,你说出来只是让我原本就不和睦的家庭雪上加霜而已,又不至于离婚。而你呢,你连能发挥一技之长的工作都丢了,以后能靠什么生活,又靠什么负担你母亲高昂的康复治疗费?”
程瑜估计以为胜券在握,慢条斯理格外得意。
初夏已经不止一次在他们梁家人面前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了,倒也不至于崩溃。
但为了平复心情,她还是花了一点时间。
这点时间里,程瑜也一度以为自己良好的心态赢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所以她甚至已经从价值不菲的皮包里拿出了支票本,开始在上面写金额。
就在程瑜填写完支票,准备在上面签字时,沉寂了许久的初夏突然笑道:“梁太太,或许你不知道我手上还掌握了一份你女儿被买通修改了检查结果的重要证据?”
程瑜正签字的手突然一滞:“你什么意思?”
“我原本也不想拿这种老掉牙的东西威胁您的,但梁太太要是敢在我的工作和我母亲的治疗上动任何手脚的话,我绝对会实名制公开举报梁幼怡和第一医院!到时候恐怕不只是梁小姐今后没法在医学事业上再做贡献外,连第一医院也怕是声名狼藉。”
这时,服务员正好送上咖啡。
程瑜打算质问出声,但也考虑到这事情非同小可,只能暂时按耐着。
等到服务员离开之际,才厉声质问初夏:“什么证据?我不信!”
“不信您大可以回去问梁小姐,再回来和我谈这件事情。”初夏喝了口咖啡,只觉得这咖啡过分苦涩,并不适合她。
程瑜看初夏那副淡定的样子,就几乎可以确定初夏所说的证据是真的。
她心里无比恼火,不明白梁幼怡这孩子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把柄落在初夏的手里。
但同时,她又坚定了要帮梁幼怡清理掉把柄的决心。
“开个价吧,只要你把证据毁了!”
“梁太太看样子还是不明白,有些东西就算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可能删掉,因为那是我自保的东西!”
初夏将咖啡杯重重的放回到桌子上,然后起身离开了卡座。
只是在临走之前,她又突然回头对脸色极差的程瑜说:“对了,还有另一件事情必须要告诉您,我这人小心眼得很。您对我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会还击的。”
程瑜几乎随即就想到她之前收买人在傅家寿宴上弄倒酒水,要害初夏的事。
她说她会还击,程瑜不免得有些提醒吊胆,担心她会报复到梁幼怡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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