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正当刘璋他们在府内议事的时候,忽而有一士卒,急速闯了进来。
来人进入府内后,直接跪下抱拳道:“启禀主公,八百里加急!”
“说!”
刘璋微微沉目,显然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主公,因昨夜天现异象,主公获得天赐利好,在巴东郡内的江贼们,开始侵袭我们郡内百姓,扬言要主公让出全部奖励,方才还益州边境太平!”
“好!我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喏!”
待那名士卒离去,刘璋转而注视众人,故作焦急道:“诸位也都听到了吧!我昨夜便说过,怀璧其罪啊!”
“我徒然获得这么大一笔横财,必然遭居心叵测的人惦记,如今倒是这些山匪,最先开始发难了,你们倒是说说,咱们该如何应对啊?”
下方一众谋臣武将,纷纷思索起来。
片刻后,赵韪说道:“主公,这些人不过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山贼而已,竟敢大言不惭的说要主公交出全部奖励,着实引人发笑!”
“依微臣看来,这帮乌合之众根本不足为惧,主公只需随便派一名将军,便可将其平定!”
好家伙!
我正等着你上钩呢,你丫自己倒挺自觉的啊。
巴东郡正好毗邻荆州,是益州和荆州的边境。
这里,常年驻扎着一伙水贼,为首的人,刘璋也熟。
便是有着锦帆贼美称的甘宁。
当然了,甘宁虽强,但毕竟此时只不过是一个贼寇,成不了什么气候。
依照赵韪的意思,如果派一支正规军过去,分分钟就能把他们给打跑。
但眼下这种大好时机,刘璋自然要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于是,刘璋轻轻摇头,道:“赵将军此言差矣,这巴东郡的水贼,虽是一帮乌合之众,但却很难将其彻底根除。”
“而且,咱们每次都是将其击退,却不能将其彻底消灭,这反而给当地百姓,带来了巨大的后患!”
微微沉吟,刘璋又道:“况且此次,他们居然敢如此的大言不惭,想来背后定然有人撑腰!而这人极有可能便是荆州之主刘表!”
“故而,此次征讨巴东郡的水贼,绝非轻易之事,尤其是刘表参与进来的话,巴东郡便是异常的危险!”
“为了以防万一,本侯决定,派遣手下第一心腹大将,亲自前往巴东郡,将此地的水贼彻底清扫,同时用重兵驻扎此地,防止东边的刘表派兵偷袭!”
此话一出,赵韪心里扑通一声。
想说刘璋心目中的第一心腹,那妥妥的就是他啊。
毕竟,刘璋能够当上这益州牧,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啊!
“赵将军,这次镇守巴东郡,非你莫属啊!”
下方,吴懿饶有兴致的附和道。
见此情况,刘璋心里一阵冷笑。
但嘴上却说道:“确实,巴东郡作为我益州门户,万万不容有失,故而,还需赵将军亲自前往此地驻扎,方才万无一失啊!”
“主公,这,似有不妥啊!末将,末将,,”
见到赵韪一时语塞,刘璋心中更是好笑。
他继续说道:“赵将军万万不可推辞啊!眼下我在益州最信任的人便是你,若你不肯相帮,我益州将危矣!”
“再者,赵将军作为益州本土人士,对于巴东郡也甚为熟悉,当地人也都敬仰将军,故而此次我还真的只能仰望将军你了啊!”
“啊这,这,主公,这,,,”
赵韪嘴角抽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他现在真想狠狠的给自己两巴掌,一开始就不该上前多嘴。
而那些个东州派,以及中立派,对于眼下的情况,当真是喜闻乐见。
“赵将军,主公所言极是啊!您贵为主公最信任的人,当为主公分忧啊!”
张松捋了捋山羊胡子,率先站出来表示支持。
后方,法正也急忙附和道:“是啊赵将军,这守卫益州门庭之重任,非将军不可啊!您万万不可辜负了主公的信任啊!”
“是啊赵将军,请你务必不要推辞!”
吴懿和庞羲等人,皆是义正言辞的劝说开来。
当然了,他们的内心,早已是笑开了花。
等送走赵韪和王商等人,那整个成都,还不都是他们东州派的天下?
念及于此,他们劝得也是愈发卖力。
这时,刘璋的目光,扫向了祝融杰。
祝融杰沉思片刻后,便是毅然决然的出言道:“赵将军,末将一般从不参与朝堂争论,但这次巴郡之行,确实非将军不可!”
见到一向保持沉默的祝融杰,都出来横插一脚。
赵韪的脸色,也是愈发难看。
他自然知道,这一次自己是煮熟的鸭子,没跑了。
沉思片刻后,他直接抱拳道:“谢主公信任,末将定不负主公所托!”
“好!赵将军听命,本侯任命你为征东中郎将,率兵五万驻守巴东郡,一为彻底歼灭当地水贼,二为守住我益州门户,不让荆州刘表,有可乘之机!”
“末将领命!”
一脸不情不愿的借过符节授印,赵韪带着王商等自己的一众亲兵,率先退了出去。
这时,吴懿和庞羲等人,赶紧拱手道:“主公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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