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主公你的意思是,眼下益州境内人民,离心离德,并未将主公放在眼里?”
听完刘璋分析了益州的局势之后,李靖直接问道。
刘璋直接点点头,道:“是啊,表面上看,我虽然夺得了圣榜第一,但实际上手底下人,全都不服我啊!”
“所以你们懂的吧,我想尽快改变这种境况!”
李存孝一言不发,冉闵拖着下巴,若有所思。
唯有李靖沉思片刻后,沉声道:“主公,眼下你是被内忧所困,这个局不难解。”
“此话当真?”
刘璋眼睛一亮,他是真没想到,李靖居然会把话说的这么简单。
毕竟他还以为,人物是他召唤出来的,可能会出现降智的情况。
现在看来,也是他自己多虑了。
李靖点点头,答道:“是的,经过主公所言,末将认真分析了益州当前的局势,确实算不上多大的难题,毕竟只有内忧,没有外患!”
确实。
李靖这话说的没错,益州毕竟偏居一隅。
与中原大地隔绝,中原大地的强大诸侯,一时间也不屑于争夺益州。
而以前喜欢作乱的羌族部落,如今名义上也是归顺了刘璋。
若无其他特殊情况,他们也不会犯上作乱。
西边是荒无人烟的高山,不用去管。
东面则是同样胸无大志的刘表,他对于益州,也并无太多的想法。
如此看来,益州确实算得上太平。
也仅仅只是刘璋这个一州之主,没有权利而已。
念及于此,刘璋问道:“药师所言极是啊,但不知你有何高见啊?”
冉闵也是饶有兴致的等着李靖回答,而李存孝完全担当了木头人角色。
对于这种权利斗争,他没有一丝儿兴趣。
若是带兵冲锋,这个他在行。
李靖淡淡道:“既然是三股势力角逐,主公何不分化他们?”
“哦?如何分化?”
“请问主公,三股势力之中,当下您最忌讳的人是谁?”
刘璋闻言,眉头紧锁。
沉思片刻后,他沉声说道:“益州本土豪强赵韪、王商!”
“这两人在整个益州,有着一言九鼎的分量,若不是他们二人从中作梗,我也不可能阴差阴错的成为这益州牧了!”
刘璋这话倒是不假,当初刘焉患重病不治,撒手人寰,整个刘家在益州徒然颓势。
原本理应是刘璋的哥哥刘瑁继承这益州牧之位的。
这位刘瑁,也是刘焉钦点的继承人。
毕竟当初为了笼络东州豪强,刘焉便让刘瑁娶了东洲豪强吴懿的妹妹做老婆。
因为曾经有算命先生说过,这个吴妹妹有母仪天下之相。
当然了,这个吴妹妹最后确实当了皇后,但那时因为后来嫁给了刘备。。。
而至于刘焉这么做,皆是因为他早有僭越之心。
让自己的儿子娶了吴妹妹,便是打算将刘瑁和吴妹妹,当太子和太子妃培养啊!
只可惜,创业未半而中道崩猝。
待刘焉死后,刘瑁在益州可没什么话语权。
故而,他想继承大位,也是痴人说梦。
本来刘家到了这个地步,理应退出了益州的争权夺利之中。
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益州豪强的首脑人物,赵韪、王商等人,觉得刘璋年纪小,又胆小怕事,性情温和,比较好控制。
于是这些人,直接拥立了刘璋为益州牧。
本来按照这种情况,那些东州迁居而来的豪强,比如庞羲、吴懿等人,应该是要支持刘瑁重新掌权的。
但很尴尬的是,随着刘焉突然去世,益州政局直接崩盘。
而益州派仗着先天优势,以成功扶持刘璋之举,重新从东州派手里夺回了政治优势,东山再起了。
如此一来,益州派的老大赵韪和王商,也是刘璋最头疼的人。
因为这两个人,当前的权利实在太大了。
李靖听完刘璋的答案后,心里已经有了对策。
他缓缓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先分化这二人,将他们下方至边陲地区,慢慢淡化他们的权力。”
“可是,话虽如此,但他们未必肯听主公的话啊!”
一旁,冉闵忽然插话道。
确实,眼下赵韪和王商等人,权势滔天。
刘璋要是有心这么做,只怕别人未必鸟他。
“冉将军此言差矣,主公不是还有另外两支势力,可以牵制他们二人吗?想来另外两股势力,也是很乐意见到主公这么做的!”
听完李靖的话,刘璋眼睛一亮。
确实,这话说的太有道理了。
自古皆是这样,身为领导,就是要学会平衡手下各方势力。
让他们居于平衡,若是任由某一方做大。
那么,对于另一方,以及领导来说,都可能是致命的危机。
当然了,也可能是做大的那一方的致命危机。
眼下的益州,就是赵韪和王商等人,严重超标了。
李靖的话,算是点醒了刘璋。
本来他还不知道怎么分化赵韪等人的权力,可眼下他中了巨额大奖。
想来那汉中的张鲁和荆州刘表,必然会有所垂涎。
如此一来,边境必然会出现动荡。
这样的话,刘璋完全可以借用防守边境为名,把赵韪、王商等人调离中枢。
若是他们二人不听,那他就可以动用东州派和羌族部落的雇佣军,用来掣肘二人。
二人投鼠忌器之下,必然不敢反对。
“李将军一语,令我茅塞顿开啊!只要将赵韪、王商二人的嚣张气焰扑灭,那么益州派就不成气候!”
话至此处,刘璋忽而眉头一凝。
转而又道:“只不过这样一来,东州派恐又会趁势捣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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