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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一失足成千古恨

    甘泉宫主殿内。

    殿内方形水池前,赵姬侧身站于水池边,保持着赏花喂鱼的动作。

    后方画架前,江漓手拿画笔,不时抬头瞧几眼水池前的赵姬,随后又低下头,手上的画笔不断在画卷上点缀。

    可以看到,画卷上描绘的图案大致成型,不过仅仅只是一个轮廓,还需要填充更多的笔墨颜料。

    写实油画极为耗时,哪怕江漓现在精神力强大,手指控制力远超前世,但若想三两下画完显然不太可能。

    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动作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此时赵姬直感觉浑身不对劲,四肢酸痛,很想四处行走活动。

    继续忍耐了一刻钟,赵姬皱起眉头,看向画架方向,仅能看到江漓的发冠与发丝,本想开口问什么时候能画完,由于没瞧见江漓的面容,她再次忍耐下来,兴许快完工了,再等等。

    这边,画架后,江漓脸色微红,呼吁有些急促,心里有火苗生长,他那如星辰般的瞳孔不断颤栗。

    感知自身的各方面变化,完全不受他控制,江漓那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难怪说喝酒壮胆,狗曰的,竟给我下药,这特么是什么破舅舅,早知道就不该来咸阳。”

    江漓低骂一声,拿着画笔的手也开始轻微颤抖,他的心情越来越烦躁,此刻都不敢抬头望赵姬,他怕压制不住如同脱缰野马一般的情绪。

    心一横,江漓抬起手腕,用力一拧,钻心的疼痛驱散了躁动的心绪,手腕上那一大块乌痕极为显眼。

    “呼!”

    深吸一口气,江漓不敢抬头,只能不断在心头诅咒赵高,真他娘的想害死他。

    水池边,赵姬疑惑地看着画架方向,她不明白江漓在搞什么,为何半天没动静,莫非是画完了?

    站这么长时间,赵姬想活动一下手脚,故而迈步走向画架位置。

    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响起,江漓自然知道是赵姬过来了,顿时脸色狂变,颤抖着声道:“太后,你别过来,站回原位,快画好了。”

    这样的声音令赵姬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直接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扫了眼画卷,赵姬被气笑了。

    这便是你说的快画好了?

    最多只能算个半成品。

    她正想开口呵斥,可目光一转,她愣住了。

    画架前,江漓脸色涨红,额头脸颊均有细密的汗珠不断往下滴,整个人仿佛站立不稳,一直在发抖。

    “你…你这是怎么了?”赵姬声带疑惑,想不明白是何缘故导致江漓变成了这副模样,看那汗珠冒的,简直像下雨一样。

    “太后,你快走…”江漓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他真的快压制不住了,特别是赵姬走过来后,其自带的体香犹如火上浇油,

    瞧瞧江漓痛苦万分的俊颜,再加之他脸上那密密麻麻的汗珠,赵姬看着心疼,拿出手绢替他擦擦汗,关心道:“莫不是你身有暗疾,突然发作,本宫叫太医过来帮你看看。”

    唰!

    江漓突然伸手搂住赵姬,两道目光犹如初升的烈阳,能把人给灼伤。

    忽然间被搂住,赵姬足足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啪!

    一只莹白的手掌猛然拍在江漓脸上,留下五道红印,赵姬凤眉倒竖,怒喝:“江漓,你放肆,还不快撒手。”

    “太…后…真不能怪我…”江漓声音发颤,双眸变得更为炽盛,他的理智已然全面崩溃。

    “你…你…你…”赵姬结结巴巴的连说三个你字,她看出来了,江漓好像是中了媚药。

    一时间,赵姬头皮发麻,心慌神乱道:“你清醒一点,快放开我,你别乱来,不然我砍了你的脑袋,将你夷灭三族。”

    然而,江漓此刻完全被身体里的药力所支配,他无视赵姬愤怒的眼神,低头而去。

    “诶,你大胆…”赵姬尖声惊叫,立马运转内力,想将江漓推开,然而她实力太弱,无法撼动。

    “呜…呜…”赵姬心想呵斥,但却说不出话,嘴巴被封住。

    不到半刻钟,赵姬拍打的力度越来越弱小,显然是被江漓体内的药力所传染。

    …………

    深夜!

    甘泉宫主殿最深处,一座被红纱帐幔环绕的凤塌之上,一男一女四目对视,四周的气氛安静到了极点,

    赵姬秀发披散,脸色红润,身上盖着纹有金凤展翅的丝绸被,她眼若寒冰,眸子里杀气腾腾,就这样冷冷的凝视江漓。

    至于江漓,他则是汗如雨下,脸色微白,脑子快速转动,思考该怎样保住小命。

    “狗赵高,你踏马害死劳资了!”江漓在心头破口大骂,连便宜舅舅也不叫了。

    他就说之前好端端的怎么端着酒过来说给他壮胆,让他好好作画赋诗,搞半天赵高这货竟在酒里下药。

    江漓现在算是弄明白了,他那点小伎俩,赵高早就看的一清二楚,并且直接对他动用最简单最省事的方案——下药。

    “怎么办?”

    江漓心惊胆颤的望了眼一直未说话但明显处于暴怒边缘的赵姬。

    “江漓,你好大的狗胆…”

    如同万古寒冰一般的声音自赵姬口中传出,她冷幽幽地看着江漓,等待一个解释。

    “我…”江漓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明白,别看赵姬此刻还没爆发,那是因为赵姬此刻既尴尬又气愤,并且这种事赵姬还不能声张,心里极为憋屈,等赵姬缓过劲来,他多半就得人头落地。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莫非我江某人会成为众多穿越者中死得最快的一个?

    可是,我特么不想死,我还没活够,我才十八,我还能活好几十年,甚至上百年…

    思索良久,江漓心头在悲叹,而今之计似乎仅有打感情牌有机会博取一线生机。

    轻吸一口气,江漓转头看向赵姬,双眸慢慢变得柔情蜜意,他洒脱的笑道:“事已至此,江漓无话可说,太后要杀要刮江漓悉听尊便。”

    瞧着江漓那洒脱的样子,赵姬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顿时怒火冲天。

    这狗东西难道还没弄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贼胆包天的丑事,这是夷三族的重罪。

    此事一旦流传出去,她还怎么面对天下人。

    是秦国王太后受侮、还是王太后耐不住寂寞和人私通?

    眼前这狗东西是画圣诗仙,名号极为响亮,七国内崇拜倾慕者众多,而且他还是七国第一美男。

    当这些身份结合下来,两人方才的苟且之事一旦败露,世人只会认为是她不知廉耻,久居深宫寂寞难耐,从而勾搭上眼前的狗东西。

    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赵姬一脚把江漓踹下凤塌,怒声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自尽,要么本宫夷你三族。”

    “真狠…”

    江漓暗自吐槽一声,心里有点慌,赶紧从玉石地板上爬起来。

    环顾四周一眼,瞅见远处的木案上有一把青铜剪刀,旁边是刺绣,估计大概是赵姬闲来无事秀着玩所留。

    “老天保佑,别让我赌输!”

    祈祷数声,江漓走向木案,抓起上面的青铜剪刀,原路返回。

    看到这一幕,赵姬为之心惊。

    突然拿剪刀做什么?

    杀她灭口,然后跑路?

    想到这可能,赵姬脸色微白,轻喝道:“江漓,你想干什么?你大胆、你放肆,别逼我喊宫卫,倒时不止你会死,政儿还会诛你九族。”

    走到凤塌另一侧,江漓坐于赵姬身边,抓住她的手,拧开她的手指,将剪刀放在她的掌心,苦笑道:“遥想当初,西行入秦之时,我曾立下宏愿,要封侯拜相、要书写历史、要名垂千古。”

    “只可惜世事无常,命运多舛,太后乃万金之躯,江漓犯此大错,自知无命可活。”

    话说到这里,江漓长叹一声,握紧赵姬的手,万念俱灰道:“时光荏苒,稍纵即逝,犹如白驹过隙,一晃眼十八年了,江漓虽未活够,但也不算白走一遭。”

    “既然江漓犯下这样的大错,那么太后便用这把剪刀结束江漓短暂的一生,能死在太后手里,江漓毫无怨言。”

    低头撇了眼手里的剪刀,赵姬冷声道:“你以为本宫不敢杀你,会心软?”

    猛然间,赵姬拿稳剪刀,调转方向,毫不留情地戳向江漓那握着自己手掌的狗爪子。

    “草,赌输了么?”

    江漓眼珠狂跳,但他不能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锋利的剪刀刺破手掌,殷红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河流,迅速奔腾而出。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血液将纹有金凤展翅的丝绸被染成了血红色。

    忍着疼痛,江漓面不改色,柔声提醒:“太后,你刺错地方了,刺手于事无补,反而会弄脏被塌,”

    扫了眼江漓掌心腾腾冒出的鲜红血液,赵姬抬头看着他问:“为什么不躲?你真想求死?”

    有戏,我还没输!

    江漓压制住砰砰跳动的心脏,柔笑道:“说出来不怕太后笑话,是太后让江漓感受到了男人的快乐,能死在太后手里,江漓心甘情愿。”

    “住口!”赵姬瞪眼羞喝,绝美的脸颊上不由弥漫一丝红晕。

    她知道江漓没说假话,这狗东西竟然还保留着童男之身,想想都觉得离奇。

    七国内的士族男子十四五岁便拜堂成婚,可眼前这狗东西十八岁了还没和女人同过房。

    方才两人行那苟且之事时,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江漓体内存在的阳元,现在已然溃散,不复存在。

    这是令她感到奇怪,这狗东西长得这般人模狗样,也并非不能行人事,为何到了冠弱之年还是个童男。

    难道是功法的缘故,需要阳元之气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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