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呸?
他居然说了呸他真的说了呸?
说好的数学演讲呢?我靠说好的学术讲话呢?这是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呢啊?
好多北大老师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这个从来都不安生的愤青中的愤青……又你妈抽疯了
松本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其他日-本访华团的人也起立瞪了眼
可张烨却毫不畏惧地看向他们,甚至还伸出手指着楼上,对北大的学生们大声道:“我问你们刚刚过去的屠杀纪念日,有哪个日-本-高-官对共和国表示了一丁点的歉意?又有哪个日-本人表示了的一点点的忏悔?在我们大讲中日要友好的时候,最后的几位共和国慰安妇在向日-本-政-府讨还公道时,可是她们却没得到一分钱,一句道歉,一丝悔意在我们总说中日翻过历史的一页的时候,最后的共和国劳工向日-本-政-府和企业追索公理和赔偿,可是却受到日-本-政-府、企业及司法的嘲弄而那些当年掠辱他们的日-企,却在共和国大赚其钱”
苏娜吸气
曾教授也神情一震
在听那声恶狠狠的“呸”字后,他们胸口的阴郁之气似乎一下子全吐了出来,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北大学生们也都呆呆地看着张烨
主持人傻了,不知道该不该上去拦住张老师
张烨满腔热血道:“在我们大讲熟悉日-本学习日-本的时候,我的家乡东北,至今还有几百万枚的日-本遗留的化-武、细-菌-武-器,可是他们耍尽无赖不去处理在我们提出对日新思维的时候,日-本几任-首相四处活动,公开呼吁欧盟坚决不要解除对共和国的武器禁运,自己却与美-国结成更紧密的军事同盟,武慑共和国在我们大讲中-日一衣带水的地缘关系的时候,日-本-上下各界或明或暗地支持、鼓励与挑拨两岸对立在我们已基本与周边其他邻国达成边界和平协议的时候,日-本不断在其霸占的岛屿作手脚,并把魔爪又伸向东-海,妄图更多地掠我资源,封我海疆在我们不计前嫌愿与日-本友好相处的时候,可他们的权威的调查机构统计表明,6%以上的日-本瞧不起我们,讨厌我们,不相信我们,蔑视我们在以战后几十年间毫不松懈地追捕潜逃的纳-粹-战卫的时候,我们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不但放弃了日-本的国家赔偿,更没打算过追捕追杀那些粘满共和国人民鲜血的漏网战犯”
每一句都直刺人心
北大学生们愤怒了
很多人渐渐攥紧了双拳,很多人咬紧了牙齿
张烨大手一挥,“行了够了日-本还是那个日-本,日-本永远是那个日-本我们没有理由与必要要求他们对我们仁慈和友好,可是作为共和国人,我们却对我们那些柔软、糊涂与装蒜的同胞,感到莫大地伤痛”
姚蜜等学生盯住了白毅
还有很多学生看向了闫教授
只听张烨喝道:“当年,日-本-侵-华军队有100万人,可为他们卖命反过来欺压国人的伪军、皇协军却达20万之多当年,日-本-侵-华14年杀害了我们36万同胞,可却有百八十万的汉奸,死心塌地地为他们侵-华、灭-华为虎作伥当年,德国向被其侵占伤害的国家和人民支付了相当数量的战争赔偿,真诚地表达了反省与歉意,可我们却在日-本从没有真诚反省和道歉的时候,大笔一挥了却了日-本的战-争-责-任当年,德国总-理长跪碑前,表达了深深地忏悔及永不再战的决心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得到,却主动与其套近乎提出所谓新思维,去搞所谓‘友好,
句句话都对着白毅和闫建涛
白毅脸色大变
闫教授也是怒火冲顶
一下子,北大学生们看向他们俩人的目光都变了,变得厌恶,变得愤恨,俩人一下成了众矢之的
是啊
友好个屁
新思维个屁
人家故意迟到,把他们北大的人足足晾了近三个小时,你白毅和闫建涛连个屁都没放,却反而在台上教育我们北大学生?批评我们北大学生?还让我们友善?让我们宽恕?这是他妈什么道理?这是他妈什么逻辑?
张烨再次拍了桌子,“什么友好?什么宽恕?魔鬼是永远都不需要道歉和宽恕的别盲目推崇所谓的优越制度,作为民主国家,没有过去的日-本民就没有过去的战-争,没有现在的日-本民也没有现在的日-本-政-府别迷信于日-本的所谓文化与文明,文化和文明的根基是人性,在上个世纪,能作出难以描述的反类的罪行的日-本,其文化与文明是虚伪和丑陋的别期望日-本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幡然悔悟,一个把动物界生存规则作为自己的行为准则的国家与民族,是永远没有未来的”
那日-本翻译不断翻译过去,已是满头大汗,他是个很专业的对中翻译的,陪同日-本高官历经过无数次的阵仗,工作经验丰富,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却迟钝了,有些话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用词翻译过去了,为什么这么经验丰富的一个优秀翻译还会犯这种问题?因为对方的用词根本是非常规的好多变向骂人的字眼,这翻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需要使用这种词汇的时刻所以他翻译的十分吃力脑门滴答滴答流汗
松本已经听不下去了
其他访华团的日方官员和工作恩怨也气得嘴唇哆嗦他们真心实意的访华,他们过来表示友好,结果在今天,在此刻,却被一个小小的北大老师站在主席台指着他们鼻子骂他们?骂他们的国家??
这是一个什么场景?
这是一个他们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经历到的场景
但今天他们遇见了他们遇见了一个敢当着他们的面揪住他们脖领子骂人的……人民教师
张烨冷笑一声,“我们绝不宽恕日-本,凭什么要宽恕他们?如果我们硬装大气与大度,不计前嫌,面向未来,等他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么,我们为何不能给我们那些因为各种原因,犯了杀头之罪而深深忏悔的兄弟姐妹以宽恕,为什么不给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重新做人?”
张烨一声一声问。
“我问你们,一个杀了你母亲的杀人犯,你能宽恕他吗?”
没人说话。
“我问你们,一个杀了你同学父亲的杀人犯,你能尊重他吗?”
还是没人说话。
张烨猛然第三次拍了桌子,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高,“那么你们告诉我日-本我凭什么尊重你”换了口气,他大喝地指着楼上那些人,“那么你们告诉我日-本我凭什么宽恕你?”
姚蜜站起来了
宋学姐站起来了
李立李英站起来了
在这里,张烨的演讲被打断了
——被掌声打断了
啪啪啪啪无穷无尽的掌声压抑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在这一霎那得到了宣泄,响彻在整个北大百年礼堂中
“太棒了”
“骂的真痛快”
“这就是张烨啊”
“真他妈过瘾我才不要听张烨的什么学术报告学术演讲呢这才是真正的演讲啊这才是真正的张烨啊”
“骂人的张老师,每次都那么帅啊”
“没错每次这种时候的张老师,都好像在发光说的太对了日-本我们凭什么宽恕你啊”
“刚才让闫教授和白老师两个人的演讲弄得我憋着一肚子话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就是张老师说的这个啊张老师把我的心里话都给喊出来了”
坐在楼下的无数个北大学生都陆陆续续激动地站起来了
有几个北大老师比如苏娜和曾教授,都暗暗大叫了一声好好一个张老师说的太漂亮了
有些之前本来认为闫建涛白毅俩人的演讲很有道理的北大学生们,则若有所思,有些人低头不语
没有人知道,这次的临时演讲,可能转载自张烨那个地球的一份报刊,为什么要用可能俩字,因为他记不清了,因为这篇文章太“不起眼”了,不起眼到连出处都很难找到的地步。张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是在网络上看到的这篇文章的转载,文章叫《我凭什么宽恕你,日-本》,这篇文不是很有名,或者可以说是默默无闻,基本没什么人知道
但是有些文章的魅力和力量就在这里,可能它们躲在阴暗的角落,可能它们落满了灰尘,但当它们卸下尘封重新见到阳光的那一天,文字中的力量还是不会褪色还是那么金光灿灿
今天,它被张烨拿了出来
经过张烨的修改和现场的临时调整,变成了他现在的这篇演讲稿,在如今这另一个世界里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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