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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喜事16

    “爸妈,大嫂回来了。”

    程大嫂许久不见常爸常妈,现在再见已经物是人非,“公公婆婆,啊不对,伯父伯母。”

    常爸常妈是真的很喜欢,也很信任大嫂,见程大嫂过来,连最爱的电视剧也抛下了,站起身来和大嫂打招呼。

    “大嫂你去旅游,怎么这么久才回来的?”

    “给你发红包,要顺顺利利的啊。”

    “快点给我们常家添个男丁吧。”

    程大嫂没有收红包:“这种事我一个外人做不了的,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假的,她今天休假,根本不用上班,只不过不想在这里多待找的借口而已。

    二老的耳背时灵时不灵,这会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指着门口坐着看杂志的淑娜吩咐起来。

    “要喝酒啊?叫宾妹给你倒就行啦。”

    “就是,那个宾妹跟个化石一样坐在那,快过来倒酒。”

    “阿满,快叫人过来倒酒啦。”

    常满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动也不是。

    程大嫂谢绝了二老的好意,施施然往门口走去。

    不过淑娜刚刚受了一肚子气,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她离开。“这么快就离开啊?”

    “不过你走也好,怎么说,他都是喜欢我多一点,毕竟他是因为我才不要你的。”

    程大嫂早就看清了常满的真面目,面对淑娜的挑衅,并不放在眼里:“不管怎么样,现在当黄脸婆是你不是我,我已经看开很久了。”

    临走前还不忘给淑娜建议:“不过我很同情你,黄脸婆这个工作不好做的,早点辞职吧,姐妹。”

    常满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现老婆还在呢,就追着前老婆出去了:“老婆,老婆!”

    “你老婆在那呢。”程大嫂嫌弃地拉开常满的手,指了指淑娜的位置提醒道。

    说完,毫不拖沓地走了。

    淑娜压抑着心里的火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常满,“追呀, 还不快去追?”

    常满悻悻然地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常骚虽然尊重大嫂的意见,不强求她回来,但就是看不惯淑娜二奶上位,故意拱火:“还用得着追,看情况,大嫂迟早会回来,还是你走吧。”

    常骚这话可谓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淑娜彻底爆发了:“我走?!好,我走!”

    她站上桌子,面容扭曲,控诉着自己这段时间遭受的委屈:“窗是我擦的,地是我拖的,厕所是我通的,就连那两个老家伙的脚毛都是我扫的,你让我走!”

    “好,我走!”

    常满有心想把淑娜拉下来,别让外人看了热闹。

    但淑娜紧接着就把矛头指向了他。

    “常满!”

    淑娜居高临下地指着常满,眼白都快瞪出来了。

    “追我的时候把我当宝, 现在做了你老婆你把我当草, 现在我要去新加坡做我干爹的情妇,老娘我不伺候了!”

    可以看的出来,淑娜对常满曾经是抱有幻想的,她自认为自己和大嫂不一样,常满对她和大嫂是不一样的。

    可她没有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就算老婆是个天仙,他们照样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但得到就不珍惜了。

    这是男人的劣根性,无药可治。

    “你给我记住, 现在不是你赶我走,是老娘我踹了你,你们全家人都是疯子,疯子!”

    淑娜的离开是必然的,不仅仅是因为常满今天表现出来的,对她和程大嫂摇摆不定的态度。

    更是因为,在常家里,没有一个人是欢迎她的到来。

    她在常家,最大的价值就是当保姆,但就算她做了这么多,也没人看到她的付出,给她一个尊重的态度,是个人都会癫的。

    常喜清楚明白这个问题,但淑娜的出现本身就是错误的,她站在大嫂那边,自然不可能对淑娜有多殷勤。

    如今,淑娜离开了常家, 大嫂也走了。

    常满痴心妄想要享受齐人之福,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捞着。

    这副既要又要的丑恶嘴脸,即使常满是自己的大哥,常喜也忍不住骂几句的。

    三哥常欢虽然喜欢玩,但他渣的明明白白,反而像大哥常满这样的软刀子,伤人才是最深的。

    看完这出闹剧,梁无双的家明感慨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双,我真的觉得我们现在很幸福。”

    常爸常妈八十大寿,二哥常骚的婉君表妹和无双表姑妈的家明表哥都出现了。

    常骚和梁无双对二人的到来自然是高兴不已,都认为他们这次回来是要和自己表明心意的。

    梁无双牵着家明的手,笑的很是得意:“是啊,家明,我们年纪都不小了,是时候考虑各自的终身大事了。”

    家明当即表示要在寿宴上,当着所有亲朋好友宣布了一件重要的大事。

    “有件事情要和大家宣布,那就是我决定了要和我最心爱的人结婚,我的未婚妻,婉君!”

    话音刚落,常骚和梁无双当场愣在原地,随后强颜欢笑地给予二人祝福。

    “哈哈哈哈,实在太感动了。”

    “实在是太幸福了!”

    “到时候记得早点到啊。”

    两人一人拿起一瓶酒,仰起脖子灌了一通,企图通过醉酒逃避现实。

    等客人散了,二人都保留着最后的体面, 一路强撑着笑回了房间。

    等房门一关,立刻哭的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