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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但他们爱看

    (本章骂得十分难听,看不下去的建议跳过或直接退出!!纯主观发泄,完全不客观!不想看的请直接点下一章!去见莱欧斯利!)

    “法庭上的规则不容破坏,不愧是枫丹最高的审判官,说话就是好听。”冲上舞台的林穆丝一张嘴就是嘲讽。

    她已经忍了很久了。

    林穆丝保持着可以进行攻击的姿势:“要不是您说了这句话,我还以为您是什么谕示裁定狗屁机器的应声虫呢。”

    “我第一天来枫丹的时候,就有枫丹人自豪地说,他们有公正的最高审判官和谕示裁定枢机的双重保险,冤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就是冤案的可能性为零吗?这就是双重保险吗?”

    “在人和机器发生冲突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去调查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而是直接服从一个机器的命令,宣布本来无罪的人有罪,这就是你们枫丹人的正义吗?”

    “你们甚至没打算把那个指控达达利亚的人叫出来,要求他提供证据…枫丹的指控就这么儿戏吗?”

    “那这样我也可以指控吧?我就指控你那维莱特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是不是也可以啊?”

    “反正没有证据就叫错告,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到时候,你查你自己无罪释放,我没捏造证据所以我是错告,谁也不用去梅洛彼得堡。我们两个都有光明的未来,还顺带着给歌剧院的观众们上演了一出好戏,再过几个月璃月海灯节就到了,正好趁这个机会给大家拜个早年是吧?”

    林穆丝觉得自己可能和歌剧院这个地方犯冲,不然怎么每次来都能这么生气呢。

    “还有,如果你们所谓的双重保险就是服从这个破机器的审判的话,那还要最高审判官做什么啊?去外面买个宠物狗狗按键发声器吧!你这位置让狗做两天我觉得也没什么问题!”

    “你们要是不会做的话,我可以找人提供技术支援,保证狗也能把有罪无罪说的清清楚楚,还支持二十个国家的语言翻译,不会比你差的!”

    “天塌下来嘴都是比我还硬的。就你们这审判庭还讲规矩?是也就只能讲规矩了吧?”

    “要法律有规矩,要正义有规矩,既然规矩这么多,那就按规矩办事吧。”

    那维莱特一直没有反驳,林穆丝确实是破坏了审判的规矩,但这次的审判……也确实是有问题的。

    这是他们枫丹方该承受的,不如听听对方想要怎么解决这件事:“你想要怎么做?”

    “既有指控,必有审判。”林穆丝感受到了那维莱特的退让,也不保持着准备拔刀的姿势了,她指向了谕示裁定枢机:“我要向这个破机器发起指控,指控内容是误判。”

    “我已经清楚了指控所要付出的代价,也不会拿错告当成借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我的证人,我要发起指控。”

    林穆丝的话让台下的观众们又一次开始了讨论。

    之前提出指控神明就已经够超出他们的常识了,现在这女的居然要指控一个机器?

    是不是也太荒唐了?

    但他们爱看。

    枫丹人不愿意放弃每一个审判背后的故事,它们有感人的,有遗憾的,有让人愤怒的,有让人爽快的。

    刚才玛塞勒的爱情故事也不错,但现在这种新奇的故事他们更喜欢。

    “喂,谕示裁定枢机又不会反驳,你准备怎么做!”

    枫丹人最好的地方就是这一点,只要故事性拉满,神明的乐子他们也能看。

    “机器不会反驳就让人来,我听说这个机器是水神大人创造的,芙宁娜大人应该是最了解这个机器的人!”林穆丝面向着全场的观众:“我要对水神和她发明的机器进行指控!”

    暴怒的人头上青筋都跳起来了:“你这不是还没放弃审判水神吗!!”

    “居然还妄图审判神明——”惊奇的人瞪大了眼睛准备看接下来的发展。

    沉思的人发出质疑的声音:“但是这次真的很奇怪啊,明明已经结案了……”

    “芙宁娜大人,您不解释一下吗!”更是有急性子的人直接对芙宁娜提出疑问。

    “啊…你们,你们为什么看着我?这不关我的事…”芙宁娜看见所有人的视线都汇集到她身上,她有些紧张。

    她现在脑袋里的问号比枫丹人还多呢。

    没听说过饰演神明还要面对这种完全没考虑过的事情啊,镜子里的自己也没解释过啊:“我…我怎么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要盯着我看了…”

    “芙宁娜大人是什么意思?她也不知道?谕示机不是她创造的嘛?”

    “是啊,”观众们被今天的反转搞得都头疼了,现在他们就想要一个解释:“是啊,这判决到底靠不靠谱啊?这么随便也算正义吗?”

    听见底下观众质疑正义的声音,林穆丝都要笑了。

    现在才要说这判决随便,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在众人的质疑中,芙宁娜开始了自己的辩解。

    她说这一切不过都是她为了‘戏剧性’而上演的表演,她说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说观众们认为公子和少女连环失踪案毫无关联都是被蒙蔽了双眼,她说让时间带给民众们答案。

    她说,观众们迟早会理解她的良苦用心。

    “你开始工作了,你的老板无故扣了你一个月的工资,你去问老板理由,老板说‘你总有一天会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为什么我要扣你工资了。’”林穆丝打了个比方:“水神大人,您的意思就是,您现在拿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是吧?”

    这不是跟艾尔海森带着空去教令院的时候一样吗?

    遇到了一个学者,把问题交给学者去解决,学者一顿脑补,终于想出来了一个合理的答案说服了自己。

    但其实艾尔海森本人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想。

    “我这是给未来留下悬念,这是为了‘戏剧性’必要的演出!”芙宁娜反驳。

    林穆丝才不想给枫丹人自己说服自己的机会:“既然被指控的人这么不配合,那维莱特大人,你怎么想?”

    “……”那维莱特想了一下:“按照规矩,所有审判必须要由谕示裁定枢机提出结果,故以,我不能受理关于谕示裁定枢机的指控。”

    “应声虫就是应声虫,”林穆丝冷笑一下,把达达利亚扛起来:“既然您不受理这个指控,那这个没有证据就被冤枉了的小傻子我就带走了。”

    说完林穆丝也不打算给别人反应的时间,使用最快的神速试图逃离现场。

    她的计划失败了。

    就像达达利亚被一巴掌镶在了地上一样,她也在即将闯出歌剧院大门的时候,被那维莱特一巴掌拦了下来。

    林穆丝试图往达达利亚那边爬两下,但她已经没有办法动了。

    她的世界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