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帆哥哥要和人比斗诗词?那我得去瞅瞅!”
夏家对面的一家小酒馆内,一名少女原本正在自家柜台上记账的。
当她也收到消息后,立马撇下账本不管,便对着怡红院飞奔而去。
但她刚出门口,就被她爷爷一把抓住了手臂。
“廖云,你想去哪?”
“爷爷,我听闻夏帆哥哥在和人比斗诗词,我想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就那废物,哪懂什么诗词啊,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吧!”
“可人家就想去看看嘛!爷爷,求你了!!”
爷爷被她这个孙女苦苦哀求,软磨硬泡得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只好心一软,便关了门打烊陪孙女去凑热闹去了。
随着消息的进一步传开,清宛县所有的大小家族和门派都收到了消息。
一时间,清宛县的天空,到处都在飞掠着各种颜色的身影。
这是因为每人修炼的功法属性不同导致的。
比如修炼风系属性的功法,那周身的灵力便是青色,修炼火系属性那便是红色。
而此的夏家府邸,议事大厅中。
二叔和三叔正在喝着茶沟,通着接下夏家该何去何从的事宜。
突然间,他们便注意到了整个清宛县的天空都在充斥着各种灵力波动。
所以他们俩也是赶紧出来查看,只见漫天飞舞着海量人影。
这些人都在急速的往同一个方向赶去,好像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
但这些人都只是赶路,并没有发生任何冲突。
所以一时间,便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赶紧去打探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各家之人怎么都出动了。”
很快,这名家丁便领命前去打探。
不多时,这名家丁便折返而回。
但带回来的消息,却是差点把他们二人给气到原地升天。
“什么……那个败家仔,他……他竟敢拿我们夏家的镇族功法和术法与人对赌?”
“他怎么敢的?他怎么敢的???”
一时间,二叔夏宇被这消息给震惊得浑身颤抖,差点站立不稳。
三叔夏风更是被气的满脸通红,一掌怒拍在桌子上:
“呵呵,大哥他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我们夏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败家玩意!!”
二叔此时回过神来,顾不上其他,赶紧道:
“快,赶紧去阻止他,那可是我们夏家的根,绝对不能让他这样胡来!”
很快,夏宇和夏风二人便夺门而出,对着怡红院的方向飞奔而去。
但,他们毕竟没有被人第一时间通知到,所以消息慢了半拍。
等他们去到现场时,都快结束了。
……
而此时的怡红院,原本飞奔出去的身影,只用了一刻钟,便又飞奔了回来。
而且这一次,飞奔而回的却是去时的好几倍。
而且还没结束,陆陆续续的还在飞掠而来更多的人。
一时间,诺大的怡红院便人满为患,都快坐不下了。
各家的重要人物来了之后。
一些家族的旁系、家丁、下人等等,统统都被赶出了怡红院,只能在大门外等候。
当该来的都来得差不多之后,我便将一张大型案台放在了大厅中央。
然后朗声道:
“押我能夺得本次诗词会魁首者,请将赌注押在左边。”
“押我不能夺得本次诗词会魁首者,请将赌注押在右边。”
“本公子接受一切赌金,无论金银、银票、首饰、灵石、功法、术法、兵器、丹药、灵符,就连你本人,都可以当成赌注下押。”
“当然了,功法、术法之类的,可以用纸条替代,你们写上各家姓名、术法名字之类的便可!”
“本次开盘还有两刻钟结束,现在,开始下注。”
我话音刚落,立马便引爆了全场骚乱。
在场之人,无论男女,全都一股脑的压在了右边。
“别挤别挤……我要押三千两、高阶灵符一张!!”
“你推我干嘛……我押止血丹两瓶、中阶灵级术法一部!!”
“张大胆,你押了啥……什么,你不但押了兵器,居然连自己都押了?”
仅仅半刻钟,右侧的案台上边便叠满了各种赌注。
赌注琳琅满目,因为赌注过多,都放不下了。
我只好又搬来了一张桌子放在右边,好给他们继续下注。
一刻钟后,基本都下注完毕了,此时离结束,还剩下最后一刻钟。
因此,各大家族的家主、族长,门派掌门等等,在这一刻,对赌注提出了质疑。
其中以赵家之主赵阔首先质疑道:
“夏帆,我等虽然知道你有法级低阶的功法和术法,但这里赌注如此之多。”
“我等谁不知道,你爷爷在前线消耗了大量的家族底蕴,还战败了。”
“所以,若你输了,你手上仅仅两部低阶法级的功法和术法,怎么够赔?”
其实这不单只是赵阔的疑问,也是在场所有人的疑问。
因为别说什么功法灵符之类的了。
就算是金银等物,那赌注都已经是达到了恐怖的上千万两了。
但我对他们的质疑早有预料,因此便拱了拱手道:
“赵家主以及诸位,我夏帆既然敢在此坐庄开盘,那便不会空手套白狼。”
“虽然我爷爷在前线打仗消耗了大量的底蕴,但我夏家还是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说完,我便掏出了一沓纸张,高声道:
“此乃我夏家在清宛县祖宅,乃至分布在南郡各地的商铺、产业的地契房契,以及所剩的十五头一至三阶妖兽的拥有权。”
“以上财产,全部加起来,共计约一千八百万两。”
“至于功法术法,我夏家还有灵级中阶十二部,高阶六部。”
“若我输了,我夏家所有功法术法全部开放,给尔等下注了法级低阶功法和术法以上者学习。”
“各位,对于我的赌本,你们可还满意否?”
没错,这些地契房契,全都是我在去找郑管家之前。
便已经把老爹的房间给搜刮了一个遍,将所有地契房契都给偷了。
目的,就是为了以应付不时之需。
如果让夏父知道我把家族的老本都给偷了去,估计会立马就会被气的七窍生烟。
对于夏帆给出的本金,在场之人,皆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夏帆的本金,大概只有总赌注的一半,但是无所谓了。
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场近乎无本的买卖,稳赢。
所以,此刻有人已经按耐不住,催促道:
“既然夏大少有如此本金,那还等什么,赶紧开始吧!”
见在场众人都在催促,我刚想准备酝酿一下,好开始吟诗作词。
结果被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给打断了:
“且慢,我也要压!”
众人闻言,便纷纷转过头去,望向声音来源之处。
但见一名身着一袭青衣的娇俏身影,如同一朵轻盈的青云,从门口袅袅走来。
来人是一名身材娇小玲珑,宛如邻家小妹般的女子。
她自幼便体弱多病,肤色苍白得如同冬日的初雪。
然而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病态之美。
恰似那病中绽放的娇花,令人只消看上一眼。
无论是男是女,皆会不由自主地心生怜爱之情。
此女正是和夏帆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廖云。